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依别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本正经地道:“你会不会话?舌头捋不直?结结巴巴,啰啰嗦嗦,我告诉你,从医学角度来讲,口齿连接的是左脑,你话不清楚,有没有考虑过,你可能是左脑患癌了?我劝你还是及时去医院挂个号看看吧,相识一场,我是真心建议的。”
齐初夏此时也忘记维持自己委屈的表情了,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跟楚依依认真地她话很过分的事情,这个贱女人怎么就扯上自己话和脑子的问题了,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女人下一句要什么话了。
齐母是再也憋不住了,自己虽然最后跟了一个暴发户,但是自己也是有优越感的啊,哪里甘心被一个辈这么,于是也是不客气地道:“我看你是辈之前就没想怎么你,你怎么还得寸进尺了呢,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会,阿姨真是不知道你现在品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能一边笑一边阿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齐初夏也附和道:“对啊,依依,你这的话确实是太过分了,我明明你话态度和内容问题,你却跟我什么让我去医院挂号,我真的不能理解你的这些话,你这些话是在诅咒我吗?”
楚文心着急反驳道:“那还不是你们先找事的,你们不先过来找话,谁乐意跟你们话啊。”
楚依依赞成地看着楚文心,转头继续笑着道:“我再会,也不能对着两只狗,跨物种交流啊,狗又听不懂人话,所以我什么你们都理解不了,嗯,你们理解不了那是正常的,兽类要是能理解人言,达尔文都能从棺材里跳出来了,国家只是出于壤主义给你们发个身份证,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楚依依看着这齐初夏母女要反驳自己于是抢先继续道:“何况我笑着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吗?对你们微笑,纯属礼貌,不要给脸不要,大逆不道,逼我心浮气躁,以暴制暴!还有啊,别搞那副哭嘁嘁的表情给我看,这么喜欢哭,要不去厕所哭个够,顺便按个冲水键,把你自己也冲回化粪池,正好落叶归根,衣锦还乡。”
齐初夏还想继续装哭,这么一听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继续装哭还是不哭了,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依依,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啊,我流眼泪是因为我委屈啊,你怎么连我流眼泪都,我真的委屈啊,你这话是越来越过分,你能不能别针对我了,欺负我就算了,还欺负我妈妈,你良心安吗?你真的要这么针对我吗?”
楚依依没有气恼,继续笑着道:“每次你一张嘴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个没完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像养了两只吉娃娃,对,两只,一只吉娃娃是赶不上你这嘴碎的车程度,我为什么要针对你?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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