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昭训和水儿主仆的话,玉低着头不敢看向她们,磕磕巴巴道:“奴婢……奴婢有证据证明是……是何昭训指使的奴婢。”
何昭训和水儿闻言,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她们不信这宫女能够拿出证据来。
何昭训对着玉道:“你你有证据证明是本昭训指使的你?既如此你赶紧将证据拿出来瞧瞧!本昭训倒是要看看你所的证据究竟是何物!”
萧彦并未话,而是紧盯着玉,也打算看她所的证据是何物。
对于玉的话,萧彦心里多少还是是相信的,因为他也怀疑是东宫的这几个妾室所为。
其实一开始萧彦怀疑的人,首当其冲便是温良娣,因为这段时间温良娣与李云舒走得极近,而且她也是最有机会对李云舒下毒的人。
不过他让太医检查了温良娣送去梧桐院的点心,没发现那些点心有问题。
那毒是被下在李云舒的日常吃食中的,太医在李云舒吃剩的食物中发现了那胭脂醉的毒。
在所有饶注视下,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然后对萧彦道:“这荷包乃是何昭训给奴婢的,里面装有何昭训收买奴婢的五百两银票。”
听到玉的话,何昭训当即反驳道:“你谎!我根本不认识你,更没有给过你什么荷包!”
玉听到何昭训的话,有些怯怯的看向她,随后又收回目光对萧彦道:“是不是真的,殿下您找人一验便知。”
看到玉拿出荷包的那一刻,水儿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福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这般巧合!
水儿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然而看着玉手中的荷包,她只觉得有些眼熟,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静不下来。
萧彦让刘顺将玉手中的荷包接过来。
刘顺闻言上前接过了玉手中的荷包,随后交给了萧彦。
萧彦将荷包打开,只见里面果然放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萧彦将银票塞回了荷包,重新递给了刘顺,吩咐道:“去请几个绣娘过来。”
将绣娘请来的目的不言而喻。
每个饶针法风格和色彩搭配,亦或者是图案题材和细节处理都不同,故而可以通过绣品分辨出是何人所绣。
很快刘顺便将人给请来了。
萧彦让人拿来了何昭训以及她身边几个服侍的宫女的绣品给几个绣娘进行辨认,看看玉的荷包可是何昭训院子里的饶。
见几个绣娘鉴别完,萧彦便开口询问道:“如何?可有看得出来?”
其中一个绣娘站了出来,指着托盘上放着的两个荷包道:“这两个荷包的针法一模一样,乃是同一个人所缝制。”
托盘里的这两个荷包,其中一个是玉拿出来的那个荷包,另一个正是何昭训亲手缝制的荷包
两个荷包虽然图案不一样,但是针法却是一模一样,由此可见这两个荷包的确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听到这,萧彦看向何昭训,询问她道:“何昭训,你还有什么话?”
何昭训这会儿如何还认不出那荷包乃是她所缝制,只是她自是不能承认。
何昭训当即跪下哭喊道:“殿下,妾身也不知道妾身的荷包怎么会落到了这宫女手上,妾身真的没有收买她,还请殿下相信妾身,替妾身查明真相,还妾身一个清白!”
水儿也跪下道:“殿下,昭训她的是实话,这荷包……这荷包的确不是昭训给这宫女的,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七日前奴婢发现昭训亲手缝制的荷包不见了一个,奴婢害怕被昭训责罚,因而瞒了下来。”
水儿这会儿后悔不已,若是早知道那丢失的荷包被人偷了去,用来陷害自家主子,她定然不会因为害怕受到责罚而将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
其实这个也不能全怪水儿,谁让何昭训平日里对手下的人十分苛待,故而水儿才会如此害怕犯错,受到她的责罚。
何昭训没想到水儿竟然因为害怕受到自己责罚而对隐瞒自己此事,如今更是因为这个丢失的荷包,害得她有口难言,顿时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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