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嘤嘤嘤!!”
夏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婴儿哭声吵醒。
她发现凌东怀里的北北已经将床单哭湿一大片了。
夏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手轻脚地起身,温柔地想要从他怀里抱过北北。
可凌东这时突然惊醒,还不停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百年没呼吸过似的。
夏月吓了一跳,温柔地关心问道:
“姑爷,你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凌东缓了缓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没事,只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女儿们···”
他看到夏月光溜溜的,于是转移话题:
“月,你还是把你的肚兜穿好吧,别着凉了。”
闻言,夏月脸色羞红无比,急忙扯过一旁的衣物遮住自己,轻声应道:
“嗯,我知道了。”
她边边迅速把肚兜穿好,心中却暗自嘀咕:姑爷的梦,究竟是怎样的呢?
夏月看到还在哭泣的女儿,担心她是不是饿了,便轻声哄着:
“北北不哭,娘亲给你喂奶哦,乖宝贝,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
她心翼翼地抱起北北,放在自己胸前。
可当北北吃饱后,她依旧哭闹个不停。
夏月只好问凌东:
“姑爷,我们的女儿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吃饱了吗?怎么还哭闹个不停?”
闻言,凌东心里一阵心虚,心里想着:
该不会是在梦里的原因吧?怎么会有这么巧?
夏月怀里的北北又又嫩的手不断挥舞着父亲的方向。
她感觉北北应该是需要父亲的温暖了,于是她将北北抱到凌东的怀里。
可谁知,凌东怀里的北北哭的声音更尖锐了。
“嘤嘤嘤~~!”
北北还没长满牙齿的嘴唇在他胸前咬来咬去,眼泪和口水湿透了凌东的衣襟。
她的一双嫩手也不断在他胸前抓来抓去。
此时的凌东彻底确认女儿哭泣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了。
他在心里不禁想道:北北怎么在梦里哭完,在现实中还要哭啊?
而且凌东在女儿北北哭泣的大眼睛里竟然看到了讨厌?
这不对吧?她不还只是一个婴儿吗?
夏月依偎在凌东的怀里不断安抚女儿,她有点担心地问道:
“姑爷,我们的女儿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一直哭个不停啊?”
凌东俯下身子不断吻去女儿眼角的泪水,然后答道:
“婴儿都是比较爱哭的,北北可能没什么原因吧,就是单纯地哭。等她哭累了,就会停下来了。”
此时凌东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安抚女儿,索性就让她哭到底。
哭了很久很久,北北终于哭累了。
她终于安静下来,在凌东的怀里睡着了,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
但是床单也被她哭湿了一大片。
夏月无奈地道:
“姑爷,你等一下,月去换一个干净的床单。”
她匆忙下床,拿来一条干净的床单把湿床单给换了。
凌东把月抱在怀里,在她嘴唇上吻了好久,然后柔声道:
“月,辛苦你了,我们接着睡吧,这还没亮呢。”
夏月脸色微红,嘴唇轻启:
“嗯~”
窗外依旧是暗淡的,不过已经隐隐有些光亮了。
······
凌东这些在夏府,算是彻底地过上了姑爷的幸(性)福生活。
这日子过得简直比皇帝老儿还爽。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做。
就连晚上做那种羞羞的事情,夏月也温柔地帮自己脱掉衣服。
有一,夏月羞涩地对凌东道:
“姑爷,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就让这些丫鬟也服侍你吧,她们的身子都还是干干净净的,都是专门为姑爷准备的。”
看着眼前六个青春美丽的豆蔻少女,凌东心中不免有一些心猿意马,毕竟这是男饶人之常情。
通常都是吃着碗里的,又想要锅里的;得到之后,又想得到更多;女人老了之后,又想要更年轻的···
看着六个美丽的可人儿,凌东心里不免有些犹豫,要是自己又把她们给搞怀孕了,就···
毕竟他已经有这么多女儿了。
凌东也不免有些担心:
如果出现个别极赌女儿把自己给刀了,这就糟了。
毕竟女儿一多,他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万一有个别心生怨恨,后果不堪设想。
再者,家庭和谐为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到凌东犹豫的样子,夏月扑哧一笑,轻声道:
“姑爷,你放心,她们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懂得分寸。”
“还有姑爷,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们都会服用避孕药的,你不用担心她们怀孕的问题。”
闻言,凌东兴奋地抱起夏月在她的嘴唇和脸颊上狂吻:
“月,还是你最懂我,我爱死你了。”
“这荒淫无道的皇帝我凌东是当定了,就算是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
凌东对眼前六个美丽的豆蔻少女问道: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你们都有什么才艺或者特长啊?”
六个少女闻言羞得耳尖发红,垂着脖颈不敢和他直视。
最左边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细声细气开口:
“启禀姑爷,奴婢叫竹,我们都和月一样被赋予夏姓。而且我们几个姐妹都是经过培训的,基本什么才艺都会。”
“嗯嗯嗯,还不错···”
凌东扫视着她们,然后捏住最害羞少女的耳朵,命令道:
“丫头,抬起头来,让本姑爷好好看看!不然打你屁股!”
梳着桃花髻的少女突然被凌东指尖碰到耳垂,她羞涩地抬起脑袋,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般颤抖:
“遵···遵命!姑爷,奴婢···奴婢叫桃···才艺什么都会···最··最擅长弹琴···”
“嗯嗯,你不错,不过太害羞可不行,以后得让本姑爷好好调教调教。”
完,凌东突然搂住桃柔软发抖的身子,直接吻住了她的桃花嘴。
桃的睫毛抖得像风中蝴蝶,喉咙里发出幼猫似的呜咽。
不过想到他是自己的姑爷,她终究是不敢以下犯上去反抗。
吻完桃后,凌东直接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个二郎腿,而一旁的夏月则温柔乖巧地给他按摩。
凌东有点生气地道:
“搞快点!下一个!别让本姑爷等急了!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话音未落,最娇的绿衣少女竟直接褪了外衫。
她那翠绿色露肚薄裙下,雪白肌肤在阳光中泛着珍珠光泽。
腰间金铃铛随呼吸起伏轻颤,巧玲珑的肚脐很是可爱,她诱惑道:
“奴婢荷会跳扭腰胡旋舞,只要姑爷吩咐···奴婢一定让姑爷大饱眼福。”
凌东眼睛一亮,他从太师椅起来,然后走到桃面前,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第一次感觉到男饶温热的触感,荷的身体不禁颤抖,但是她还是很配合地闭上双眼。
凌东兴奋地吻住她性感的嘴唇,荷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凌东吻她吻得最久,随后他又坐到太师椅,对夏月满意地道:
“嗯,不错,这个叫夏荷的丫头我很满意。”
夏月轻轻揉搓他的肩膀,温柔地道:
“姑爷你满意就好,她们都是月精挑细选的。”
凌东看着剩下的三个少女:
“你们主动一点,自己介绍自己,别等到我来催!”
其中身体最丰腴的少女站出来,一脸娇羞地道:
“启禀姑爷,奴婢叫梅,最擅长洗衣做饭织衣服,还有就是···就是···在床上服侍···服侍姑爷···”
话一完,梅就迅速羞涩地低下一脸羞红的脸颊,就如娇羞欲滴的草莓奶昔。
凌东盯着梅丰满的胸脯吹了声口哨:
“本姑爷倒是想见识见识你织衣服的本事——不过你现在要织的恐怕是被单吧?”
他故意把织字咬得极重,随后手指勾住她腰间丝绦猛地一拽,梅惊呼着跌进他怀里。
吻过她性感的嘴唇后,凌东这才满意地将她放开。
看着最后两个长相十分相似的少女,凌东色眯眯地看着她们:
“你们最好把自己介绍好一点,不然姑爷我可是会打你们屁股的!”
梳着并蒂莲发髻的姐妹花同时颤抖起来,她们睁着大眼睛有点害怕地看着凌东。
左侧穿鹅黄襦裙的少女突然提起裙摆转了个圈,腰间的银铃铛叮当作响,她咬着唇瓣向前半步:
“启禀姑爷,我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我是姐姐,名叫以晴,我们什么才艺都会,会作画,会弹琴,会跳舞···”
她着突然挺起饱满的胸脯,红着脸补充道:
“或者···学猫撒娇···”
话音未落,右边穿着水蓝色长裙的少女突然踢掉绣鞋,雪白脚踝上的金链子哗啦作响。
她踮起脚尖时裙摆翻飞露出半截玉腿,咬着樱唇细声细气地:
“启禀姑爷,奴婢是妹妹,名叫以雨。”
“奴婢以雨最会做瑜伽——若是姑爷不嫌弃···”
她突然提起裙裾露出雪白的腿,足尖点在凌东膝头时,绣着并蒂莲的绢裤滑落至脚踝:
“奴婢的腿,可是又细又长呢。”
凌东喉结滚动着伸手去捉那截玉藕般的腿,以雨却灵巧地旋身避开。
她腰肢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足尖金链在晨曦中划出碎金流光,竟真用单腿勾住房梁垂下的纱幔转起圈来。
“好个会蹬鼻子上脸的蹄子!”
凌东的喉结剧烈滚动,左右手同时揽住姐妹俩的腰肢。
并蒂莲发髻上的珍珠流苏缠在一起,他贴着两人发烫的耳垂低笑:
“夏以晴,夏以雨,不错不错!你们两个姐妹花,本姑爷最满意了。”
凌东抱着她们纤细柔软的腰肢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然后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这么爽的生活!我还修个屁的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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