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言,你自己看看这是像话么?人家举报信都告到我头上了!”
苏春生一大早把苏不言叫到师长办公室,把桌上的文件都扔到他脸上,气得脸成了猪肝色。
“陈绵绵她就是个搅家精,你赶紧给我离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苏不言站得笔直,被文件扔脸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
中登被举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果然娶绵绵是对的。
“绵绵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会和她离婚,而且她也没做错!”
绵绵及时发现觉夏被欺负,去讨回公道,苏不言感激得就差给她磕一个,怎么可能会怪她。
苏春生看着逆来顺受的儿子如今也敢反抗,气得冲过来就要扇苏不言耳光。
然而手刚扬起来,就被狠狠握住,抬眼就看到苏不言那双锐利疏离的眼神。
“我和绵绵的婚姻,谁都不能插手,就算你是我的父亲也没用。”
苏不言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肃穆和压迫,没了母亲和妹妹的威胁,苏春生就是个屁。
“你,你……好,你不听是吧,我自己去找陈绵绵!”
苏春生的手被苏不言狠狠甩开,他的身体不稳,趔趄了一下才站好,就如同他那岌岌可危的自尊。
看着儿子不再听话,苏春生知道这些全都是陈绵绵的过错,气得直接冲出办公室。
两次讹钱还不算,这次竟然给他弄回来个举报信,苏春生的冲动占领智商高地,不管不关就到了苏家院。
“陈绵绵,你给老子滚出来!都是你这个祸害,让我被通报批评!今你必须和苏不言离婚,滚出苏家!”
苏春生一边拍门一边叫骂,引得不少在家的邻居们探头探脑地听声音。
自从陈绵绵来了后,他们的日子就无比精彩,每都有热乎的瓜吃,嘿嘿!
“汪汪汪!!”
可巧的是,今陈绵绵带着苏觉夏和柳若兰去办转学手续,没回来,面对他的反而是几只凶悍的狗子。
要不是隔着大门,它们出不来,苏春生毫不怀疑此刻就被乒撕咬。
上次被咬屁股的事情突然浮现脑海,给苏春生吓得后退好几步,捂着已经结痂的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汪汪汪!!”
看着呲牙咧嘴的狗子,苏春生再也不敢敲门,可现在走又显得没气势,想了想,最后阴沉着一张脸就那么站着。
一等就是一个半时,才看到陈绵绵和柳若兰拎着篮子,有有笑地回来了。
陈绵绵在老远的地方就看到苏春生了,她昨大张旗鼓用他的名头,就知道会有这一出,顿时勾起嘴角。
既然中登还没长记性,她就再勉为其难收点“学费”好了。
“妈,一会到家门口,你什么都不用干,哭就行,哭得越惨越好!”
陈绵绵扭头看向已经开始紧张的柳若兰,相信这个任务应该不难。
“啊?好,好的,我这就哭!”
柳若兰其实紧张得哭不出来,但想到儿媳妇的话,狠狠掐了一把大腿,顿时眼眶就通红起来。
陈绵绵给婆婆竖了个大拇指,表示夸赞,婆媳俩就慢悠悠走过去。
“陈绵绵,你……”
苏春生等待的时间,怒火越来越大,就在他要暴怒边缘的时候,陈绵绵终于回来,他咆哮着就要质问。
结果还没等完呢,陈绵绵nao一声就大嚎着哭出来。
“哎呦我的爸爸哎,你是不是知道觉夏被欺负特意过来看她的,呜呜呜,你都不知道她多可怜。
姑娘被好多人欺负,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愣是忍了整整三年,爸爸哎,你可得给觉夏做主啊!!”
苏春生质问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被陈绵绵捷足先登,给他噎得直翻白眼。
特娘的,这死丫头竟然会抢答啊!!
“苏觉夏被欺负,那是她无能,你凭什么报我的名头,知不知道我最近要提干,你这样对我的影响很不好!!
你一个嫁进来的媳妇,不知道体谅家里长辈,竟然还四处惹祸,简直就是不孝!”
苏春生端起长辈的架子,上两次陈绵绵不就是用这种大帽子扣他脑袋上么,这次他也要以牙还牙。
然而对于苏春生的道德绑架套路,陈绵绵太熟悉,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爸爸哎,您这话得可就不对了,我为什么去收拾那些人,还不是为了您的面子么。”
陈绵绵突然倒打一耙,让苏春生瞪大眼睛,这特么又是哪来的谬论。
“觉夏是您当年要离婚,回家后突然又舍不得妈,然后有的对吧,她好歹是您的亲女儿对吧?
虽然您从来没管过她,爱过她,为她撑过腰,可她怎么也是顶着苏师长女儿的名头活着对吧?
她挨欺负,那就是您苏师长被欺负啊,那不就是啪啪打您的脸么,我这个做儿媳妇的,为了扞卫您的脸面,勇敢和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做抗争,我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陈绵绵完,就扑在柳若兰的身上痛哭起来。
柳若兰接收到陈绵绵的信号,也跟着嚎啕大哭,嘴里喊着“我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儿媳妇啊……”
苏春生颤抖着手,指着陈绵绵,气得都不会话了。
陈绵绵哭得差不多,就又几步窜到苏春生的面前,用力抓着他的手。
“爸爸哎,您这次过来,一定是为了安慰觉夏,和奖励我的对么?
无论你是给我二百块钱,还是给我一个大衣柜,我都会好好保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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