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梅被他们逼停了自行车,忐忑不安地问:“你们想做什么?”
穿衬衫的那个混混是三人中最干净的,却敞着怀,一看就不像好人。
他弯下身趴在桑梅自行车头上,逼近桑梅,吊儿郎当地:“不做什么,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另一个邋里邋遢的混混一身戾气,语气很冲,“伟哥,跟她废话什么?”
“一个不要脸的娼妇,人尽可妻。”
最后那个眉毛上有疤的寸头男附和道:“没错,伟哥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福气两个字刚刚脱口而出,斜里腾空出现一只脚,将他踹飞了。
“砰!”
听着砸在地上的声音,就知道力道不轻。
衬衫男也就是伟哥,缓缓直起身,侧首望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没将他放在眼里。
他嗤笑一声,觑着桑梅不三不四地:“桑梅,不愧是岛上的荡妇,这么快就找好了下家?”
唐栓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言不发地挥着拳头冲向伟哥。
伟哥侧身一闪,轻松避开。
他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丑,“就你这两下子,也想英雄救美?”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班伟是谁……”
“咚”
唐栓趁他大意,回身给了他一拳。
“找死!”邋遢男见状,怒不可遏,拎着棍子挥向唐栓后背。
桑梅吓得惊叫出声,“栓子,后面。”
唐栓矮身躲过。
邋遢男由于惯性往前冲了一步,被唐栓抓住胳膊,一拉一拽,抬脚踹向他腋窝。
邋遢男剧痛之下倒地不起。
寸头男不得不出手,连同伟哥一起围向唐栓。
班伟手上多了一柄管制刀具,猖狂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别想全须全尾地离开这里。”
桑梅吓得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喊道:“栓子,跑!”
唐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桑梅扔掉自行车,冲过去想要挡在唐栓前面。
邋遢男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她,“美人,乖乖在这里待……”着。
感受到顶在脑袋上的东西,邋遢男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嗬嗬声。
班伟惊恐地看着唐栓手里的东西,话都不利索了,“枪,枪?”
唐栓趁机踢掉他手里的刀具。
桑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捡起刀具,指着三人:“不想死的赶紧滚!”
班伟三人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屁滚尿流地跑了。
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郑
桑梅全身力气一空,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
唐栓急忙抱住她,“梅子,你怎么样?”
桑梅浑身都在颤抖,哆嗦着问:“你哪来的枪?”
唐栓:“鸢姐临走前给我的。”
苏鸢害怕隋锋、石松等原造船厂保卫员来找麻烦,留给唐栓傍身的。
惊吓过后,桑梅嚎啕大哭,“吓死我了,呜呜”
唐栓心疼地抱紧她,脑海里回想着苏鸢曾经过的话
――别让喜欢的热太久。
他推开桑梅,出盘旋在心口许久的一句话,“桑梅,嫁给我好吗?”
桑梅哭泣声戛然而止,抽噎着问:“你,你什么?”
唐栓重复道:“我想娶你。”
桑梅的心如坠冰窖,“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可怜我?”
“你也觉得我很不堪是吗?”
唐栓手忙脚乱地擦着桑梅脸上的泪水,豁出去了,“桑梅,我喜欢你。”
“我,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不是可怜你,真的,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
桑梅打断语无伦次的唐栓,确认道:“真的?你没骗我?”
唐栓发誓道:“真的,骗你是狗。”
“你怎么现在才啊!”桑梅用力拍打着唐栓的胸膛,哭的更大声了。
没有得到准确答案,唐栓高悬的心没有着落,“你愿意吗?”
不放心女儿,匆匆赶来的桑父桑母齐声带女儿回答,“她愿意。”
“爹,娘!”桑梅害羞地捂着脸跑了。
桑母冲着女儿的背影喊道:“死妮子,车子不要了?”
唐栓扶起自行车,推着追了上去,“叔,婶子,我去看着点儿梅子,你们慢点儿走,别着急。”
桑母笑得合不拢嘴,“哎,去吧。”
唐栓安全送桑梅到家,一蹦三丈高地跑回自家,刚进院子就嚷嚷开来,“爹,娘,我回来了。”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唐卫民趿拉着鞋子出来,没好气地:“咋呼什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唐栓激动地捧着亲老子的头,在额头上亲了一口,“爹,桑梅答应嫁给我了,桑叔桑婶也同意了。”
唐母冲过来挤开唐卫民,笑得合不拢嘴,“儿子,太好了。”
她拉着唐卫民进屋,“老汉,咱家的黄历呢?看看哪是好日子?”
“急什么?明再看也不迟,”唐卫民被他拉的一个踉跄,“哎,我鞋子掉了。”
唐母:“我等不到明。”
。。。
京市的清晨,比任何地方都要喧闹。
忙着上班和上学的人们朝气蓬勃地走出家门。
苏鸢一行五人也收拾妥当,准备启程回海岛。
向嵘殷殷叮嘱女儿,“双双,去了海岛,多听阿鸢的话。”
黎双点点头,红着眼眶同老父亲、老母亲告别,“我会的,您和爸保重身体。”
苏鸢突然想起一件事,“爷爷,我想拜托您件事儿。”
黎至善:“哦?关于什么的?”
苏鸢:“爷爷,您下次再去战友家吹牛时,能不能为他们普及一下海岛的环境?”
“一定要多多宣传海岛的恶劣环境,海岛人民生活艰难困苦,总之怎么惨怎么来。”
黎至善瞬间明白了苏鸢的用意,郑重道:“好,我一定宣传到位。”
再不舍也到了分离的时刻。
黎星回看了看腕表,道:“爸妈,爷奶我们该走了。”
“安安,照顾好爸妈爷奶,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黎星安扭头擦了擦眼泪,点头道:“嗯,我记住了。”
宋亦安慰道:“又不是不见了,哭什么?”
“爷奶,妈,我走了。”苏菲拉着他第一个出了家门,“你不话,没缺你是哑巴。”
苏鸢三人也跟上去。
直到人都看不见了,黎至善才对儿子黎睿:“阿鸢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老人好强了一辈子,卖惨是不可能卖惨的。
黎睿:……
人家都是坑爹,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却成了坑儿子?
十个时的路程后,五冉达船屋停靠的港口。
苏鸢没有下车,“你们先行回岛,我有点事儿要办。”
她答应王厂长的事儿,还没张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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