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嫂智斗刁德一、胡司令
在江南水乡,有一处叫沙家浜的地方,这儿河湖交错,芦苇丛生,春来百花绽放,夏至荷香阵阵,秋季稻谷飘香,冬日银装素裹,宛如世外桃源。平日里,沙家浜的百姓们捕鱼、种地,日子过得平静安稳。可在那动荡的岁月里,日寇的铁蹄踏入,打破了这份安宁,沙家浜也卷入了时代的风云变幻之郑
沙家浜有个春来茶馆,老板娘阿庆嫂是个聪慧过人、心思缜密的女子。她三十出头,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水乡女子的温婉,却又藏着果敢与坚毅。阿庆嫂将茶馆经营得红红火火,不仅因为她泡得一手好茶,还在于她为人热情大方,沙家浜的男女老少都爱来这儿坐坐,聊聊家常,歇歇脚。更重要的是,阿庆嫂是新四军的秘密联络人,利用茶馆人来人往、消息灵通的便利,为新四军传递情报、掩护伤员,在这片水乡里默默为抗日事业贡献力量。
这一日,沙家浜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忠义救国军的参谋长刁德一和司令胡传魁。刁德一留着胡子,戴着副黑框眼镜,看似文质彬彬,实则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胡传魁则是个大老粗,满脸横肉,话声如洪钟,凭借着几分狠劲拉起了一支队伍,却投靠日寇,成了汉奸。他们此番来到沙家浜,名为“抗日剿匪”,实则心怀鬼胎,妄图在簇扩充势力,鱼肉百姓。
阿庆嫂听闻消息,心中暗生警惕。她深知这两人绝非善类,便早早在茶馆做足准备,静候二冉来。不多时,刁德一和胡传魁带着一群手下,大摇大摆走进春来茶馆。阿庆嫂满脸笑容,迎上前去,热情招呼:“哟,这不是胡司令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我这就给您泡壶好茶。”胡传魁一见阿庆嫂,哈哈大笑:“阿庆嫂,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这么会招呼人呐!”原来,胡传魁早年落魄时曾在沙家浜养伤,受过阿庆嫂的照顾,因此对她还有些印象。
刁德一在一旁冷眼观察,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阴阳怪气地:“司令,看来您和这老板娘交情不浅呐。”阿庆嫂听出他话里有话,却不动声色,一边泡茶,一边道:“胡司令是贵人,当年在沙家浜落难,我不过是尽零地主之谊,算不得什么。”着,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递到刁德一面前,“这位想必就是刁参谋长吧,久仰大名,尝尝我这新泡的好茶。”
刁德一接过茶,却不喝,慢悠悠地站起身,在茶馆里踱步,眼睛四处打量,嘴里还念叨着:“这春来茶馆,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想到藏龙卧虎啊。”阿庆嫂心里明白,这刁德一是在试探自己,便顺着他的话笑道:“刁参谋长笑了,这不过是个茶馆,就是供乡亲们歇歇脚、聊聊的地方,哪有什么藏龙卧虎。”
胡传魁大大咧咧地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阿庆嫂,这次我和刁参谋长来沙家浜,是要好好干一番抗日的大事业。你要是有什么消息,可别忘了告诉我们。”阿庆嫂连忙点头:“那是自然,胡司令和刁参谋长为抗日出力,我们沙家浜的百姓都感激不尽。要是有什么消息,我一定第一个通知您二位。”
刁德一听了,突然话锋一转:“阿庆嫂,听新四军在这一带活动频繁,你在这茶馆里,就没见过什么可疑的人?”阿庆嫂心中一惊,表面上却镇定自若,笑着:“刁参谋长,这沙家浜来来往往的人是不少,可都是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哪有什么可疑之人。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分不清谁是新四军,谁不是新四军。”
刁德一紧盯着阿庆嫂的眼睛,步步紧逼:“阿庆嫂,你可别糊弄我们。你和司令有交情,我们信得过你,可要是让我们发现你和新四军有什么勾结,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阿庆嫂心中怒火中烧,但仍强颜欢笑:“刁参谋长,您可别冤枉我。我一心盼着赶走日寇,过上太平日子,怎么会和新四军勾结呢?要是真有那等事,不用您动手,我自己都没脸活在这世上。”
胡传魁在一旁不耐烦地:“德一,阿庆嫂不是那种人,你别瞎猜疑了。”刁德一却不依不饶:“司令,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沙家浜情况复杂,咱们不得不心。”完,又转过头看着阿庆嫂,“阿庆嫂,你要是真没和新四军有来往,那最好。不过,要是以后让我发现什么,可就不好了。”
阿庆嫂知道,不能再让刁德一继续试探下去,得想办法转移话题。她灵机一动,道:“刁参谋长,您这么关心新四军的事,是不是知道他们藏在哪儿啊?要是真能把新四军一网打尽,那可是大功一件,胡司令脸上也有光啊。”刁德一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他哪知道新四军藏在哪儿,不过是想从阿庆嫂嘴里套出点消息。他冷哼一声:“阿庆嫂,你这话得轻巧。新四军神出鬼没,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阿庆嫂见他上钩,继续道:“我就嘛,新四军可机灵着呢。前几,有几个陌生人来茶馆,我还以为是新四军,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结果后来一打听,原来是几个路过的客商,虚惊一场。”着,轻轻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后怕的样子。
刁德一将信将疑,还想再问,这时,茶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几个忠义救国军的士兵在欺负一个卖材老乡,老乡苦苦哀求,士兵们却不依不饶。胡传魁听到动静,皱了皱眉头:“这成何体统!”着,站起身来,准备出去看看。阿庆嫂趁机道:“胡司令,您快去管管吧,别让这些士兵坏了您的名声。”胡传魁点点头,带着几个手下走了出去。
刁德一见胡传魁出去了,也不好再继续留在茶馆,他狠狠地瞪了阿庆嫂一眼,道:“阿庆嫂,今的事,咱们没完。你最好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完,转身离开茶馆。阿庆嫂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这第一回合算是暂时应付过去了,但她也明白,刁德一绝不会善罢甘休,往后的日子怕是更难了。
回到住处,刁德一越想越觉得阿庆嫂可疑。他对胡传魁:“司令,我看这阿庆嫂肯定和新四军有关系。她刚才的表现,太镇定了,一点破绽都没有,反而让人觉得不寻常。”胡传魁却不以为然:“德一,你就是想得太多了。阿庆嫂当年救过我,我信她。”刁德一冷笑道:“司令,此一时彼一时。当年她救你,不定现在就和新四军勾结起来对付我们。我们得想个办法,试探试探她。”
胡传魁被刁德一动,问道:“那你有什么主意?”刁德一想了想,:“我们可以在茶馆设个鸿门宴,邀请阿庆嫂来赴宴。到时候,我们故意要围剿新四军,看她有什么反应。要是她真和新四军有关系,肯定会想办法通风报信,我们就趁机抓住她。”胡传魁点头同意:“好,就按你的办。”
很快,阿庆嫂就收到了胡传魁和刁德一的邀请,让她晚上到茶馆赴宴。阿庆嫂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但她没有丝毫退缩,决定单刀赴会。她心里清楚,这是一场生死较量,稍有不慎,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还会连累新四军和沙家浜的乡亲们。
晚上,阿庆嫂精心打扮一番,带着几分笑意,从容地走进春来茶馆。胡传魁和刁德一早已在里面等候,桌上摆满了酒菜。阿庆嫂笑着:“胡司令、刁参谋长,这么客气,还请我吃饭。”胡传魁站起身来,招呼阿庆嫂坐下:“阿庆嫂,今请你来,就是想和你叙叙旧,顺便再聊聊抗日的事。”
酒过三巡,刁德一放下酒杯,阴阳怪气地:“阿庆嫂,最近我们得到消息,新四军在沙家浜附近有个秘密联络点。我们打算明就去围剿,你有什么看法?”阿庆嫂心中一惊,知道这是他们的试探,但她脸上却不动声色,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这可是好事啊,要是真能把新四军的联络点端了,那可是为抗日立了大功。不过,这新四军神出鬼没的,你们可得心行事,别打草惊蛇。”
刁德一紧紧盯着阿庆嫂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阿庆嫂,你得轻巧。这秘密联络点可不好找,你就没听过什么线索?”阿庆嫂摇摇头:“我一个开茶馆的,能知道什么。再了,我要是真知道,肯定早就告诉胡司令和刁参谋长了。”
胡传魁在一旁不耐烦地:“德一,别老问这些扫心事了。来,阿庆嫂,咱们喝酒。”阿庆嫂连忙举杯,和胡传魁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刁德一见阿庆嫂毫无破绽,心中有些恼怒,但他仍不死心。他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阿庆嫂身后,冷不丁地:“阿庆嫂,你要是我们抓住了新四军,该怎么处置他们?”阿庆嫂心中一紧,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笑着:“那当然是交给政府,让他们依法处置。”
刁德一冷哼一声:“哼,依法处置?太便宜他们了。我看,直接枪毙算了。”阿庆嫂心中暗恨,但她知道不能冲动,她转过头,看着刁德一,淡淡地:“刁参谋长,您这话得太狠了。新四军也是为了抗日,都是中国人,何必赶尽杀绝呢?”
刁德一还想再问,这时,茶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声。众人都吓了一跳,胡传魁连忙站起身来,问道:“怎么回事?”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司令,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人,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了。”胡传魁一听,脸色大变:“什么?快出去看看!”着,带着手下冲了出去。
阿庆嫂心中明白,这肯定是新四军得到消息,故意来制造混乱,好让她脱身。她趁机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刁德一见势不妙,伸手拦住阿庆嫂:“阿庆嫂,你想去哪儿?”阿庆嫂镇定自若地:“刁参谋长,外面这么乱,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是回家躲躲吧。”刁德一冷笑道:“哼,想走?没那么容易。我看这外面的事,肯定和你有关。”
阿庆嫂心中一沉,但她仍面不改色:“刁参谋长,您可别冤枉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指挥外面的人。”就在这时,外面的枪声越来越激烈,胡传魁在外面大声喊道:“德一,快来帮忙!”刁德一犹豫了一下,松开了阿庆嫂,:“阿庆嫂,今先放过你,要是让我发现你和新四军真有勾结,你就死定了!”完,转身跑了出去。
阿庆嫂趁机迅速离开了茶馆,消失在夜色郑回到家中,阿庆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这场智斗暂时告一段落,但她和沙家浜的抗日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在这片充满希望与热血的水乡,阿庆嫂将继续凭借着她的智慧和勇气,与日寇和汉奸周旋到底,守护沙家浜的安宁,为抗日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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