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磊彻底哑口,半个字也没法反驳。
镜磊到底是镜黎的高祖,此刻修为不俗,褚景林也不可能做什么。
只是经过镜磊身边时,他上下打量,幽幽冷笑:“那就希望阁下要坚守原则,来日一定要抱好郭清岄这棵常春藤,心思莫要有半点动摇!”
褚景林完就走,行至远处,还回头看了眼看戏上头的柳橙。
“柳橙,跟上!”
柳橙极其好笑看镜磊一眼,追了上去:“景林兄,我们去做什么?”
“能做什么?人家嫌我能力不济,去做点让人家看得起的事,免得以后云海试炼修行都不愿带你我,如何是好?”
嘲讽拉满,柳橙差点笑到没站稳。
郭清岄也捂着脸,肩膀不停耸动。
褚景林墨色身影一闪,就如迅捷冷风消失不见。
柳橙心领神会,也如光源瞬移飘浮跟上。
一墨,一碧两道身影消失速度让镜磊错愕。
这是……元婴与金丹该有的修为与功法?身形,速度,还有那一瞬漂移,宛如浮叶的轻盈感,竟然比他与镜炎还快!
如果他没看错,这似乎是传中的风虚功法,一个特别可怕的掌门人所创的“缥缈云烟步!”
自家女儿只学零初级入门卷——“飞云笸箩式”,就已经可以比拟紫阶坐骑速度,还能生生不息,穿越整个修仙界。
对方这个速度,比女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他没猜错,对方应该是这套步伐七式里的最高式“穹紫巅”,镜云台书卷里,开宗老祖记录过这一招,是普通修士学会,能飞云流窜,直入庭!若是仙家学会,可出神入化,跨越神境!
镜磊错愕看向郭清岄。
郭清岄一愣,有些悲哀,又有些好笑跟他对视。
“没用,我不会退婚了。”
镜磊一怔,还没问清楚这是何意?明明刚才都数次暗示他可以退婚。
结果事情发展到这种情况,对方明显不好惹,又十分芥蒂。
退了明显能消除隐藏祸端,偏偏这个时候给他来句绝不退婚!
虽然他们镜七系绝不是嫌贫爱富,只好慕强的主儿,这事终究太奇怪了对吗?
可郭清岄半点解释的意图也没有,转身就飞跃离开。
镜磊徒留原地,越想越不对劲,看着那边孜孜不倦背书的玄孙女,他想了想,飞身回去询问。
“镜黎,这褚景林到底是谁,你可清楚?”
镜黎本就对风虚所有事都三缄其口,她没有卖人老底的习惯跟喜好,刚才被帝沧溟坑,现在被两位高祖又打屁股,此刻又背女戒。
buff叠满,愤怒值早就飙到际,哪里还肯实话?
“不清楚,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该溜子。”
“一个该溜子你往上扑?”镜磊虽不懂该溜子是什么,但总知道自己玄孙女这种口吻下的词汇,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镜黎想想是那个男人抱着自己腰,卷到墨莲中去,此刻自己却变成了女流氓,更愠恼咬了咬后槽牙。
“听修仙界有双修之法,想试试不行啊!”
镜磊,镜炎瞬间两个人血压上升。
镜炎无奈:“完了玩了,这可跟你娘怎么交代!不对,你怎会懂这些,是不是你娘教的?你娘跟人双修生的你?”
镜磊崩溃:“世上道法那么多,你怎么偏就要学这等旁门左道!”
镜黎想想帝沧溟刚才施展的身法,着实心痒痒想学,可他到现在提都没提,还是跟自家高祖不知道了什么,才展示一点点。
对自己也藏着掖着?
妈的!死男人!
“好道法我倒是想学!本来都快把他逼就范了,你们突然围上来,我功亏一篑,他还借势离开,怪我喽?”
镜磊,镜炎双双一怔。
自家玄孙女这么缠褚景林,还上下其手,是为了学道法?这……
他们一瞬间有些道心紊乱,不知道该不该罚镜黎,玄孙女武痴到这种境界,皮肉色相皆可抛,相较之下,他们两个是不是思想复杂了?
而且再细想下刚才之事,褚景林唇角是有破损,脖颈是有痕迹,也有可能是两个人打斗不心弄破,或者镜黎手抓拧导致。
镜黎虽然骑在对方身上,对方也衣衫不整。
可黎丫头那拽着别人襟口,怒目而视的样子,更像是在逼迫商讨什么事,不像是旖旎。
他们真想多了?
两人面面相觑很是难受。
镜黎可不懂自家两位高祖就这么给她脑补好了所有理由,她只要心里默默记着仇。
帝沧溟,你给我等着!
还我死了你就地府捞捞就行,我告诉你,就算我只是让你捞捞,我也要让你尝尝我这锅海底捞好不好吃!
另一边。
褚景林跟柳橙远离很久后,柳橙才盯着褚景林唇角,脖子痕迹,好奇询问:“她还真是堇?”
除了堇,也不会有人对他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了吧?
帝沧溟勾唇而笑,想起曾经即便堇不敢太表露心思,也对所有雌性到他身边都如临大担
而且聪慧异常的她,每次都能用不轻不重的办法,弄得那些女性集体脸黑,应龙最夸张,每次见到堇就跑。
他有次外出历练,想让应龙当坐骑,应龙都吓的来了句:“要不你换个公的?奴家觉得夫诸就不错。”
此刻,褚景林笑道:“也许是重生有些事想开,也就更放的开了。”
就像他一样,曾经他想牵她的手,都碍于种种原因不敢,此刻他什么不想做,什么不敢做?若非她年岁,他真不介意一切提前,先生孩子,后培养感情,寻找记忆。
柳橙摇摇头:“果然你们都变了。”
帝沧溟没否认,只在身形飞跃中,凝视着遥远的际,很久后才道:“白羲,你知道吗?洛虞她生前最后一句话是惟愿再不见,再不念。她散了五感,挖掉了自己所有心肝脾肾。”
白羲心戛然一痛:“她怎会……”
帝沧溟落寞垂眸笑笑:“她恨我,可正因为她恨我,还能将这抹魂留在世上,送到我身边……”
白羲懂了,这得是怎样向死而生的勇气?
这下,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摧毁堇,哪怕对尊主失望至极的她自己也不能!
也许,她就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哪怕魂断,身死,只要心还能再次跳动,她都还会义无反鼓冲向他,再次倔强问出那句。
“帝沧溟,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这样情形下,尊主怎么可能会再让她失望?
终于明白尊主为什么能陪在她身边,拼尽一切的教她,养她,还……总是那般一改性子的抱她,吻她。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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