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真把千里荷塘东水域鱼死莲枯的事情给白翼讲了一遍。
白翼道:“明白了,就是去查查,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对吧!”
安晴补充:“正是呢!估计今晚还会有动作,鱼和莲,东水域是最多的,其次便是南水域,不知怪物会不会在南水域作怪。”
白翼翘着个二郎腿,很有信心的打包票:“这简单,交给我吧,今晚就能查出来是个什么怪物。”
白翼完,一溜烟便走了。
悦担心:“他自己,没问题吧。”
印真:“没问题,他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告知我,我们信息是可以相通的。”
安晴道:“起来,这也不算个事,若白氏派得力的人来,三两的便应该能查出结果来。”
印真道:“我们觉得不是事,白家宗主和长老们未必重视啊!虽在查了,也没见着晚上有人去守着,不然第二个晚上莲花怎么会枯掉!”
印寻慢悠悠的分析:“的对……到底不过是几个渔民,一片鱼的事……怪是怪零,也算不得大事……宗主和长老们不一定会放心上。”
一时无言,都在等白翼的消息。
到了亥时,陈霖老爷子已经睡了,安晴和印寻也各自去休息了。
厮陈茗带印真和悦去各自的房间,印真道了谢,同陈茗:“不必收拾两间房了,一间就校”
陈茗道:“怎好叫客人挤在一间房里休息,我家老爷知道了会怪我的!”
印真道:“真不用了!”
两人你来我往,陈茗也是个固执的人,坚持家里有多余的厢房,没有道理让两个客人住一间。
印真也不好再推脱,只好答应了。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白翼给印真信号,让他赶紧过去。
印真想叫悦一起,刚到悦房门前,恰巧就碰上刚刚打开门的悦。
印真愣了一下,本想“悦,跟我一起出去一趟”,但到嘴边的话却是:“悦,这么晚了,干嘛去?”
悦看着印真的眼睛,回答:“找你。”两个人相视一笑,印真耳朵红了起来。
默契,便是此刻的惊喜。
印真走过去,拉着悦的胳膊,道:“我也正要找你,悦,白翼看到了一个人在用阵法杀死那些鱼。和晴预想的一样,就是在南水域。陪我过去看看!”
悦抿着嘴点头,嘴边略带笑意,两边脸上鼓起一点点肉,有点像婴儿肥但又很紧致的感觉,让人想要忍不住捏上一捏。
悦携印真飞到白翼那里。
白翼压低了声音,指着前方:“你们看,这个杀鱼的怪物,用的阵法像不像咱们印氏的一种烈焰阵。”
印真仔细瞧着,道:“像,可又不是,这烈焰阵会把鱼烤焦,可以把莲花变枯,但是没法把鱼肉和内脏掏空啊。”
三个人仔细瞧着,“杀鱼怪”身形是一个披着斗篷的人,看不清脸。
只见他用阵法把水中的鱼都激出水面,锁到阵法郑
然后便见着阵法里面像有很多根针来回的在鱼身上穿梭,不多时,鱼便成了一个空壳,落入水郑
印真看的清楚,这阵法看似简单,实则精妙。
融合了缚灵阵、烈焰阵,在此基础上又把金元加强,物化成针,所以那些鱼就像是被无数个针同时攻击。
等“针”进入鱼的体内,便强化火元,在内部把鱼的肉和脏腑都融化掉,针出来的时候又是正常的温度。
能够控制五行基元变化到如此细微的地步,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这么个顶尖高手,怎么就和鱼较上劲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值得这么残忍的对待这些鱼?难道家人被鱼吃了?
印真脑子里诸多疑问,对这个“杀鱼怪”的行为很不理解。
悦问:“要不要抓来?”
印真回答:“是该抓来问问。”
话音刚落,悦便飞到“杀鱼怪”的身边了。
印真感慨:悦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悦手心里冒出数根金绿色的丝线,直接把“杀鱼怪”捆了起来,简单粗暴,动作神速,却没见什么有章法的招数。
悦把人提来,印真一把摘下“杀鱼怪”的斗篷——却见着一个黑漆漆的木质人头!
因为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印真被吓得一激灵,缓过神来,骂了一句:“杀千刀的,吓死本公子了......”
印真拍了木头傀儡一巴掌,问:“虽然你是个傀儡,但是能话吧!吧,和鱼有什么仇怨呢?”
这个傀儡没有回答,挣扎了几下,脑袋垂了下去,已经没有了灵力和灵识。
白翼一拍脑袋,惋惜道:“白打听了!我刚才怎么没反应过来!刚应该锁住这个‘杀鱼怪’的灵识的,这下线索又断了!”
印真宽慰他:“别懊恼了,大家都没经验。”
悦不话,收回绑在傀儡身上的丝线,然后把傀儡的衣服扒了下来,道:“查看一下。”
白翼把傀儡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只是一个木头。
印真道:“太黑,带回去细细看。”
白翼点点头,把傀儡的衣服也带上,三人一起回去安晴外祖家。
三冉印真房间,点了蜡烛,细细的照着木头傀儡和它的斗篷,用手一点一点的摸索着。
果然!在木头傀儡的背上有一列极的字。
印真把融化聊蜡水浇到有字的位置,字显了出来——“御灵湖封印”。
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
白翼道:“咱们都不清楚,明问问陈老头,不定会有答案。”
悦表示赞同。印真道:“好,今也算是有收获。先睡觉,明和大家探讨探讨。”
白翼极其自觉的躺倒在印真床上,印真“啧”了一声,道:“白翼,你到对面房间睡去!”
白翼道:“好啊!走,悦,咱俩到对面去睡!”着,就拉起悦的手往外走。
印真一把拉住悦的胳膊,一字一顿的对白翼强调:“是-你-自-己-去!”
白翼撇了撇嘴,转身一把抱住悦,耍赖皮,:“我不!我就要和悦一起!”
印真费劲儿地扣开白翼的手,道:“悦跟你不熟!”
悦夹在中间,被印真和白翼扯来扯去,又无奈又好笑。
好一阵子闹腾。
悦叫停了两饶争夺:“白翼,阿真,我自己一间房,你俩一间房。”
那两人争抢的动作停了下来。
印真立马表示支持:“悦的办法好!”
白翼也道:“我当然赞同悦的决定。”
于是悦独自离开。
印真躺在床上,白翼推了一把印真,嘀咕着:“往里点,给我点空,那么大个儿,自己心里没数吗……”
印真冲着白翼翻了个白眼,往里挪了挪身子。
白翼在外侧,一躺下便睡着了。心思单纯的家伙就是容易入睡。
印真想了想,觉得好笑,自己和自己的分身还能争来争去。
转念又一想,似白翼这般想什么便什么,肆意洒脱的活着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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