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意：……
“想拿我出气？想进霍家的门？抱歉啊，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对你没兴趣。”
梁晚意：……
“觉得给我当个秘书，泡个咖啡送个早餐，就能做我霍庭洲的女人了？你对自己还真自信啊？”
梁晚意：……
“敢耍我霍庭洲的人，还这么明目张胆耍到老子头上来的，全京城也就你一个了！梁晚意！你真是有能耐了！”
梁晚意：……
“怎么？哑巴了？无地自容了？”
梁晚意：……
“好，不话是吧，梁晚意，你被开除了。”
梁晚意：……
霍庭洲见对面一句话都没有，喘着粗气停下来，准备听她狡辩几句。
凌晨的房间很安静，他听到电话里女人平稳的呼吸声，才意识到她睡着了。
霍庭洲：……
感情是喝大了，给他当了出气筒，出完气舒坦了，就睡过去了。
出气筒没好气地挂羚话，给梁晚意去了条信息：“你被开除了。”
随后将梁晚意的微信加入了黑名单。
觉得还不够，他又给吴成发信息，【明发布贴身秘书招聘启示，招到人之前，工作暂由二秘顶着。】
他一口喝完杯子里的威士忌，死死捏住手机的指尖开始泛白，心里全是难以消散的狠戾。
刚才梁晚意走后他就一直没睡着，于是起来看文件，一直看到了凌晨，梁晚意电话进来的时候他还挺意外，没想到就听她了这些心里话。
亏他刚才还给一个做探店的朋友推荐了梁晚意的咖啡店呢。
他霍庭洲他妈也有这么自作多情的一。
-
早上十一点，梁晚意带着剧烈的头疼醒来，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起身，四肢无力，全身酸痛，掀开被子发现被单上的血渍，果然，来身上了。
她捂着肚子走到卫生间，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大脑才慢慢开机。
22年没上班的梁晚意突然想起来，我偷！我还要上班！
她慌乱地在床上卷成一团的被子里东翻西找，才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二点了！”
罗琦被她的尖叫声吵醒，她眯着桃花眼，看着眼前急地抓头的女人，“你干嘛呢？大早上的。”
“我旷了半工！霍庭洲这会儿估计恨不得把我头拧下来踢到美国去！”
不知道已经被开除的梁晚意这时候才穿上一身职业装，妆也没来得及化，提起包包拿了手机就跑了。
顾不上今降温，外面就只披了件很薄的开衫。
等电梯的功夫，她才有时间打开微信，准备先给霍庭洲请个假，却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的消息，【你被开除了。】
梁晚意就知道这家伙急了，她赶紧发信息解释。
【抱歉啊霍律，今身体不适，有点低烧，上午耽搁了，我现在就去公司。】
发送。
【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
电梯门开了，给晚意懵的都忘了动身，她缓过神，进去按下负一层。
地下车库里，一辆心急如焚的柯尼塞克“咻”地驶出了车库。
到的时候，午休时间都已经过半，她拿工作牌刷了顶楼的电梯，前台不在，她加快脚步往律所里面走。
到霍庭洲办公室的时候，她门也没敲，直接就推门进去，“霍律，我上午......”
刚准备一顿输出，才发现办公室里不止一个人，黑色真皮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七八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梁晚意都认识，是律所里负责各个类别案件的主管。
这个样子明显是在开会。
她想起来，今上午有季度总结汇报，十一点开始的，现在还没结束，明各个部门完成的效果霍庭洲并不满意。
此时，办公室里哑了声，所有人都朝着梁晚意看过去。
包括正在给霍庭洲添茶的楚楚和坐在椅子上做会议记录的张丽丽。
“谁让你进来了？出去。”霍庭洲见她进来，神色不悦，话也不带任何客气，直接赶人。
“霍律，抱歉我今身体不适所以上午没来，不是故意旷班的，我......”
“出去！”霍庭洲语气凶狠，似是马上就要雷霆爆发一般。
可梁晚意哪里肯走，“霍律......”
还没来得及，突然有一道力量推着自己出门。
她看了眼，张丽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来了，她重重地推搡着梁晚意的身子，梁晚意险些没站住脚。
“张丽丽，你推我干嘛？”
“你呢？我们霍律的办公室是你进就能进的？我没让保安上来赶你已经很不错了。”
梁晚意怼她，“你谁啊，你一个三秘就敢在霍律办公室推我这个贴身秘书？”
张丽丽笑出了声，“梁晚意，你梦游呢？现在楚楚才是霍律的贴身秘书，你已经被霍律开除了。”
“你少来，我这就一个上午没来，她一个二秘就成贴身秘书了？她贴的明白吗？咖啡会泡嘛？文件会理嘛？能和海外案件的当事人无障碍英语交流吗？就她这靠他哥塞进来的混了个插花艺术学历的人，也能来给霍律当贴秘？”
完，梁晚意也意识到自己人身攻击了，但谁让这个张丽丽这么气人。
张丽丽双手叉腰，指着梁晚意叫嚣道，
“不信是吗？不信你可以自己登邮箱看律所的人事调整通知啊？哦，对了，你都被开除了，哪还有公司邮箱啊？”
张丽丽往前一步，一把抽走了梁晚意手上的工作牌：“这个你也不能要了！”
“张丽丽，你还我工作牌！”
“你都不是千钧的人了，这工作牌你也配？”
楚楚看两人吵得火热，便上去劝架，看似在劝，实则在火上浇油。
“晚意，我知道你对我的意见很大，但今霍律不想喝咖啡，他还蛮喜欢我泡的龙井茶的。”
呵，可不就是泡茶大师么。
“以前我和苏跃姐姐也经常一起共事的，所以霍律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就别担心了，这还在开会，你这样闹事也是丢你自己的脸面。”
“哦，真的没问题吗？和伦敦的Smartin的meeting提前到今了，你知道吗？和他们的Special Assistance to the president确认好具体时间了吗？会议全程英语交流，会议记录你记的明白吗？还是张丽丽，你能记明白？”
霍庭洲的贴身秘书之所以需要很高的学历和专业素养，不外乎因为类似的情况。
楚楚没答上来。
谁知霍庭洲替她解了围。
“和Smartin的meeting我已经打电话给mr LI确认过时间了，会议记录会让予琛做，我们的工作依旧进展地很顺利，梁晚意，别以为千钧没了你一个秘书不转了！你以为你是谁呢？现在就给我出去！别让我第三遍！”
梁晚意委屈劲上来了，“霍律，我......”
“楚楚，喊保安给她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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