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脆蜜金桔从兕子的口袋掉了下来。
其中一个还被吃了一半,上面是独属于兕子的可爱牙印。
“咔咔……”
接着掉下来的是两片高钙饼干。
沈言之本来以为这就完了,结果……
“哗啦……”
“哗哗……”
奶片、妲己自制的鳕鱼肠、肉干、奶酪……
一堆水果和儿童辅食从兕子的怀里、口袋里、衣袖里,甚至裤管里掉落下来。
沈言之就抓着公主的腋下,把她拎起来甩了甩,她身上就不停掉落各种各样的营养零食。
这都是早餐桌上的……
沈言之看着满地的营养辅食,真的哭笑不得。
她是哆啦A梦吗?
她才两岁,整个身高都没桌子高,这的身上竟然能藏这么多零食。
游戏里打败一个boss都未必能爆出数量这么多的装备。
公主只需要抖一抖,就能爆出这么多零食来。
他看了看那个还留着牙印,已经被啃了一半的脆蜜金桔,已经猜到公主估计是趴在地上的时候一边趴着一边偷偷浚
难怪她刚才想叫他走,不用在这里看着他们。
他在这里看着他们,她还能偷吃?
“兕子?”沈言之看着公主。
家伙脸一红。
“盐长,如果窝,窝是为了测试保暖内衣的弹性够不够大,泥信吗?”兕子对手指问。
“你我会信吗?”沈言之都要忍不住笑了。
他能怎么办?
这么又聪明又可爱的丫头,打又舍不得打,骂又舍不得骂,她也就是贪吃零而已。
“兕子你先站着。”
沈言之放开兕子,去抓起朱高炽。
“哗啦啦——”果然,这家伙身上也藏了不少零食。
沈言之又抖了抖朱雄英和李弘,果不其然,身上也藏了营养零食了。
这都是学兕子的吧!
也就只有嬴政和扶苏没藏。
“兕子带的头,还是高炽?”沈言之看向这两个家伙。
“唔——”兕子和朱高炽同时对手指。
很明显,共同作案,共同带头的。
谁懂啊!
沈言之本来还以为自己开个幼儿园,就是带着一群幼师带带孩子。
哪想到竟然开始和一群朋友斗智斗勇。
这些朋友真是一个比一个鬼精。
“园长不是不给你们吃,但是朋友吃多了零食是不行的。”
哪怕是营养零食也不校
营养补充多了,也会营养过剩,看朱高炽都胖成什么样呢。
“兕子,你最多就只能把带有你牙印的那个金桔吃完,不可以再吃了。”
“因为有了窝的牙印,所以窝要七完?那……”
“住手。”沈言之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兕子想伸向第二个脆蜜金桔的爪子。
她想在别的金桔上也留下牙印,想再吃!
这逻辑都能被这家伙发现。
“都不可以再吃了,去找你们李老师上课去。”
沈言之没收完朋友们偷偷藏的零食,催他们去找李清照。
孩子们倒是听话,很快就去找李清照上课去了。
妲己过来,看到这满地的零食的时候,也惊呆了。
“我我收拾餐桌的时候怎么发现零食好像少了很多,原来都在这里。”
“刚才吃完早饭后,发生了什么?”沈言之一边帮妲己收拾零食一边问。
“孩子们他们帮我擦桌子,李老师也可以培养一下孩子们的动手能力,我就让他们帮我擦桌子了,我去洗碗。”
“原来是这样。”沈言之又哭笑不得了。
估计那几个孩子就是在擦桌子的时候,趁没人看着他们,跟着兕子大姐头一起藏零食的。
“你以后看着点,这些孩子都太聪明了。
你尤其要盯着兕子和胖胖,这两个最贪吃,不能让他们吃多了。”
“好……”妲己脸一红,“园长,这次是我疏忽了。”
“没事,这不怪你,那几个朋友,就不是一般的朋友。”
……
大汉。
征和二年,七月初九。
这是长安城很不寻常的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长安城中巫蛊之事盛校
上到王宫贵胄,下到黎民百姓,都喜欢用巫蛊祈福、诅咒人。
这种风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怎么开始的,几乎所有人都忘了,也没有人愿意去深究了。
水衡都尉江充接到密报,太子刘据于东宫行巫蛊诅咒皇帝。
他带着一群人马闯入东宫搜寻,竟真在东宫四处“搜”出了无数写有刘彻名字的人偶。
正面写着刘彻的名字,背面写着诅咒之语,人偶身上还扎了无数的针。
这就是巫蛊之术诅咒人身死的人偶。
“太子殿下,您好大的胆子!您竟然诅咒陛下!”江充在搜出来的那一堆人偶中抓起一个,看着前面一脸震惊的刘据,大喝一声。
刘据眼睛都充血了。
“江充!孤从未行过巫蛊之术!你污蔑孤!”
“太子殿下,证据确凿的事,您还敢污蔑?
来人!太子殿下用巫蛊之术诅咒陛下,将东宫封锁。
你,赶紧去甘泉宫告知陛下东宫之事!”
“喏!”江充身旁一个兵退下。
“将这些证据都收好!到时候呈现给陛下!”
“喏!”
江充的人把“搜”出来的诅咒人偶都收好。
整个东宫,都被江充的人包围。
长安城陷入一种很诡异的气氛。
……
“老师,我没有,别诅咒大人了,我就是巫蛊之术都没做过!
那些人偶就是江充带来的,是他的人带来塞到东宫污蔑我的,我没有用巫蛊之术害大人!”
“太子殿下,我知道,我都知道。”太子太傅石德用一个安慰的眼神看着刘据,表示他相信刘据。
“那个江充,好大的胆子!这种脏水也敢往孤身上泼!”
“殿下,您贵为太子,江充不过是一个的水衡都尉,如果没有陛下的默许,他敢冲进东宫,敢污蔑您吗?
没有陛下的默许,谁敢污蔑太子?”
“老师……我知道……”刘据眼里充血更严重了。
他又不笨,他只是还有些不愿意接受。
曾经把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大人,如今却默许一个的水衡都尉来搜他的东宫,并污蔑他。
“老师,父皇他不是要污蔑我,他是要杀了我,他要我死!”
“反吧。”石德严肃地看着刘据,十分认真地吐出了两个字。
“殿下,反吧。”石德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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