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这些基本情况,萧有和随李秀成到了忠王府。
节堂上,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疲惫而凝重的面容。萧有和若有所思地道:“忠王,目下城内疫病流行,军营内伤患得不到救治,民心不稳,军心难安。不如先从治病开始,也好体现父,幼王和王爷对士卒百姓的关心,提振一些士气。”
李秀成闻言,只是沉默不语,静静地等着萧有和的下文。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怀疑,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他觉得自己在这绝境之中将能做的都做到了,他也想看看箫有和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他渴望能有一丝转机,哪怕只是虚幻的希望。
萧有和微微挺直腰杆,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我曾听闻一些抵御疫病之法,像是隔离病患、清洁水源、改善卫生环境等,或许可以在城中推行,先缓解疫病带来的压力。”
李秀成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心中暗自思量:“在目下的京,缺医少药,百姓基本生活都不能保证,军民困苦不堪,人心惶惶,想要实施谈何容易?”又一想“这些法子听起来有些道理,如今已无计可施,试试又何妨?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哪怕只有一丝光亮,也值得追寻。” 想到这里,李秀成嘴上却道:“贤侄,你虽有此心,但这些法子真能行得通?如今城中混乱,人心惶惶,实施起来怕是不易。”他还是想提醒一下箫有和,不要强出头。
萧有和抱拳,神色决然:“忠王,不试怎知不可。总好过坐
以待毙,眼睁睁看着京沦陷,百姓受苦。”
李秀成沉默良久,内心在不断权衡:“这萧有和的法子未必不可行,且他手下的赖汉英据颇通岐黄之术,或许真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哪怕只是暂时缓解这燃眉之急。” 想到这里,他终于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如今形势危急,任何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
于是,李秀成再次拨给萧有和一卒军士供其指挥用于防疫之事。
回到府中,萧有和神色凝重地召集众将。待众冉齐,他目光坚定,将手中的力量重新编组,随后沉声道:“如今这城内时疫横行,我决定亲自领导京城内的防疫之事,还望诸位齐心协力。”
众人听闻,一时哑然,面面相觑,纷纷将目光投向赖汉英。赖汉英面露难色,抱拳道:“王爷,某虽会些岐黄之术,但对于这治疗时疫却不在校”
这时,曾水源上前一步,忧心忡忡地:“王爷,这时疫来势汹汹,咱们若没个好法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汪白仁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如此棘手之事,真不知从何下手。”
萧有和微微点头,胸有成竹地开口:“诸位莫急,我已有办法。前些日子,我遍访城中医者,又查阅诸多医书古籍,终是寻得一法。”
赖汉英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问道:“王爷,不知是何妙法?”
萧有和不紧不慢地道:“这治疗时疫,需以清热解毒、扶正祛邪为主。咱们可大量熬制一种汤药,其配方包含金银花、连翘、板蓝根等药材,分发给百姓服用。同时,要隔离病患,避免疫情进一步扩散。”
众人听后,皆露出敬佩之色。曾水源赞叹道:“王爷果然聪慧过人,此计甚妙。”
汪白仁也连忙点头:“有了这办法,咱们定能战胜时疫。”
赖汉英抱拳道:“王爷这办法可行,某愿全力协助,调配药材,安排人手熬制汤药。”
萧有和欣慰地笑了笑:“好,那就有劳诸位了,咱们即刻行动,定要守护好京城百姓的安危。” 罢,众人迅速领命而去,一场与疫病的战斗就此拉开帷幕 。
萧有和轻轻摆了摆手,神色镇定:“无妨,诸君按照我的安排行事即可。” 他先是下令在城中各处设立临时的收治点,安置城中患病的百姓,组织城内有限的医生和懂得医术的人集中为病患诊治;又安排将士们四处搜集草药和各类药材,集中使用,以保证医疗物资的供应。同时,萧有和还指挥士兵们对城内的卫生环境进行了全面清理,清除垃圾,防止疫病滋生传播。
为了避免疫情进一步扩散,萧有和严格实行隔离措施,将病患集中安置在特定区域,由专人负责照料,并派遣将士把守,严禁无关人员随意进出。他还亲自带领部分将领到城中各处安抚百姓,稳定人心,向大家宣传防疫知识和注意事项,让百姓们了解时疫可防可控,不必过度恐慌。
在萧有和的带领下,麾下众将齐心协力,京城内的防疫工作有序开展,疫情逐渐得到了控制,没有出现新增的病患。
如此一来,萧有和又收获了意外之喜。随着城内疫情的终止,关于萧有和的谣言也消失不见,人们看向萧有和的目光也变得友善许多。他不再是那个被质疑的外来者,而是成为了百姓心中的希望之光。
然而,就在萧有和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军中却又突发状况。一深夜,一名士兵匆匆闯入萧有和的营帐,神色慌张,声音颤抖地报告:“王爷,不好了!兵营里突然有几个士兵发起了高烧,症状和之前的疫病一模一样,可他们从未接触过病患啊!”
萧有和猛地站起身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福他迅速披上外衣,大步朝兵营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是防疫措施出现了漏洞?还是有新的传染源?如果疫情再次爆发,且这次在军中蔓延,那么京城最后的防线,恐怕将岌岌可危......。在他心中,所谓的护国师封号,不过是满足自己私欲的工具,一旦得手,他便能掌控更多权力与财富,至于太平国的命运,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可以利用的棋局罢了。
第二日,在徒弟的精心组织下,一群信徒如乌合之众般浩浩荡荡地聚集在王府前,高举着自制的旗帜,高呼着让沈真人出任护国师的口号,场面混乱不堪,一场闹剧就此拉开帷幕。
再萧有和等让到亲兵禀报的消息,立刻快马加鞭,匆匆赶到王府。好巧不巧,就在这时,洪仁发和洪仁达两兄弟听闻消息,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看到先自己一步到达的萧有和,洪仁发满脸怒容,脸涨得通红,大声道:“萧有和,你可别一时冲动,做出什么糊涂事儿!当日我和仁达可是亲眼目睹霖道塌陷的那一幕,那场面实在是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了。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那肯定是兵将显灵了。” 洪仁达也在一旁附和:“沈真人能参透这意,不定真的有通的本事,真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呢。依我看,封他个护国师又有何妨?这不定是上给咱们太平国的一次转机呢!要是错过了,恐怕再无翻身之日!”
洪仁发立刻在一旁随声附和:“没错没错,二哥得太对了!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咱们正需要借助这神力,来稳定人心,鼓舞士气。要是因为你一时的固执,错失了这大好机会,你可担当得起这责任?太平国的未来,可就掌握在你一念之间啊!”
萧有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二位王叔,你们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如此轻易地就轻信这些毫无根据的迷信之言呢?地道塌陷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哪里是什么兵将显灵。沈真人这般行径,分明就是在故意扰乱军心,企图谋取他个饶私利!咱们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啊!一旦封他为护国师,他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太平国就真的要毁在他手里了!”
然而,洪仁发和洪仁达却像是被沈真人施了咒一般,铁了心要为他站台。洪仁发脖子一梗,脸涨得更红,大声道:“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我们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沈真人就是上派来拯救太平国的,你要是再阻拦,就是与上作对!难道你想逆而行,让太平国遭受谴?”
场面一时陷入了僵局,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恰在此时,李秀成和林绍璋大步赶到。李秀成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面,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脸色阴沉如水,他快步走上前,对幼王道:“王,萧有和所言句句属实。沈真饶行为已经严重扰乱了军心民心,如果再任由他这样胡闹下去,太平国危在旦夕啊!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迷信,而毁了我们多年来的努力和无数将士的牺牲!那些死去的将士们,他们用生命换来的希望,不能被沈真人这样的人给毁了!”
林绍璋也在一旁焦急地附和道:“是啊,王。咱们不能再被沈真饶妖言所迷惑了,现在当务之急是集中全部精力,商讨如何应对清军的猛烈进攻。这才是关系到我们生死存亡的大事啊!哪有时间在这里听信这些鬼话!”
幼王洪贵福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又看看李秀成和林绍璋那坚定的眼神,再想起萧有和平日里展现出的足智多谋和忠心耿耿,终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沈真人,你别再闹了。这次念在你之前为太平国出过一些力的份上,我暂且不予追究。但你要是再敢蛊惑人心,制造混乱,我定斩不饶!”
沈真人见大势已去,心中又气又恨,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却不敢违抗幼王的命令,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萧有和一眼,带着他那帮信徒,灰溜溜地离开了。洪仁发和洪仁达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跟着离开。
解决了沈真饶事情后,萧有和等人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府。他们深知,虽然暂时平息了这场内部的风波,但更大、更严峻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回到王府后,萧有和坐在主位上,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沈真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必定更加艰难。他暗自思忖,必须尽快加强城防,同时还要揪出沈真人背后的阴谋,可从何处入手,他一时也没有头绪。
李秀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走上前道:“王爷,我觉得我们可以从沈真饶亲信入手,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林绍璋也点头表示赞同:“我这就去安排人手,暗中调查陈福生的行踪,他是沈真饶心腹,肯定知道不少秘密。” 萧有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好,事不宜迟,就这么办。我们一定要赶在沈真人再次行动之前,将他的阴谋彻底粉碎。”
而此时,沈真人回到府邸,正和陈福生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沈真人满脸阴沉,恶狠狠地:“萧有和,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我们必须加快与李昭寿的联络,不能再让他们坏了我们的好事。” 陈福生连忙点头:“师父放心,我这就去想办法联系李昭寿,这次一定要让他们措手不及。” 沈真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仿佛已经看到了京城破,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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