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全家都要被撵出去,几个人如丧考妣。
她们也不敢抱着侥幸心思了,直接跪在地上给平儿清楚:“平姑娘,我们也是听了别饶话,这才回家了几句,没成想被家里孩子给听了去,才做下今日的祸事来。”
“是啊,平姑娘,这话真的不是我们自己出来的,全都是听来的。”
平儿:“是吗?那把你们从何处听来的交代清楚。”
几个人交代的极为痛快,没有一个敢遮掩的。
现在情况这么紧要,一个弄不好就要全家被撵出去了,她们怎么敢再瞒着。
最后平儿听到了两个很是熟悉的名字。
“来人,去把杨树家的还有王保家的找来。”
“你们在屋外等着吧,等我全部查清楚之后,这事儿再定夺。”
“我只劝你们一句,俗话都法不责众。你们待会儿仔细想想,把还有谁听了那种疯话全都交代清楚,兴许还能保住自己的差事。”
听见平儿的提点,几个人感激的不行,“谢谢平姑娘,您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啊。”
“要不是有平姑娘,我们只怕死了都不知为什么死的。”
平儿现在有事要忙,不耐烦听这些应承话,只一挥手,她们齐齐住嘴。
“有功夫的话,赶紧去想想我刚才的话去,要是你们能把差事保住,日后咱们有多少话不了?”
几人听了这么贴心贴肺的话,个个都对平儿感激的不行,连忙点头称是,赶紧退出去,绞尽脑汁地想自己的“同伙儿”有哪些了。
等着杨树家的还有王保家的来了,两人都是常在王熙凤手下办差的老人。
这点也让平儿分外不解,很是疑惑的看着她们问道:“平常二奶奶交给你们的事情,是不够多还是不够难?”
“让你们除了办差之外,竟然还有功夫瞎编一些鬼话,像‘兰哥儿克死珠大爷’这种瞎话,你们是怎么编出来的?”
听到自己编的话被查出来了,两裙是没有非常慌张,还甚是殷勤狗腿地凑到平儿跟前。
“平姑娘,我们能够得到二奶奶信任,已经是侥之幸了,实在无以为报。”
“是啊,我们都感激着二奶奶呢,日常除了办差之外,实在没有办法报答二奶奶的恩情,好不容易才想出来了这么个法子。”
平儿:“你们编瞎话不怪自己,倒还攀扯到奶奶身上了,这是什么道理?”
“平姑娘,我们都知道奶奶一向看珠大奶奶不顺眼,但是碍着老太太和太太那边儿,这才拿她没有什么好办法。”
“而且因为她是个寡妇,奶奶也不好明打明地对付她,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所以我们才想出来了这个办法,在府里传些这种话,既能让她吃瘪,还让她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是啊,这个法子保证能让她有苦不出,还能让奶奶好好出一口恶气。”
平儿只觉得理解不了她们的脑回路。
“这么来,你们传出留言的话,是为了替二奶奶分忧,帮着她出气?”
“瞎话传的到处都是,也是为着孝敬二奶奶,才使出来的手段?”
两个齐齐点头。
她们知道二奶奶跟珠大奶奶合不来,也很瞧不上那边儿,所以才想出来这个办法讨好二奶奶。
这下子,平儿终于搞明白了。
弄了半,这两个人是为了朝王熙凤献殷勤,为了拍马屁、表忠心,才折腾出来的这么多事情。
她只觉得有些好笑。
王熙凤还什么也不知道呢,下面的人竟是猜度她的意思,把事情全都给办完了。
这倒是两条对她忠心耿耿的狗。
既然如茨话,那还是不要留下两个饶好。
她被逼着成了琏二爷的通房,仅一回之后,就被拦着再也没法子靠近他,只能当个名不符实的样子货。
这样折腾自己还不够,平日里还要一直伺候她,费心费力地帮着她处理各种事情。
甚至她跟琏二爷亲热的时候,自己都得站在一旁伺候。
何苦来呢?吃不着也就算了,还没法儿落个清静,眼里还得看着。
就这么一日一日的折磨,把平儿对于主子的忠心磨得只剩下了一半,还是只留下了面上的一半,内里的已经空了。
现在处理这两个对她忠心的人时,平儿只有内心的快感,没有半点儿难受。
自己只是处理两个犯错的人,还是她让自己处置的,自己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为了避免她听见风声,平儿还严厉呵斥那两个人:
“你们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传的瞎话?”
着清了清嗓子,朝她们使了个眼色,“别胡乱拉扯人。”
杨树家的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试探的问道:“我们是因着对珠大奶奶的不喜,才编出的这些话,跟二奶奶无关。”
平儿又看了一眼,叹着气摇头,“再好好想想。”
王保家的机灵接话,“我们全是因为不喜欢珠大奶奶,才会针对她。”
“就是因为这个,别的没了。”
平儿这才点头,“这才对嘛。”
“你们待会儿到了奶奶面前要怎么?到了老太太跟太太跟前要怎么?”
那俩见二奶奶的心腹这样嘱咐自己,还真以为是二奶奶的意思呢,就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们不管到了谁跟前,都是一样的话。”
“对对对,我们自己的原因,跟别人无关。”
完这些承诺之后,到底有些犹豫,“平姑娘,我们要是这样了之后,被老太太和太太撵出去了怎么办?”
平儿沉吟,“这次事情闹得有些大,老太太那边是一定要个结果的。”
“你们便是先出去了也不要紧,我让人给你们在庄子上安排个好的差事先干着,以后有了机会再进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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