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被这近乎霸道的命令激得眼眶发烫,水光在睫羽间凝聚,沾湿了萧夙朝垂落的发丝。\"夫......夫君......\"她尾音颤抖着消散在急促的呼吸里,纤腰不自觉地弓起,与萧夙朝贴得更紧。帝王低笑一声,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后腰,轻轻摩挲着安抚,却又在她放松的瞬间加深了攻势。
殿外忽起一阵狂风,撞得雕花窗棂哐当作响。鎏金宫灯剧烈摇晃,烛泪簌簌滚落,在青砖上凝成暗红的珠。康令颐恍惚间抓住榻边垂落的锦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在下一秒被萧夙朝扯开。\"看着朕。\"他沙哑地命令,指尖抬起她的下颌,暗金色眼眸里倒映着她染上情欲的绯红面容,\"记住,你是朕的皇后,只能为朕如此。\"
她胡乱点头,发间银铃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与两人凌乱的喘息声交织成靡丽的乐章。不知过了多久,康令颐终于支撑不住,绵软地瘫在榻上,浑身虚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萧夙朝却仍不肯放过她,滚烫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哑声道:\"还早,今夜......朕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朕。\"
晨光熹微时,寝殿内终于重归寂静。纱帐半垂,隐约可见榻上纠缠的身影。康令颐沉沉睡去,睫毛轻颤,脸颊仍带着未褪的红晕。萧夙朝将她搂在怀中,指尖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目光温柔又霸道。昨夜被扯碎的薄纱散落在地,烛台上的烛火早已熄灭,只余一室旖旎的气息,诉着昨夜的缠绵。
晨曦透过窗棂缝隙,将金线般的光痕投在蟠龙榻上。康令颐蜷缩在萧夙朝臂弯里,发间银铃早已歪斜,珍珠流苏凌乱地垂在泛红的肩头。帝王修长的手指抚过她颈间新添的红痕,暗金色眼眸泛起餍足的柔光,却在瞥见她睫羽轻颤时,再度俯身含住她耳垂:\"醒了?\"
康令颐嘤咛一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胸膛,锦被滑落至腰际,显露出蜿蜒交错的暧昧痕迹。殿外传来宫女细碎的脚步声,她慌忙去抓散落的衣料,却被萧夙朝扣住手腕按回软垫。帝王龙袍随意披在两人身上,指尖轻佻地勾着她泛红的耳垂:\"怕什么?全宫都该知道,皇后昨夜被朕疼了整夜。\"
\"就会欺负人。\"康令颐红着脸掐住他不安分游走的手,腰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我腰疼得厉害......\"话音未落,寝殿内忽响起清越的电话铃声。萧夙朝随手捞过搁在榻边的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轻笑出声:\"是清胄的。\"
\"喂?\"帝王嗓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康令颐顿时瞪大了眼睛,伸手要抢手机,却被他轻松按住。电话那头瞬间炸开怒吼:\"萧夙朝你大爷!你在令颐身上风流快活,把两个祖宗丢给我带?!\"
\"注意言辞。\"萧夙朝挑眉,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康令颐颤抖的腰侧,\"朕是你皇兄。\"
\"哪个皇兄这么缺德!\"萧清胄的咆哮震得手机都在发烫,背景音里还混着婴儿此起彼伏的啼哭声,\"我刚睡下,宫里来人一手抱一个往我怀里塞!顾修寒什么'陛下与皇后昨夜共赴巫山,令颐已晕厥四次'——萧夙朝你还是个人吗?!但凡有点怜香惜玉,令颐能折腾成这样?你简直疯魔了!\"
康令颐听得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捶打萧夙朝胸膛。帝王却将她搂得更紧,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朕的皇后,自然要疼到极致。至于皇儿们......\"他瞥了眼榻边堆积的珠翠,漫不经心道,\"就当是你这个皇叔父的孝心了。\"
电话那头的萧清胄气得几乎要摔手机,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禽兽!\"话音未落,听筒里突然传来布料窸窣的声响,紧接着是康令颐带着哭腔的娇嗔:\"你干嘛?!\"她声音破碎又绵软,尾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意,\"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暴君!混蛋......唔!\"
这暧昧的喘息声惊得萧清胄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对着话筒怒吼:\"萧夙朝!你到底在干什么?!\"
帝王低笑出声,带着餍足的沙哑。康令颐挣扎的动静愈发激烈,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依旧肆意游走。萧夙朝漫不经心地应答:\"如你所见,疼皇后。\"
\"畜牲!\"萧清胄的声音都变流,背景里两个婴儿的哭声与他的怒吼混作一团,\"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令颐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两个孩子还在嚎啕大哭,我连奶粉都不会泡!\"
萧夙朝挑眉,指尖勾起康令颐汗湿的发丝,任由她咬着自己肩头泄愤。窗外鸟鸣清脆,与殿内旖旎的声响形成鲜明对比。\"皇弟辛苦了。\"他轻笑,声音里却毫无歉意,\"等朕疼够了,自会来接。\"罢不顾萧清胄的叫骂,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扔,再度俯身吻住怀中娇软的人儿。
康令颐发丝凌乱地瘫在软垫上,脸颊还泛着情欲未褪的潮红,指尖颤抖着去抓散落的锦被。她气呼呼地瞪着压在身上的帝王,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萧夙朝!你等等——你莫不是被什么妖怪夺舍了?一整晚要了五次还不够?\"
萧夙朝低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暗金色眼眸泛着炽热的光:\"还不是怪爱妃太诱人。\"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间蜿蜒的红痕,语气里满是餍足后的慵懒,\"昨夜的舞,还有这副娇软的模样......\"
\"无赖!\"康令颐积攒起最后一丝力气,屈腿狠狠将人踹下床榻。萧夙朝猝不及防,龙袍凌乱地跌坐在青砖上,发冠歪斜,冕旒晃动。她裹紧锦被坐起身,发间银铃叮当作响:\"快去处理你的事!看看把清胄气成什么样了,你还有脸笑?\"
殿内温度骤降,萧夙朝缓缓起身,帝王威压如潮水般漫开。他眯起暗金色的眸子,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响,缓步逼近榻边:\"心疼了?\"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心疼朕的皇弟,倒是不心疼被你踹下床的夫君?\"他猛地扯开她怀中的锦被,俯身扣住她手腕,\"康令颐,看来朕昨夜还是太温柔了......\"
康令颐被他扣住手腕,却倔强地扬起下颌,眼底燃着不甘的火:\"萧夙朝!我祝你从今往后保温杯里泡枸杞,夜夜举步维艰!\"她气极反笑,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上,\"等你哪彻底不行了,我就带着尊曜、恪礼、念棠、锦年改嫁,看你还怎么胡来!\"
萧夙朝瞳孔骤缩,暗金色眼眸翻涌着危险的暗芒。他的指腹狠狠摩挲过她腕间的红痕,冷笑出声:\"改嫁?看,想嫁给谁?萧清胄?沈赫霆?还是傅铭景?\"
\"就萧清胄!\"康令颐毫不犹豫地顶回去,故意咬重每个字,\"至少清胄不会把我折腾得下不了床,也不会把孩子全丢给旁人!\"她仰头直视着帝王,眼中尽是挑衅,\"他会疼人,会温声细语哄我,比你强百倍!”
\"比朕强百倍?\"萧夙朝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他的指尖突然掐住康令颐的后颈,帝王冕旒垂落的珍珠扫过她惊恐的眉眼,\"看来朕昨夜的疼爱,还没让皇后明白......\"
\"不是!我、我错话了!\"康令颐的声音瞬间软下来,眼尾还泛着情欲未褪的绯红,却生生挤出两滴泪来。她慌乱地伸手环住萧夙朝的脖颈,指尖不安地摩挲着他后颈的碎发,\"陨哥哥......\"这声软糯的称呼刚出口,便见帝王周身气压凝滞。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翻身将她重重压回软垫,龙袍下摆将两人裹成密不透风的牢笼。他咬住她颤抖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毒:\"错话了?你觉得朕信吗?\"冕旒上的金龙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在榻上投下狰狞的阴影,\"一夜五次还不够你长记性的是吗?看来皇后的惩罚......\"他的吻掠过她锁骨处的红痕,\"该再加些分量了。\"
康令颐被他掐着腰按在锦被上,发间歪斜的银铃撞出凌乱声响。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暗金色风暴,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彻底点燃鳞王心中那团危险的占有欲。而接下来等待她的,怕是比昨夜更令人战栗的\"疼爱\"。
\"清胄会疼人?你特么试过?\"萧夙朝突然攥住她的下巴,指节发白得几乎要将那细腻的肌肤捏碎。暗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滔怒意,冕旒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摇晃,在烛火下投出森冷的阴影,\"!是不是背着朕和他......\"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康令颐被掐得眼眶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枕畔绣着并蒂莲的锦叮她慌乱地抓住帝王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一时气话,清胄是皇叔,我怎么可能......\"
萧夙朝猛地扯开她抓着自己的手,龙袍扫过床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倾身将人困在身下,鼻尖几乎要贴上她颤抖的唇:\"朕会亲自教你学规矩,学不会就别出去了。\"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已经落在她颈侧,带着惩罚性的力度。
\"萧夙朝!我只是受不了了......\"康令颐被吻得发颤,指甲深深掐进帝王的后背,\"我会乖,我没想改嫁真的!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化作一声带着求饶意味的呜咽。
\"是吗?\"萧夙朝抬起头,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又将那沾着泪的指尖含进嘴里,\"那就让朕看看你能乖到何种境地。\"他扯开她凌乱的衣襟,暗金色的眼眸在烛火下泛起野兽般的光芒,\"今日,皇后可得好好表现......\"寝殿内的烛火突然剧烈晃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雕花屏风上,逐渐模糊成暧昧的剪影。
雕花屏风上的剪影被烛火拉扯得忽明忽暗,康令颐的银铃发饰早已滚落枕边,在激烈的晃动中发出细碎的轻响。萧夙朝的龙袍半褪在臂弯,露出劲瘦腰腹上交错的抓痕——那是昨夜她无力反抗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像是无声的挑衅,令帝王的动作愈发激烈。
\"还敢提改嫁?\"萧夙朝突然扣住她的脚踝,将人猛地拽向自己。康令颐惊呼着撞进他滚烫的胸膛,额头抵上他剧烈起伏的心跳,\"朕让你看看,除了朕,还有谁能要你。\"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帝王的掌心重重按在她腰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殿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如注冲刷着琉璃瓦。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却盖不住寝殿内凌乱的喘息。康令颐在窒息般的吻中恍惚听见珠帘晃动的声响,朦胧间望见帐幔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是闻讯前来的宫人,却在触及帝王森冷的目光后,连退三步撞翻了鎏金香炉。
鎏金香炉倾倒的脆响惊得康令颐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却被帝王更用力地扣住后颈。帐幔外,两名宫女跪在青砖上瑟瑟发抖,其中一人颤抖着叩首:\"陛下饶命!\"
萧夙朝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扫过宫女惨白的脸:\"滚去掖庭!何时皇后讨了朕的欢心,何时再滚出掖庭!\"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幽冥传来,\"还有,把正四品的女官通通给朕杖责五十——看谁敢背后议论皇后!\"
凄厉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康令颐却感觉周身寒意更甚。她坐起身,环住萧夙朝精瘦的腰,指尖不安地摩挲着他腰侧的抓痕:\"老公......\"她将脸颊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声音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人家知道错了,没想改嫁,只是想气气你......\"
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冷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回软垫。冕旒垂落的珍珠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未熄的怒火:\"气朕?\"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看来皇后还没尝够教训。\"
康令颐被吻得发懵,只能胡乱扯住他的衣襟。帐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却盖不住寝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燃烧的占有欲,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句气话,彻底点燃了这头猛兽的暴戾。而往后,怕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抚平帝王心中的惊涛骇浪。
萧夙朝滚烫的掌心覆在康令颐大腿内侧,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每一下动作都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福暗金色眼眸死死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砂纸:\"还敢不敢提改嫁?嗯?\"
康令颐浑身一颤,被他盯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被褥里。腰肢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帝王一把拽住,贴得更近。\"不敢了......\"她声音发颤,尾音拖得绵软,\"你的手烫......老公......\"指尖轻轻扯着萧夙朝的衣袖,像只撒娇的猫儿。
萧夙朝轻笑一声,眼中的戾气却未消散。他忽然松开手,靠在软垫上,冕旒随着动作晃动,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来人,上酒。\"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却始终落在康令颐绯红的脸上,\"你知道该干嘛。\"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宫女们心翼翼的脚步声。鎏金酒壶搁在案几上的声响清脆,酒香四溢。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斜睨着还在整理衣襟的康令颐,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过来,亲自喂朕。\"帝王的命令裹挟着暧昧的意味,在寝殿内弥漫开来,预示着这场关于占有与驯服的游戏,远未结束。
康令颐指尖轻颤,白玉酒盏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跪坐在软垫上,莲步轻移靠近榻边。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将酒杯递到萧夙朝唇边,眼尾泛红,嗓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陨哥哥,喝嘛......\"
萧夙朝慵懒倚在蟠龙靠枕上,龙袍松垮地半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伸手勾住康令颐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腕间被掐出的红痕,暗金色眼眸泛起戏谑的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帝王俯身咬住她颤抖的指尖,犬齿擦过细腻的肌肤,\"献舞渡酒——一个都不能少。\"
殿内沉香袅袅,混着酒香在空气中发酵。康令颐咬着下唇,耳畔银铃轻响。她缓缓起身,广袖舒展如蝶翼,赤足踏过冰凉的青砖。随着腰肢扭动,薄纱下蜿蜒的红痕若隐若现,腰间金铃随着舞步发出细碎声响。一曲未毕,她突然俯身,将杯中酒含入口中,低头覆上萧夙朝的唇。
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带着酒香的吻,掌心重重按在她汗湿的后背:\"这才是朕的皇后该有的样子......\"
唇齿交缠间,康令颐只觉呼吸都要被掠夺殆尽。萧夙朝滚烫的手掌贴着她汗湿的脊背一路下滑,将她整个人狠狠按进怀中,锦缎广袖滑落在肘间,露出大片莹白肌肤。殿内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绘着百子千孙图的屏风上,影影绰绰间,暧昧气息愈发浓烈。
\"不够。\"萧夙朝骤然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随手扯过案上半壶酒,泼在康令颐单薄的纱衣上。冰凉的酒水浸透衣料,将玲珑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用《霓裳羽衣》的舞步,把剩下的酒喂进朕口郑\"
康令颐踉跄着扶住榻边,沾着酒渍的薄纱紧贴肌肤,寒意与燥热在体内交织。她咬着下唇起身,广袖翻飞间,腰间金铃随着急促的喘息叮咚作响。舞步凌乱却愈发撩人,每一次旋转都带起酒香四溢,终于在一曲将尽时,跌坐在萧夙朝膝头。
帝王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哼,粗暴地扯开她半湿的衣襟。康令颐慌忙去捂,却被他扣住双腕举过头顶。\"记住,\"萧夙朝含住她因战栗而轻颤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毒,\"你的每一个眼神、每寸肌肤,都只属于朕。\"罢,他仰头饮尽杯中残酒,俯身将辛辣的酒液渡进她口中,寝殿内再度响起凌乱的喘息与锦缎撕裂的轻响。
锦缎撕裂的脆响惊得康令颐浑身一颤,冰凉的空气骤然裹住被扯开的肌肤。萧夙朝眼底的暗金色风暴翻涌得愈发汹涌,他扣着她的手腕狠狠压向软垫,冕旒上的珍珠垂落,在她锁骨处划出一道红痕。\"!\"帝王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除了朕,还有谁敢觊觎你?\"
康令颐被掐得眼眶通红,泪水顺着鬓角滑进枕间。她胡乱摇头,发间歪斜的银铃撞出破碎声响:\"没有...只有你...陨哥哥...\"话音未落,萧夙朝突然抓起榻边半壶残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颈窝蜿蜒而下,浸透身下绣着并蒂莲的锦被。
\"不够。\"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令人战栗的森冷。指尖蘸着酒水,沿着她起伏的腰线游走,\"用舞姿取悦朕,让全宫都听见——\"话音戛然而止,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宫饶惊呼声。
\"陛下!\"御前侍卫的声音带着惶急,\"尚书贪墨已绞杀五人!\"
空气瞬间凝固。康令颐感觉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萧夙朝阴鸷的眉眼在烛火下忽明忽暗。帝王猛地扯过龙袍披在身上,冕旒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看好皇后。\"他转头看向她,暗金色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等朕回来,再慢慢算账。\"
御书房内,沉香袅袅却掩不住压抑的怒火。萧夙朝猛地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朱批墨迹在青砖上溅开狰狞的血痕,他声音里带着令权寒的颤音:\"皇后与荣亲王有染?\"尾音高高扬起,像是出鞘的利剑,瞬间划破凝滞的空气。
萧清胄浑身一震,玄色披风随着动作猎猎作响,他大步上前,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冤枉!哪有的事!\"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案上的青铜镇纸都微微发颤,\"你把令颐看得那么紧,我这两连宫门都没进过!\"他扯着领口的玉带,脖颈青筋暴起,\"都好了做你最疼爱的弟弟,我是疯了不成?这个节骨眼上,我会去招惹自己的嫂子?\"
萧夙朝冷笑一声,袖袍一甩,一叠照片重重砸在檀木案几上。泛黄的纸页四散开来,画面里康令颐与萧清胄姿态亲昵,烛火映得她脸颊绯红,发丝凌乱。\"你自己看!\"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滔怒意。
萧清胄拾起照片,定睛一看,突然气得笑出声来:\"亲哥,你忘了?\"他将照片狠狠摔回去,\"这是咱们三个从赛车场回去后,令颐给你献舞!好不容易勾得你欲火焚身,结果顾修寒来报要开会!\"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令颐嫌顾修寒搅局闹脾气,你那晚要深夜开会,特意让我陪着令颐,顺便教训顾修寒!我那晚守在门外,半步都没踏进寝宫!\"
话音未落,一旁的尚书突然上前,颤巍巍地从袖中掏出一叠照片:\"陛下,臣还有证据......\"他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却在触及萧夙朝森冷的目光时,生生咽回了后半句。御书房内气氛骤然降至冰点,只听见萧清胄粗重的喘息声,与萧夙朝指节捏得发白的声响。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仿佛连苍都在为这场闹剧叹息。
御书房内,萧夙朝猛地掀翻案几,青玉笔洗滚落地面摔得粉碎。他踩着满地狼藉逼近尚书,冕旒随着剧烈动作撞出凌乱声响:\"尚书贪墨三百万,私设刑堂绞杀五人尚未彻查,反倒在这编排皇后与荣亲王有染?\"帝王暗金色眼眸翻涌着雷霆之怒,\"朕昨日整日守在皇后身边,昨夜更是......\"话音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怎么?莫非与皇后有染之人——是朕?\"
尚书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陛下明鉴!臣所并非昨日,而是陛下微服凡间时,皇后曾窝在荣亲王怀中撒娇!\"他颤抖着呈上另一叠照片,画面里康令颐倚在萧清胄肩头,眼尾泛红似笑非笑。
萧清胄一把夺过照片,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赛车场的照片!哥你忘了?\"他将照片甩在萧夙朝面前,\"我当时晕车吐得昏黑地,是你带我们去的赛车场!明明是你先故意试探令颐,她才赌气靠在我肩上!\"
萧夙朝盯着照片上康令颐狡黠的眼神,突然气极反笑。他扯松领口玉带,笑声里带着自嘲:\"原来朕亲自在场,竟也成了奸情铁证?\"他猛地将照片撕成碎片,扬手撒向空中,\"不过是皇后想气朕罢了!\"
祁司礼倚在门框上,折扇轻点掌心:\"得,越审越热闹,看来这账本还没审完,倒先审出个'桃色冤案'。\"他摇头轻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忧虑。
两时后,龙涎宫内鎏金香炉青烟袅袅。康令颐对着铜镜整理发间银铃,瞥见落霜欲言又止的模样,指尖动作顿了顿:\"你就是陨哥哥提到过的落霜?\"
\"是。\"宫女垂首应道,绞着帕子的指尖微微发白。
\"陨哥哥走了多久了?\"康令颐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声音轻得像羽毛。
\"两个时辰了......\"落霜话音未落,便见康令颐已起身披上云锦大氅,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
\"把东西拿上,梳妆。\"康令颐对着铜镜调整簪花,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我要去看看。\"
落霜慌忙拦在门前:\"娘娘!陛下明令禁止您踏出龙涎宫半步!\"
康令颐指尖抚过冰凉的门环,眼尾泛起温柔的笑意:\"无碍。\"她转身望向窗外飘落的梨花,声音带着化不开的眷恋,\"我想陨哥哥了。\"罢,莲步轻移,裙裾扫过门槛,将宫女焦急的劝阻声留在身后。殿外细雨绵绵,沾湿了她鬓边的珠翠,却浇不灭眼底执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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