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圆头大脑袋,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就显得脑袋大了。刚见到他,就觉得这种人自带邪气,而且心术不正,邪性十足。
我们当时有两个班主任,一男老师姓杨,一女老师姓贺。
贺老师三十四、五岁,几将近1米七的身高,皮肤白皙,圆脸大眼睛。
学校美女如云,青春漂亮的女孩儿很多,对于贺老师这个年纪,也就用风韵犹存来形容吧。其实贺老师体态丰盈,端庄秀气。
强就有点儿喜欢贺老师,她那嘴红红的,很性感!
郑常把两句话挂在嘴边一句是:我要强了那个老女人!另一句便是:我一定要强了那个老女人!
郑口中的那个老女人是谁,自无须我言明了。
从这两句话就能看出此人心性阴毒,不是什么好鸟!
很多同学也只以为这厮只是过过嘴瘾几句玩笑话而已,实则暴露了此人乃一极度危险分子。只是没给这货逮住机会,否则郑不定还真敢!
可郑遇到了我和泽,只能算他倒霉!
因为我和泽都是有血性和正义感的人,自然看不惯其为人。
再,我和泽根本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孩儿,和郑一比我俩属截然相反的另一类人——绝对的一股清流,好人呐!
自一开始我就看郑精于算计,满身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这厮一脸青春痘,更是令人生厌。
一开始郑还想显摆显摆自己。听他是从大专班转到我们班的,因此他认识大专班的人。大专班以成年人居多,很多30来岁的男生,自然比中专班这些初中刚毕业的孩厉害太多。
一次郑还想以老大哥的姿态来教导教导我,他比我还大五、六岁,典型的社会青年型。
可郑刚开口我两句,我那时在铁路上干过一年临时工,刚上学时心里几乎没有恼怒二字,对郑的话,全当耳边风毫不在意。
但泽不干了,当即怼他道:“你机扒管好你自己得了,特么少管别人!”怼得郑一句不吭,悻悻而去。
我和泽铁板一块,尤其我拉帮结派的能力很强。
那时在武校时,我经常和一个外号叫做“司令”的壮哥们一起,那哥们在武校只有一个本村的哥们,因此同学们都戏称他为“光杆司令”,我则是人多势众,兵强马壮。看来人人都会看人下菜。
攀、保不理解,我为何对他们疏远了。我现在大胖、二胖、卞和许、战混到了一起,他们一直在拉人,我们也要多拉人,首先要从气势上压过他们。你们现在也开始给我拉人。
因此拉帮结派,“酒买人心”是我的强项。平时看上去有点四人在与我和泽喝过几次酒之后,话也会变得强势许多。当然我们喝酒的钱都是AA制。有人刚开始非要自掏腰包请客,我必定不让,因为不是一次两次的事,谁这样也请不起,而且每次花钱也不一样,不想因为这次多了那次少了,麻烦!所以一律平等AA制。
所以我们宿舍经常聚在一起喝酒。
刚开始是我和泽、虎、运四个人,再后来多了督、陶、元、辉、风、超,呼呼啦啦一大帮人!
我从家里拿了一个大水壶,晚上宿舍点着蜡烛,分成两拨,兴高采烈地划拳猜枚喝凉水,冬也常常这样玩,一般都是一点以后才休息。
郑和我们一个宿舍只能耍单帮,根本没弱他,这也怪他精明过了头,活该!
刚开始郑还在107宿舍住,一次他拿着饭缸,卖部能下饺子,问谁吃。
元问郑饺子多少钱一份,他五块。然后元,那给我来一份,又给了他五块钱。
后来元自己去买饺子,一份才两块五。敢情这货用元的五块钱给自己买了一份吃,真特么精过了头,就成傻精了。
元又郑曾借过他的十块钱也没还。
郑遇到我和泽,只能算他倒足了霉,不然他还有点儿作威作福的资本。毕竟,班里都是一些少年。
郑还有一个大个跟班,1米澳个头,他就是牛,几乎整都跟着郑。那时郑和牛还有强的关系比较近,还有203宿舍的几个人,尤其两个云南仔也经常和郑一起玩。所以不是我和泽,班里还真没人会和郑作对。
我们经常听到郑教育牛:“老牛啊,不要把你们那里的坏毛病,都带到我们这个地方来!”
后来郑被开除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还拿这个梗来调侃牛,学着郑的语调:“老牛啊,不要把你们那个地方的坏毛病,都带到我们这个地方来!”大家哈哈一笑了事。
我对牛:“郑这货不是啥好东西,心术不正,邪气很重,你老跟着他干嘛,有啥好处?他除了隔捣你还能干啥?”牛这才渐渐醒悟。
107宿舍有张桌子,有三个抽屉,被郑用两把锁锁了起来自用。
一晚上。我和泽谈起此事,又桌子本来就是公用的,三个抽屉,郑凭什么一个人全占了?
辉则你俩敢把锁敲了,我给你俩买盒烟,我:“一盒烟不行,买两海”我不抽烟,给泽多赢一海
“好,就两盒烟!”
宿舍里有把榔头。我拿起榔头,当即“啪”地敲掉一锁。还上着一锁,牛也在,他:“我敢把另个锁也敲了,有没有人打赌?”泽笑着:“你敢你就敲,谁会给你买烟?”
牛也拿起榔头“啪”地敲掉了另一把锁。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和泽回来,刚到宿舍门口,听郑在屋里嚷嚷,又是什么欺人太甚,又是什么不信咱走着瞧的豪言壮语。
待我俩进屋,郑立时住口,出了宿舍门。此后他在107待的时候,一比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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