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弟弟，你可真厉害，竟然还会……那……那是什么外国话？不管了，反正你太帅了！”张婉清一脸崇拜地看着龙飞，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龙飞无奈地扶住额头，道，“那是西班牙语。”
“灰弟弟，你才这么点大，你是怎么学会西班牙语的？”张婉清问道，包间内的众人也好奇地望着龙飞。
“我睡了一觉就会了，你信不信？”龙飞自然不能，这是他上辈子学的。
张婉清气鼓鼓地道：“好啊！灰弟弟，你又骗我！”
“就是，就是，哥哥肯定是在骗人。我都睡觉，也没学会认字！”龙薇也在一旁帮腔道。
龙飞摸了摸龙薇的脑袋，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我不骗你们。我之前在港岛买到一本古籍，是一个西班牙传教士和一个中国道士一起写的，里面好多有趣的故事。我照着书自学了一段时间，所以会一点简单的西班牙语。”
“真的吗？哥哥，那本书还在吗？薇薇想看！”龙薇一脸期待，柳玉萱也看着龙飞。
“呃……那本书被我不心弄丢了。”龙飞随口胡诌道。
“哦。”两个丫头失望地低下头，撅着嘴，闷闷不乐。
张老板见状，笑着道：“好了好了，孩子们，别不开心了，准备吃饭了。服务员，上菜！”
没过多久，一桌丰盛的酒菜很快摆满了桌子。
倒酒的倒酒，喝饮料的喝饮料，觥筹交错间，包间内的气氛也热烈起来。
张老板举起酒杯，道：“今请你们一家过来吃饭，是跟你们告个别。”
龙飞闻言微微一愣，放下了手中的饮料杯，疑惑地问道：“老张，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一家要搬去京城了。我大哥在川省工作，前段时间二哥又被调到了南部军区，老爷子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所以我们一家决定搬去京城，也好照顾老爷子。”张老板解释道。
“这样啊，张哥，那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来，我敬你一杯！”黎广信举起酒杯，和张老板碰了一下。
“老黎，妹子，以后有机会来京城，一定要去家里坐坐。”张老板道。
“一定，一定。”黎广信和沈梅纷纷点头。
“张伯伯，薇薇以后还能跟婉清姐姐一起玩吗？”龙薇可怜巴巴地问道。
张老板哈哈一笑，道：“当然可以啊！薇薇这么可爱，伯伯怎么会不让你和姐姐一起玩呢？等姐姐放假了，伯伯就让她来找薇薇玩，好不好？你也可以让你哥哥带你到京城伯伯家来玩啊！”
着，他看了一眼在旁边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柳玉萱，又补充道，“萱萱也一起来，伯伯家地方大，房间多，足够你们住的。”
“谢谢伯伯！”两个丫头顿时眉开眼笑。
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喝尽，菜吃完，话也聊得差不多了。
张老板随手将一串钥匙抛给了龙飞，笑着道：“这是我那个院子的钥匙，你拿去吧。反正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你要是用得上，就搬过去住。”
“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多谢了，老张！”龙飞坦然地接过钥匙，他正好需要一个私密的地方，有些事情在家里实在不方便处理。
“咱们就此告别吧。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饭店，明一早就启程去京城了。”张老板起身和龙飞拥抱了一下，“有时间就来京城，老爷子挺想你的。”
“我会的。老张，一路顺风！”龙飞拍了拍他的后背。
“张哥，保重！”黎广信也上前和张老板拥抱了一下。
“张哥再见！嫂子再见！婉清再见！”
“张伯伯再见！阿姨再见！婉清姐姐再见！”
“……”
“黎叔叔再见！阿姨再见！薇薇再见！萱萱再见！灰弟弟再见~”
两家人互相道别后，龙飞一家便离开了国际饭店。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丁德昌正在送外宾上车。看他脸色阴沉的样子，多半是订单没谈成。
丁德昌也注意到了龙飞，顿时脸色一沉，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转身钻进另一辆车，和外宾的车一前一后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
“杨爷爷，您尝尝我酿的酒。这是我按照册子上的五粮配方酿的。”
龙飞提着一坛五粮酒来到杨老三家。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界酿成的酒。之前住在家里，诸多不便，一直没机会尝试。自从张老板把院子留给他后，龙飞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酿酒，用的还是自家的井水和洋泾浜里的水。
不出所料，用同样的水，在外界酿的酒，口感和香味都不如壶中界内酿的。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郑这批酒拿出去才不会显得太突兀。毕竟，新手酿的酒要是比几十年经验的老师傅还好，那也太不科学了。
“闻着挺像样的，我尝尝。”杨老三接过龙飞递来的酒坛，打开盖子闻了闻，随即用勺子舀了一勺酒，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半晌，他才睁开眼睛，砸吧砸吧嘴，道：“嗯，不错，比你之前酿的酒好多了！已经有我七八成的手艺了，假以时日，你子不定真能超过我。”
龙飞挠了挠头，憨憨一笑，道：“杨爷爷，您太抬举我了。我正等着您给我多提提意见呢。”
“意见嘛，倒不是没樱”杨老三摸了摸下巴，慢悠悠地道，“你这酒虽比之前强了不少，但总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我觉得吧，现在你这酒还是多了一份匠气重，少了份浑然成的感觉。”
龙飞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开口道：“杨爷爷，您的这浑然成，是不是指我的酒还缺一点灵性？”
杨老三眼前一亮，抚掌笑道：“孺子可教也！正是如此！这酒就如同人一般，有的人匠气十足，却缺少灵性，难以让人亲近。而有的人则充满了灵性，让人一见便心生好福这酒也是一样，你这酒虽然酿造工艺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却缺少了那么一丝圆润，让人感觉有些呆板。不过这也难免，你刚才开始酿酒，总是一步一章按照册子上的步骤来，匠气重了些也是正常的。等以后你酿的酒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有那种感觉。”
“匠气？灵性？”龙飞口中喃喃自语，反复咀嚼着杨老三的话，心中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了壶中界内酿的酒为何比外界好喝的原因。
“原来如此！”龙飞恍然大悟，“壶中界内灵气充沛，一草一木都蕴含着浓郁的灵气，用来酿酒的水和粮食自然也沾染了这份灵性。用这样的水和粮食酿出来的酒，自然也就带上了那么一丝灵性，哪怕是酿造技艺最差的人，酿出来的酒也会多多少少带上些许灵性，口感自然更胜一筹。”
他顿了顿，又想起了在外界酿酒的经历，“而外界呢？空气污浊，灵气稀薄，几乎可以是没有灵气。在这种环境下酿出来的酒，自然就少了那一丝至关重要的灵性，喝起来也就感觉少零什么。想要在外界酿出带有灵性的酒，那就只能依靠优质的原材料，再加上酿酒师本身高超的技艺了。这样才能弥补外界灵气不足的缺陷，让酒中蕴含一丝灵性。”
“我明白了，谢谢杨爷爷的指点。”龙飞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他感觉心中对酿酒一道又有了新的理解，原本困惑的点豁然开朗。同时也了解了，只要在壶中界内酿酒，稍加琢磨，最终都能酿出浑然成的精品。
从杨老三家离开之后，龙飞先去金铁匠家，给他送了一坛酒。
金铁匠好酒那是出了名的，一尝龙飞送的酒，立马就眯起了眼，砸吧着嘴，连声叫好：“好子，可以啊！这酒比镇上那散酒好喝多了！你子真有两下子，生就是酿酒的料！”
可龙飞还没来得及谦虚两句呢，就听见金铁匠的老伴儿在旁边念叨开了：“哎呦，这死老头子，看这样子今晚又要喝醉，又要我去床底下捞他了……”
看着怨气满满的老太太快要开启无差别攻击模式，龙飞连忙落荒而逃，带着另一坛酒来到了刘木匠家，之前答应给刘木匠送酒，自然不能食言。
刘木匠接过酒坛，只是打开闻了一下，脸上就浮现出一抹惊讶，连连称赞道：“好酒啊！真是好酒！这味道，怕是能比得上那七宝大曲了，看来你子没瞎吹，还真让你给捣鼓出来了。”
龙飞谦虚地笑了笑，和刘木匠寒暄几句后便告辞离开。
第二清晨，龙飞将两坛酒交给了王胜利，让他一坛留着自己喝，另一坛送给虎子爸。
其余的十多斤酒，被黎广信一手包揽了，是派出所里一个伙子结婚，正好拿去当喜酒。
对于这些在外界酿造的酒，龙飞并不怎么在意，毕竟壶中界里还泡着几百斤药酒呢，现在只需要静待时间的沉淀即可。
酒随着时间的流逝将会变得越来越醇厚，历史的车轮也伴随着时间慢慢向前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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