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亥时,吴婆婆已经上眼皮打下眼皮了,只是双手还托着下巴,支撑着精神。
印真轻轻拍了拍吴婆婆,:“婆婆,你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快回去睡觉吧!”
颜若雨也劝道:“快回去睡吧,在这里打盹儿可是要着凉的。”
吴婆婆应声:“岁数大了,精力不济,还想和孩子们再热闹热闹呢,结果眼皮不争气……呵呵呵……”
吴婆婆乐呵呵的,着,笑着,回了自己房间。
印信问了印真两年来有何进益。印真一一都细了,但对于风刀零教他的事情守口如瓶。
亥时三刻,印信和颜若雨也回房休息了。
只剩下印真和悦。
两人在前厅廊下,拿了蒲团并肩坐着。悦拿了两块月饼,问印真:“阿真,再吃些吗?”
印真接过月饼,手碰到悦的手,有些凉。便拉过悦的手,问:“悦,冷吗?你手有点凉,放我手心里,我给你暖暖。”
印真现在不光个子比悦高,连手也比悦大一圈。他把那块月饼塞进嘴里,空出手来,把悦的手捂住,放在胸口暖着。
悦轻笑道:“阿真,你忘了吗?我本体是灵石,原本身上就是凉的。”
“哦。”印真有些尴尬,“我……我只是……”
“别动,”悦打断了他的话,抽出一只手来,伸向印真的脸,“月饼皮粘到嘴巴上了。”
悦轻轻的用拇指抚过印真的嘴角,擦掉月饼皮的碎屑。
印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吣,和擂鼓一样。
悦盯着印真的心脏部位,手从印真的嘴角滑了下来,停在印真的胸口处,感受着印真的心跳。只一会儿,又把脸贴了上去。
在悦脸贴上来的一瞬间,印真整个身子触电一般,僵在原地。
印真心跳得更厉害了!方才是一个人在擂鼓,现在是一个队伍在擂鼓。
悦把两只手都抽出来,攀在印真的肩膀上,侧脸紧紧地贴在印真的心脏的位置,像做研究一样,听了一阵子。然后很理性地发问:“阿真,你怎么了?你心跳得好快,而且时强时弱,不整齐。”
印真心里在念叨:悦,你搂着我,把脸贴我胸口,还问我怎么了,我现在只想亲你一口……
但印真仍旧强装镇定,咽了咽口水,回:“没事……我没事,我只是回家了,太开心了而已。”
话间,印真把手轻轻的搭在悦的背上。悦半个身子都被印真圈在怀里,显得身形更加瘦了。
印真低头,想吻一吻悦的头发。
可这时,悦猛得抬起头来,恰巧撞上印真的鼻子。
印真感觉整个鼻腔一直到额头都是疼的,不由得“嘶”了一声。紧接着,印真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流了出来。印真立马仰起头,用手捂住鼻子。
悦捂着自己的头顶——碰一下确实挺疼。但悦还是第一时间关心印真:“阿真!你还好吗?”
话音未落,就看到血从印真的手指缝渗出来。
悦瞪大了眼睛,:“阿真,你流血了!你等着,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洗!”
悦忙慌慌地起身去打水,可又一脚踩到了印真脚上。
印真又疼又无奈,便一把拉住悦的手,:“别忙了悦!一点鼻血而已,稍稍用些灵力便能止住的。我们回屋吧。”
印真要自己走。悦不让,非要背他回房。
悦把印真背回屋,放在床上。然后洗了帕子,给印真擦脸上的血迹。
悦轻轻地细细地擦着,像在专注的擦拭一件艺术品。
印真看着眼前悦那张俊美的脸,不自觉地伸手抚摸。
悦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印真便趁机拿掉悦手上的帕子,放到一边。然后拉着悦的手,一用力,悦的上半身便都压在了印真身上。
印真深吸了一口气,对悦讲:“悦,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悦声音很轻地,发出一个“嗯”字。
抱着悦,印真很安心,很满足。那一夜,二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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