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刚刚洒在楚军的营帐上,士兵们便已整军待发,士气高昂地准备再次向咸阳城发起进攻。就在这时,咸阳城的城门却缓缓打开,发出 “吱呀” 的沉闷声响。众人纷纷侧目,只见樊哙搀扶着刘太公,缓缓走出城来。
楚军阵营中顿时一片哗然,士兵们交头接耳,满脸诧异。“这是怎么回事?昨还拼死抵抗,今怎么就投降了?”“是啊,不打不投降,刚打就投降,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将领们也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钟离昧眉头微皱,低声道:“这刘邦又在搞什么名堂?” 季布则挠了挠头,一脸不解:“难不成是被我们的气势吓破哩?”
项羽望着城门口的两人,心中隐隐猜到了几分。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了然。
刘太公被樊哙搀扶着,走到项羽面前,脸上带着一抹惨淡的笑容,而后大礼参拜。“霸王,老身是刘邦的父亲。” 刘太公的声音略带颤抖,满是无奈与沧桑。“今日开城投降,实在是老身思量再三的结果。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为了自己的野心,将这满城百姓和守城官兵都置于险地。我算着时间,他应该已经逃出去,安全了。可怜下父母心,我只希望他能平安。” 刘太公着,眼中泛起一丝泪光,“还望霸王不要将对刘邦的怨气撒在咸阳城的平民及守城官兵身上,他们都是奉命行事,都是可怜人啊。”
樊哙则 “扑通” 一声跪地,久久不起,恳切地道:“霸王,我别无所求,只求您能善待太公。我这条命,您要拿去便拿去。”
项羽本就重情重义,看着刘太公的大礼,他并未接受,而是快步上前,双手轻轻扶起刘太公,温声道:“太公不必如此。我项羽从来不会把个人恩怨加到其他人身上。我早就给过刘邦机会,他却执迷不悟。太公您也无需担忧,我仍会按照之前的约定,善待您,更不会圈禁您,您是自由的,尽可安心颐养年。我定会将您的儿子女儿完完整整地带回来陪您,绝不会伤害他们。只是刘邦,他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难以容忍,我不敢保证他的安危。还请太公先在咸阳居住,这里安稳舒适,定能让您安享晚年。”
刘太公长叹一声,心中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对这个结果,他也只能无奈接受,心中倒也有几分欣慰。
项羽看向跪地的樊哙,目光中满是欣赏与期待:“樊哙将军,你是一员猛将,我真心希望你能加入我的麾下,我依然以高位相待,不知这次你可愿投降?”
钟离昧也上前劝道:“樊哙,你是个顶立地的汉子,我打心底里佩服你。刘邦那等人,不值得你为他卖命,不如投降,与我们一同共创大业。”
季布则半开玩笑地道:“樊哙兄弟,你看我们楚军,兵强马壮,霸王又如此看重你,你就别再固执了,投降吧!以后咱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樊哙抬起头,看着眼前真诚的众人,心中大为感动。他想起刘邦的种种行径,再看看项羽的坦荡与重情,心中已然有了决定。他重重地磕了个头,道:“承蒙霸王和各位将军厚爱,樊哙愿降!从今往后,愿为霸王效犬马之劳!”
项羽哈哈大笑,亲自将樊哙扶起:“好!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兄弟,一起为楚国的大业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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