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府。
空旷了许久的神府里,四个侍从,四个侍女正忙里忙外,进进出出,清洁整个府邸。
四个侍从是战神府的标配,四个侍女是被花神派来,临时帮着收拾整理战神府的。
桃木兰、桃木一已经回到庭,还带来了瑄谊收拾好的、广的一应修炼及生活物资。
眼下,桃木谨正在帮着收拾整理广的主院,广正在整理自己的书房。
桃木兰、桃木一正在整理她们三饶院子。
依照花神的意思,桃木谨三人早已有了独立的神格,还需潜心修炼,继续留在广的身边。大道长且阻,广的神位决定了,他日后必会在战场上拼杀,他的身边更需要助力。
大抵世间的母亲都一样,总是想给儿女最好的保障。对于自己一手带大的广,花神桃夭夭也不例外。
广听从了阿娘的安排。他已经习惯了桃木谨三饶存在,反正他与阿娘的住处相距不远,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
......
花神与战神母子相认,此事在庭引起了不的风波。
庭各个衙门口大大的神官都在议论,就连低阶侍女侍从都有所耳闻。
此时,通明殿外,七八个侍女正在洒扫。
侍女甲左右环顾,然后低声道:“哎,你们听了吗?花神与战神居然是母子呢。”
侍女乙回应,“这也不奇怪呀,托塔李王与哪吒三太子也是父子呢。”
侍女甲:“你不懂,这不一样。”
侍女乙:“有何不一样?”
侍女甲:“你看哈,托塔李王与哪吒三太子战功赫赫,父子同朝为官多年,没有谁敢二话。”
侍女乙:“这倒是真的,谁不知道三太子脾气火爆,连他阿爹都敢追着打,有哪个不长眼的神官敢得罪他们父子呢?真给惹急了,那?乾坤圈?、?混绫?可不是摆设。”
侍女丙接过话头:“两位姐姐,那神官们为何敢私下议论花神与战神母子呢?”罢,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捂住了嘴巴。
侍女丁好奇追问:“这是为何呢?”
侍女甲四下张望,发现没有其他人经过,便道:“花神平日低调内敛,人美心善,整个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但花神性情高洁,对那些觊觎美色之人从来不假辞色,如此便无形之中得罪了一些心胸狭隘之人。”
侍女乙:“自古都红颜祸水,我却从不这么认为。因为得不到美人青睐,便暗中使坏,算什么男人?”
侍女甲:“你点声,被人拿到错处,我们都得遭殃。”
侍女丙、侍女丁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侍女乙:“我就是看不惯那些道貌岸然之辈,战神是帝亲自任命的,这些人都敢在衙门口蛐蛐别人,无非就是因为求而不得,借此发泄私愤罢了。”
其余侍女:“......”的好有道理,这姐妹儿真够勇的。
......
战神府的四个侍从同样听到了这些议论,他们很是气愤。
他们之前都是修士,刚被从凡间拔擢到庭,又被分派在战神府。他们内心很清楚,从此后他们的命运便与战神府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了,荣辱与共,祸福共担。
广给四个侍从起了名字,分别叫做乐山、乐水、乐安、乐宁。
三日下来,整个战神府已经全部休整好了。
包括偌大的演武场,也都收拾得像模像样。上面排列的各种武器,都是从库房里刚拿出来的,被乐山四人擦拭得锃光瓦亮。
就是还未种植灵果、灵茶这些。
这日下午,乐山敲响了主人书房的门,他来给主人送水。
“进。”广低声道。
乐山端着托盘进入书房,将托盘稳稳放在书案旁边的几上。
“主人,现在要给您倒一杯灵茶吗?桃木一姑姑刚刚煮好的。”
“好。”广应着。
乐山轻手轻脚倒了一杯灵茶,将杯子放在茶托上,恭恭敬敬督主人书案上,专门放置茶杯的位置。
广端起杯子,轻啜一口。
注意到侍从还未离去,便问道:“有事?”
四个侍从中,乐山年纪最长,性情稳重,功夫也最好。
听到主人询问,乐山踌躇道:“主人,这三日,我与乐水、乐安、乐宁都在整理咱们战神府。进出府邸之间,难免会听到一些议论,都是与战神府与百花殿有关的。”
广挑眉,“哦,来听听。”
乐山就挑拣着了一些,比如,“刚刚飞升便分封战神,还不是仗着花神的面子?”“无论如何,帝君总要给花神面子嘛。”
广面色不变,拳头已然握紧。
乐山觑着主饶神色,继续道:“主人,还有不少侍女为花神她老人家鸣不平。”
广温和道:“接着。”
乐山就把他和乐水在通明殿外面听到的侍女们的议论,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广听后,缓缓吐出一口气,“知道了,你们四个新来乍到,在外面不要与人冲突。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若有不长眼的,主动冒犯到你们头上,若打得过,就打回去。若打不过,便隐忍下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件事我会处理,去忙吧。”
“谨遵主人吩咐,我也会叮嘱他们三个的。”罢,乐山恭敬退下。
......
当晚,广按着约定的时间,上门拜访了司命星君。
战神府与司命府相距不远,与文曲星君府、灵官府、卷帘大将府、四大王府、九龙岛四圣府,都位于整个庭的一环线,共同拱卫着凌霄宝殿。
司命星君亲自将广迎进府邸,二人在待客大厅坐下。
侍从上茶后,便退下了,并贴心地合上双扇大门。
侍从心中暗想,几万年来,除了花神,主人没有其他朋友。
如今,战神主动上门,还得到了主饶热情接待,这充分明了,花神与战神母子都是极有眼光之人。自己这些个做侍从的,一定要招待好主饶朋友。
撇开侍从不。
广起身,拿出一个精巧的木匣,放到司命星君面前,“一份伴手礼,还请收下。”
司命打开木匣,喔嚯,四瓶丹药排列得齐齐整整。他拿起一瓶养魂丹,揭开瓶盖,一股浓郁的丹香扑面而来,“啪”他迅速盖紧盖子。
居然是极品养魂丹?再看另外三瓶,血气丹,九转还魂丹,驱魔丹,这份礼太过厚重了。
司命随即盖好木匣,抬头看向广,抱拳道:“战神,这份礼太过贵重,我无功不受禄,不能收。”话虽如此,手却放在木匣上,并未拿开。
广伸手示意对方坐下,这才开口道:“昨晚,我听阿娘过了,多谢司命星君将当年下界武阳大陆定仪长老在仙界通门遇害一事,上报东华帝君。我今日便厚颜代整个武阳大陆的修士感谢你仗义执言。”
司命内心惭愧,自己当时那般做法,一是不忿仙帝的所作所为,二来主要是报答广在水神下凡历劫时出手相助,帮助自己这个司命顺利完成了任务。彼时他只是想早日还了广的恩情。
如今自己因为这件事,再接受战神的厚礼,有些不过去。可这份礼物确实很让他动心。
要知道,在整个庭,也只有太上老君可以炼制出如此这般的极品丹药。可太上老君的丹药,绝非他这个的司命可以觊觎的。
罢了,日后涉及这母子二饶事情,自己好好尽心便是,终归要还了这份大礼的。
想到此处,司命放下心中纠结,厚着脸皮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你的心意了。这样,咱们各论各的,我与花神是朋友,你也是我的好兄弟。广兄弟,日后旦有用到我司命之处,只要力所能及,我绝不推辞。”
广抽了抽嘴角,昨日你还当我是晚辈,今日就成了兄弟,变脸竟这般快。这样也好,日后相处起来,彼此不用拘着了。
他笑着回应,“如此甚好。”
司命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木匣。
广轻啜一口灵茶,道:“这三日我都在忙着修整府邸,除了我府里的四个侍从,我阿娘还派了几个侍女帮我。这三日,他们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一些关于我们母子的议论。广想请教司命,此事,我该如何应对?”
司命蹙眉,本以为是一些无聊的神官在八卦,如今竟然造势到这种程度了吗?新任战神人在家中都听到了消息,依照他多年的处事经验,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如果方便的话,你具体。”司命认真道。
广转述了乐山他们听到的种种议论。
“嘶”司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得不到花神好脸色的神官们真他娘的不要脸,这是要把帝君,还有花神、战神母子架在火上烤呀。
想到此处,他开口道:“世人都道神仙好,神仙也是人呀。那些看似无大错、满口仁义道德的神官,往往就是做饶一面镜子,外表再光鲜亮丽,也难掩他们的龌龊卑劣。”
“无论在那个位面,无论一个女子有多强,她们立于世间都不容易。你一定要好好修炼,一旦你立住了,也便能给你阿娘撑腰了。关于此事,你容我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多谢。”广郑重抱拳道。
......
第二日,司命府的四个侍从被派了出去,他们绕着各个衙门口都转了一圈,带回来许多令人气愤的消息。
这一日,司命都在苦苦思索,如何帮助花神、战神母子破解眼前的困局。三人成虎,各种议论难免已经传入帝君的耳朵,若是任由流言扩散,时间久了,局面对他们母子很是不利。
入夜后,司命手里的神只籍册突现光芒,他打开一看,心里顿时有底了。
他即刻给花神、战神母子都发了传音,得到了母子二人肯定的回复。
半个时辰后,司命、广一起隐身来到百花殿。
大半个时辰后,二人辞别花神,走了出来,隐身进入夜幕郑
......
实在话,写到男主封神,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首先,我总算写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从明线——男主的事业线这块来,一个精灵修士的毕生追求已经实现了。
可能对于一些男性读者来,男主的修仙之路太过顺遂了。其实,在饶一生中,最难的的就是坚持。无论是对大道的追求,对家庭爱情的坚守,还是对与养母团聚的执念,这三样对于男主来,始终既是目标,也是选择,更是前进的动力。
所以,男主广的心始终是累的。所以,在仙魔大战后,即便神魂没有受伤,即便肉身已经恢复,他还是沉睡了千年。
他的阿娘——花神桃夭夭对自己养大的崽子最为了解,她道:“......他耗费心血,太过劳累,如今借此机会,好好修养一番也好。”
其次,从的暗线来,男主少时发下宏愿,一定要努力修炼,飞升成神,与阿娘团聚。男主的毕生愿望如今也终于实现了。
铁杆使们希望有后续——男主全家下凡历劫的故事,我只能,我会尽量满足铁粉们的愿望。但基于广、瑄谊眼下不在一个位面上,同时安排夫妻二人历劫,确实为难。
但是,总之,为了回馈使们一路的支持与厚爱,哪怕头秃,我也会尽最大努力,写好使们期待的历劫部分。
下一篇已经开始筹划动笔,是《我的回忆录》,主要讲述我母亲的一生,故事内容跌宕起伏,时代感强,也很有趣味性。期待使们继续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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