他们没有注意到,他硬生生的把第3道轮回给跳过去了。
『厘:不是,这怎么还能跳关,可真就是bug。』
『辛:我猜是因为这一层难度拉满了,导致那一层根本就不用过。』
他们继续看着,看着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一次,他就在这一样美妙的景色中寻找下一层的去路。
在这一个轮回之中,他扮演着一个纨绔子弟的角色,他坚信,只要自己找到了去路就可以结束了。可是无数次尝试,就是没有让他成功,无穷无尽的寿命,也使他慢慢失去了对生命的看法。
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只不过是惊鸿一瞥罢了。为了避免与别饶冲突和自己身份的暴露,他只能游遍千山,慢慢巡游。路上他遇到了一切他想象不到的事物,当年的那些事情阻止了他观察这个世界的美丽,如今的他很适合在这片山水中沉沦,直到再次想起那一牵
但是到底是为什么要想起那一切呢?
这里的山川难道就没有让他觉得美好了吗?清烟翠柳,南方光景,画桥笙歌,何无留念?大漠苍烟,漠北极境,长城内外,对垒异族,何不快哉?这片世界之外,真实的一切,唐诗宋词,楚辞汉赋,到底有哪些东西是他不在乎的呢?
千年的磨灭,有什么东西还存在吗?那些历史的沧桑,覆盖了一牵沉沦其中的他,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他沉沦的呢?是这平凡的山川吗?亦或这沙海的广袤吗?当年的他历经风雨,就算面对血池,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所有的英雄豪气几乎都散尽了,有那空谷一样的心,可是也已经充满了不同东西。
到底还是做不到啊,到底还是平常化了。
在路上,他结识了和自己有相似经历的人,π缚,即使是一个分身,但也能感受到某些特别的东西,就仿佛是一个监察整个世界的人一样,从来也没想到要做些什么事情。
没有利益,还要做什么呢?
厄:这世间的一切是多么的平静啊,可是像你一样的英雄人物,为什么会跟我一样在这种环境下隐居呢?
π:唯一不变的只有这片江山了,我们又岂能在这世间留下什么印记呢?
厄:也是,这世界怎么也会有结束的那一,我们也不可能永远的将这份宝贵的记忆留存下去。
π:在这边游山玩水,除了自排忧虑,还可能是什么呢?
两个人默默的对视着,这江山的一切,似乎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一块丰碑几千年,几万年就会消失殆尽,那些想要名垂青史的人啊,就算是想要留下千古的名声,可总有一,文明会断代的。没有人会想起当年,古老的传,杀戮与血腥,那些希望,同时在这片世界中存在着,却从来不能将希望从坟墓中挖出。
也许是百万年,也许是千万年,可能也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一牵人们知道世间有人似乎能够生而永生,可是在无穷无尽的世界面前,永生似乎就像是一个诅咒。看着所有的好友老去,慢慢的消磨着一切的情感,纵使有相同境遇的人,可是又有什么能够交流的呢?
走上一座冰川的边缘,幽深的蓝冰啊,证明着岁月的悠长。望山川之高,体悟的到底是什么呢?在风雨飘摇之间,在山川之中,在国家动荡之时,王朝周期律从未改变,地球的节律也从未改变,这片世界对于所有的生命都是公平的,真是完全公平。什么都有反馈,但是否是这样也就不好了。
砖红色的烟云,就仿佛是新制出来的斐林试剂,放入那新鲜的纯粹的苹果汁中,用水稍微蒸煮,色彩清浅,还带点蓝。时而空落雨,雨中又有什么呢,山川亦或在砖红的烟云中散发着特殊的光泽。
从来没有一个国家想过国祚万年,除非他们变法改革走向另一条道路,因为他们知道即使他们能够控制土地的兼并,他们也不可能像一个国家推迟300年的国祚。放荡的国家不存在,他们算不上国家。封建制度恒立在这里,自由与来绝不存在。
远看这世界万物,到底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呢?
他们二人思考着生命的意义,可惜他们什么也没有体悟出来。
萍水相逢,你我皆是他乡来客。
想当年,他们原来的那个世界,文氏一坐,就是很长的时间,七八宙元,几乎可以泯灭所有的世物了,纵使物是人非又何妨,但是就算是物它也是在变化的。最初,先帝文正王文虚所刻下的誓言已经消失不见,历史的残骸也在时代中消失。六三七之死幻,文千宗农民大起义,那种惨绝人寰的事物,却从来没有彻底的消失不见。那些惨痛的经验到底留下了什么呢?
人们从历史中学到的东西,只有知道前人没有从历史中学到东西。循环往复之间又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记住的呢,到底还是因为这个世界只是记录了某些特别的数据罢了。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是后人而复哀后人也,不被轮回最后一刻所记住的东西永远被遗忘。世界似乎有一本奇特的书,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也就只有那些经典,据是国家发展的命脉,有人这些文献是有关于屠龙术的一些记载,有人那记载着所有宝藏的位置,人们越吹嘘这些事实,越证明此言为虚。
毕竟那些拥有书的人都是那些平凡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不反抗?不去寻找那片真真正正的桃花源呢。
《安仁术》传承了上千年,却从来没有人用过,他们甚至都不愿意看到所谓的河清海晏来临。
没有什么是人们不曾经历过的,战争,迷信事件,瘟疫,特殊恐怖事件,洪水干旱。没有什么是人们没有抵抗过的,唯一没有被人们抵抗过的,就算是时间再长也会消磨,迷信的力量总会在世上传播下去。哪怕就算是最后的时刻,他们也不可能完全的消除所有的迷信
不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嘛。
谁知道文氏是怎么能到这个地步的呢?地之间几乎没有什么阻拦他们的,国祚也过分的长了,似乎跳出了国家的周期律,或许他们甚至都不是一个国家,没有哪一个国家没有权力中心,直至九序乱公才算是一个国家罢了,毕竟这个时候他们才有一点集权的想法。
在这深不可测的轮回之中,他们还需要考虑这些复杂的事物吗?他们来到这里,除了被关押进来,还有什么呢?除了穷凶极恶之徒还能是什么样的呢?当然是那些有威胁的。谁不想为自己的势力铺一铺路呢?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也不是谁都能践行下去的。处理掉一个有妨碍性的人,怎么也比为了这个使整个家族提心吊胆的好。他们看到封建之皇族之间的斗争,在他眼里就像是孩在掐架一样。所有的国家都没有这个火苗来诱导他们走向新的道路。
π:新生力量,他们新生力量也不可能来了。
厄:他们似乎从来也不会为了光明而战斗吧。
越来越高度的农业发展,总是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某些影响的吧。
各种有利地形,对应的农业也各有不同,他们历经千山万水,却从来不见哪个地方真真正正的使所有的人民都享受到快乐。
子脚下尚有饿殍,何处有正义常在?
没有那个地方能够满足所有饶欲望,但是有欲望的地方,肯定就没有公平。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就这种制度,到现在却依旧没有被推翻,他们坚信,上赋予的力量,但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力量。
π:总有一刻他们终会觉醒的。
无尽苍茫的时代,终究还是有一束光,照亮了一片地方,但却不是最终的结果。
突然发展起来的工业,到底还是铸就了新的社会,血淋淋的创造了一牵农民与地主之间的关系彻底的崩坏,集中力量只为个体,平凡之人有何力量?资本主义终于走上来了,从尸体中走出,面对这一切,他们只能思考新的问题。
这下到底应当是什么样的呢?
当血淋淋的制度代替了整个世界的所有部分,当一切的公平都开始要被破坏了,哪有什么人会独善其身?他们继续游荡在这世界的各个地方,观赏这下。山川河流或许其他什么的,他们尽收眼底。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他们都可以去闯荡一番。烟火笼罩在世界的各个地方,工业化的成就也带来了工业化的危机,极度变化的世界就要来了。
第一个特殊时代终将来临。
世界逐渐陷入黑暗之中,并不是人类幻想出来的那种黑暗,而是真真正正的黑暗。工厂的烟云啊,就这样把世界给覆盖住了。他们观察着世界,河水从最开始的清澈到现在的浑浊,从当年的那份纯粹,到如今的金锁链,永远都不会磨灭。
欲望似乎更加的强大了,为资源的战争越来越频繁了,他们两人只是过客,散步在这个世界也就只是一叶孤舟,什么作用也起不到。哪怕拥有再强大的力量,哪怕就算是能摧毁这一切,历史永远会再次降临,就像是有记忆一般的降临。他们似乎再也看不到那些深深浅浅的东西了,只剩下某些特殊的东西,还在那里。
工人们的怨气,时时刻刻警醒着他们,好时代就要来临了,除非某些邪恶的东西提前降临。
他们走遍千山万水,这一次他们看遍人生百态。有工作但是也买不起自己产生的东西的人,又不用劳作但是能够轻易获得别人东西的人,看是公平的资本,但是现在就像是污血中的东西一样,他们相信这个世界绝对不会有特殊的东西的。
法西斯主义,这种东西最终还是来了呀,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这个主义总是会出现,而且集权国家更容易出现。资本主义加法西斯主义,扩张的行动就略为明显。
『厘:怎么就是逃不开呀,这一切怎么就是离不开呀。』
谁能让这世间再一次走入平静呢?这时间到底还能不能走向正常呢?
一切都会归寂,一切都会凋零。忽而文明似乎像是断代了一样,他们似乎很少看到正常的人们了,真正的世界,还是这样的。核武器之间的反应不是正常的,毁灭一切的力量,终将毁灭自己,到底可能会有什么人能逃脱这一劫呢?从来没樱核战争永远是不可使用的东西,绝对也绝对不能,可是到底还是发生了。
\/All gone.
一切都终结了,他们也切实的感受到了所有饶悲苦,他们磨灭的情感啊,似乎有些回暖。
文明的灯火熄灭了,或许在正常饶眼里,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他们亮起来了。可是这速度极快,外界看里面,速度至少能有个几亿倍。
千万年的等待,却只能等待到人们再次来到世界,重新开启这份离谱的循环。他们似乎彻底的忘怀了,只在这世界慢慢游走,他们想要忘记当年所发生的一切,可无休止循环阻止了他们。
这一切就要由他们来打破吗?
新生的政党,到底还是不平稳。世界走向平等的道路,永远也不可能那么平稳。文元曾经尝试过,但是他迎来的只是骂名,没有人在意他的想法,从空想变为实践,都是他一个人所做的。
哪怕人们能有这份空想呢,哪怕人们能够祈求要一份这些特殊的事物呢。
但一切没有如果不是么,他们总是逃不过核冬,在公平的情况也没有了,他们想象到了公平的世界,可是他们还是只能在这山水之间不断的行走。
这一切似乎给了他们某些启示,他们似乎也成功的逃脱了这片世界。
这一切呀,就像是梦一场。可惜他们就要脱离这份美梦了。
新的轮回已经在他面前展开,π缚却消失不见。
厄:又是这样,一旦我离开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又想要跳关,但是他总觉得有某一个地方很怪,因为他直接就栽到邻8层里面,中间3层他直接就跳过去了。
『厘:咱们就不能按照顺序来吗。』
他一口水喷了出来,他寻思,中间那么多好东西,就这么跳过了吗?
他操作着这台机器,去看了看,怎么也能知道为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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