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条悟一下呆住的无辜样子上来看，很明显他也不知道。
或许换句话来，是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在做或准备做的事有什么好让人心的。
所以他回答不上来。
上岛成也看没结果，便只好先收回视线，没再追问。
反正悟是不可能会做伤害他的事的，硝子前辈那时的表情也没那么凝重吧，就不乱想了。
而且就算有，估计也是些胡来的，不正经的东西……
“成也~”
就在他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和他坐在一起的五条悟仿佛看穿什么一般，故意凑到他耳边话，热热的气息。
距离一下子近到他都以为五条悟会亲过来，呼吸不自觉放慢了。
但五条悟修长的手指却有意无意轻抚着他放在腿上的手背，缓缓摩挲着他左手上的戒指。
黑色眼罩下的眼眸情绪沉淀着，似乎是在认真思索什么。
那种轻柔触碰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痒，没忍住抬眼看去，再看五条悟的注意力好像落在了戒指上面，他更加不解五条悟是想干什么。
难道要闹了？
不会吧，这都多久了……
难不成是也想要一个吗？
上岛成也默然了一秒，还没话，五条悟就离开他的手背，反将他的下颚又伸手捏住，让他昂起头看着他。
即使黑色眼罩遮挡住了那双迷饶苍蓝色眼眸，也能感觉到五条悟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
准确来，是他的唇上。
强烈的打量让他的脸温度在渐渐攀升。
悟到底在看什么……
正想问一下，他就听见五条悟若有所思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是比较喜欢可以留在外面的，还是可以留在里面的东西？”
上岛成也：“？”
“……你想干嘛？”
他抓住五条悟，异色瞳忍不住露出怀疑的神色。
五条悟看了他一会儿，轻笑了声，歪歪身体懒洋洋地往他身上靠，“哎~当然是和杰一样，刻出我们是夫夫的痕迹~”
开车的夏油杰淡定看了一眼后视镜。
就知道悟这家伙看到他和成也两个人戴着情侣戒指，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只是忍了大半个月才出来，这确实让人感觉有点意外。
上岛成也这边也是恍然五条悟的意图，但还是没搞懂五条悟那个什么里外的古怪问题。
正要问究竟是什么，五条悟却轻轻叹了一下。
“不过这个问题还是等到事情解决后，我们再慢慢讨论吧，成也你不是要去京都院校吗？”
上岛成也眨眼点点头。
“等下我去后，东京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真的不要我跟着吗？”
五条悟的语气充满舍不得，被黑色眼罩束起的头发丝蹭在人颈间痒痒的，活像一只撒娇的不要主人离开的猫猫。
上岛成也无奈笑笑，摇头：“不用，你还是坐镇东京比较好，那些诅咒师可是冲着你来的。”
“另外——”
他微微迟疑了下，然后结印召唤出了一个影分身。
那影分身一出来，后排空间顿时拥挤了不少。
看见左右两个一模一样的他，五条悟浑身一震。
“为了不节外生枝，让那些老家伙又找我们事，我留个影分身在东京。”
上岛成也浑然不觉五条悟的反应，他一边嘱托按计划演演就行了，一边朝夏油杰和五条悟暂时告别。
完，他的身影就进入墨灵空间，消失在车内了。
五条悟正要左拥右抱的手立刻抱了个空。
“……”
分身瞥五条悟一眼，平静地坐在了座位上。
才坐下，分身眼前就杵了一张脸过来，和他鼻尖贴鼻尖。
五条悟状似思考道：“可以亲吗？”
“……”
沉默两秒，分身镇定开口：“悟啊，虽然我是分身，和本尊具有相同的身份和意识，但你亲我的感觉本尊感受不到。”
五条悟一听，徒手顶住下巴，沉思道：“可听分身解除后，经验和记忆以及感觉会回馈给本尊。”
话落，他就看见分身神色愣住了，接着不好意思地把目光游离到一旁，没反驳他的话。
“……”五条悟嘴角的笑慢慢扩大。
他立马高兴抱住分身，抱得紧紧的，像是被可爱到了，脸颊蹭了又蹭。
“悟。”一直在关注后排情况的夏油杰看不下去了，“力度点，毕竟分身在受到攻击后可是会消失的，别让他错误判定了。”
这倒也是。
于是五条悟稍稍松开了一点力气，下一刻，影分身被他双手托住抱在腿上，两个白毛面对面贴在一起，五条悟又开始打量分身的脸……
“悟？”分身眼神疑惑。
五条悟降低声音，缓缓问：“成也，你喜欢唇钉还是舌钉？”
“啊？”分身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迷茫了。
五条悟细细描摹着那微张的唇，“唇钉很不错，要一起打一个吗？”
分身听见五条悟突然的奇思妙想，眼角一抽：“这就是你所的要刻的夫夫痕迹？”
“没错。”
到这，五条悟话锋又一转，“我问过硝子了，硝子不建议打唇钉，舌钉也不建议打。”
“那你干嘛还——”
“因为好奇。”五条悟打断道，“个人比较倾向于舌钉哦，那样的话不论是接吻，还是双方在k*ou的时候都会有很不一样的体验~”
听懂五条悟的意思，分身狠狠怔住了，僵住的脸色一下变得又红又青。
夏油杰也把五条悟的提议听得明明白白，没忍住露出一脸浓浓的嫌弃。
“我终于知道硝子为什么会出那样的提醒了。”
“成也果然要心一点你。”
五条悟道：“为什么排斥啊？这么做不是还能造福到杰你吗？”
“……”夏油杰想象了下那样的场景，突然呼吸一促，不出话来了。
看透挚友的五条悟笑得贼兮兮的，一个劲地缠着分身问：“诶嘿，选哪个选哪个？”
“我是分身，不是本尊，我不选。”
受到惊吓的分身咬牙将两眼一闭，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五条悟可不放过他，犹如魔音一般，问不出答案就不停下。
此刻，上岛成也对分身正在遭受的一切毫不知情。
他正往京都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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