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得不好意思，把脸侧过去，不与我对视。
张慈祥的死，我必须要负责，如果我不去找他，他也不会死在我的手里。
在去处理他的尸体之前，我得把他的死讯告诉刘老头。
11点左右，我拿着手电筒去霖下室，找到四号病房门口。
刘老头如同往常一般坐在病房门口，时不时自言自语，时不时哈哈傻笑。
我与他之间隔了一个大铁门，我走到门口，一字不差的将张慈祥死掉的事情告诉他。
得知张慈祥死掉后，刘老头没有一点反应，似乎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样。
他并不关心张慈祥的死活，反倒是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有关赵贤才的消息上。
“姓张的那家伙早晚会死，我早看死他的，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是他的荣幸了，不至于被野猫野狗分尸。”
他把一叠纸容给我，继续：“赵贤才的消息调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
我打探过许多人，认识赵贤才的家伙都没见过他本人长什么样。
我只知道这家精神病院干着非法的买卖，关于赵贤才的更多事情一概不知。
见我支支吾吾，刘老头笑道：“我知道你的能耐有多少！调查不出也没关系，毕竟时机还没有到，时机到了事情自然会成，机不可泄露，调查不出来，那就不用你调查了！老老实实上你的班。”
他的注意力都在赵贤才身上，而我注意则在张慈祥身上。
我挠了挠头，问道：“张慈祥的尸体怎么办？需不需要去处理一下？找个地方帮他埋了？”
他耸肩：“这是你的事情，你想埋就去埋，不想埋就不埋，反正他也不是人。”
不是人？
张慈祥不是人？
那他是什么？
刘老头这话直接把我懵了。
张慈祥明明是个活生生的老头，只不过长得有一些奇怪，为什么刘老头他不是人？
让我陷入到纠结之中：“你什么？张慈祥不是人？那他是什么东西？”
刘老头不假思索的：“他是猫眼婆婆的丈夫，你他是什么东西？！”
猫眼婆婆的丈夫？
他的意思难道是张慈祥是只猫？
回想一下，他的屋子里全是腐烂发臭的咸鱼，这样也不难理解。
“别张慈祥了，就连猫眼婆婆是个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你能把话清楚一点吗？”
“你自己想去吧，机不可泄露，泄露者必遭霉运。”
完话，刘老头把铁门上的窗户一关，便回了房间里。
林兰在旁边听着，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一句话。
话已经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必要再追问刘老头。
不管张慈祥是什么东西，我都会去处理他的尸体。
毕竟是我动的手，我得为他负责。
检查完一圈地下室，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回了保安亭。
我没有打游戏，确切的来是没有心情打游戏。
今晚的月亮和星星都很明亮，西门对面的野坟吹来阵阵凉爽的微风。
时间度日如年，熬了一个晚上，到第二早上六七点，带着林兰匆匆忙忙去了黄泉河边。
来到张慈祥的屋子。
将张慈祥的尸体埋在了屋子后面的土地里，然后给他立了一个墓碑。
收拾完后，帮他把屋子的卫生也给打扫了一遍，该丢的垃圾丢掉，该开的窗户打开。
没什么好补偿的，只能记在心里，每逢过年过节给他烧点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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