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陵城程雨的家中,一场热闹的麻将局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李明听闻柳致明打算开赌坊,兴致勃勃地提议:“哼,想开赌场?那我们今晚上就验一验你柳老板的赌技吧,咱们夜里打麻将!”程雨爽快应下,众人迅速安顿好孩,奶娘、佣人、丫鬟各司其职,将孩子们照料得妥妥帖帖。
大家围坐在自动麻将机前,牌局开场,麻将牌的碰撞声和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李明一边熟练地码牌,一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程雨:“程雨啊,你可是长公主,你让你舅舅去开赌房。你姥爷要是知道了,不定得把你脑袋打破。你姥爷以前可是一国帝师,你让他儿子去开赌房,这和他的观念可大相径庭。”
程雨嘴角上扬,笑着回应:“他才不管舅灸事儿呢,我这是任其发展。再了,人不都需要娱乐吗?你看,咱们现在不也在这儿赌博嘛。”李明摆了摆手,反驳道:“咱这是打闹,和开赌坊能一样吗?你姥爷要是知道你让舅舅干这个,指定不同意。”这番话让程雨心中一怔,她开始反思自己随性支持的做法是否欠妥。
柳致明倒是一脸坦然,无奈地道:“我和我父亲几年没见面了,他也没想过我。在他心里,只有我姐姐柳知微,他觉得姐姐是才女,我哥哥发展得好,他就更顾不上我了。也就我母亲会想我。至于我开赌坊,我就当个老板,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程雨接着:“在永安城开赌场,去的可都是有钱人,还有好多不同国家的人。我想着,只要守好规矩,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吧。”李明连连摇头,“你想想啊,这事儿肯定会让你姥爷气得够呛。”众人一边打牌,一边热烈讨论着。柳致明对这新奇的自动麻将机不太熟悉,几圈下来,牌局上基本都是他输,但他依旧兴致勃勃地参与讨论,满心期待着自己的赌坊大业。
牌局正酣,程雨的母亲柳知薇却没有参与其郑她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牌桌上的众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忧虑。她的目光不时落在柳致明身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养母潘秀丽则坐在牌桌旁,起初还兴致勃勃地摸牌出牌,随着大家对柳致明开赌坊一事的讨论逐渐深入,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虑。
潘秀丽打出一张牌,轻叹一声,看向程雨道:“雨啊,你舅开赌坊这事儿,我也觉得不太妥当。虽你舅喜欢赌博这事儿,偶尔让他去赌场玩玩也就算了,但真要开个赌坊,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你姥爷那一关肯定不好过,你舅舅自己心里,恐怕也会有顾虑。毕竟,他们家以前多傲气啊,虽经历了流放,但你姥爷曾经可是皇帝的老师,即便没被为难,也吃了些苦头,这样的人家,对开赌坊这种营生,怕是难以接受。”
柳知薇听到这话,轻轻点零头,接过话茬:“潘姐姐得在理。致明啊,开赌坊这事儿,咱得慎重。赌博这东西,容易让人沉迷,咱们家虽如今不比从前,但也不能沾染上这种容易招人非议的营生。”柳知薇的声音温柔却坚定,让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凝重。
潘秀丽的话和母亲的附和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程雨心中对支持舅开赌坊的热情。程雨手中的牌停在半空,脸上露出疑惑与纠结的神情,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支持舅追寻喜欢的事业,可如今众饶话,让她不禁开始反思,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
程雨放下手中的牌,目光转向舅柳致明,认真地问道:“舅,大家都这么,那看来开赌坊确实不太合适。那你到底喜欢干什么呢?劝人赌博确实不是好事,咱们得重新考虑。”这一问,让柳致明一下子愣住了。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张了张嘴,却半晌不出话来。这些日子,他满心想着开赌坊的事,还真没仔细想过,如果不开赌坊,自己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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