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酣畅淋漓的尬舞与摔跤后,我也是累得气喘吁吁。
由于是处于高海拔地区,脑袋也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发晕,便走到一旁坐下休息。
等稍微缓过神来,我想起之前多杰电话里聊到的王母宫殿。
一来就问感觉不太好,这会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我朝着多杰靠了靠,便正式询问道:“多杰大哥,之前你有和王母宫殿相关的故事,到底是啥样的故事,快和我讲讲呗。”
多杰笑了笑,目光望向远方,开口问道:“邹老弟,你知不知道昆仑山?”
我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昆仑山可是大名鼎鼎,怎么可能不知道,便回道:“那肯定知道啊,万山之祖嘛。
传里西王母就住在昆仑山上,而宫殿也是存在古昆仑之上,但是昆仑山脉何其广阔啊。
而且昆仑还得分古今,那传故事中的昆仑,与今地理意义上的昆仑,怕也不是同一个地方。”
多杰点点头,神色变得郑重起来:“在我们藏传佛教的一些文献和传里,昆仑山同样是圣地。
它与佛教修孝护法神等都有着紧密联系,所以这是有关联的。”
见我疑惑,继续道:“比如西王母与乌摩后关联,据《山海经》等古籍记载,昆仑山是西王母的居所。
在《佛大自在子因地经》中有乌摩后,其与大自在在昆仑山共坐王座。
且“乌摩”与“王母”发音接近,可能存在关联,或许是后世将乌摩后误传为西王母。”
我皱着眉头:“这个法我不认可,虽然只是故事但是也太那啥了。”
多杰笑笑,等我完后,继续道:“古代传昆仑山上有瑶池,《佛大自在子因地经》中也提及昆仑山顶有类似豪华浴池的存在。
经中描述“复于四边各有浴池甘露之水清净弥满”,这与王母的神话传相呼应。
我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没有打断他,等待着他继续开口。
多杰见我不话,继续道:“昆仑山在藏传佛教中也是被视为圣山一般的存在的。
昆仑山脉深处有很多古老的佛教寺庙和修行场所,被认为是修行者接近神灵、便于修行的地方。
在藏传佛教的一些文献和传中,也提及昆仑山与佛教修行或者护法神等相关内容。
我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多杰笑着问道:“邹老弟,你知道北纬三十度的法嘛?”
听到这儿,我回想起之前在黑沟的惊险经历,心里一阵发怵,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我追问道:“多杰大哥,北纬三十度我当然是知道的,但是这又有啥联系?”
多杰目光深邃:“这昆仑山也与北纬三十度紧密相关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包括我们的冈波神山,它们都分布在北纬30度附近。”
多杰神色庄重,缓缓继续道:“冈波神山,那可是被佛教、印度教、苯教等共同奉为世界中心的神山。
传绕着冈仁波齐转山一圈,就能洗净今生罪孽,转十圈可免地狱之苦。
它的峰顶冰草与岩层然的构成了佛家的万字符,这更是添加了不少神秘色彩。
曾有登山者试图登顶,却离奇地加速衰老,甚至在两年内相继离世,这些事件也让其真相充满了未知与诡异。”
我皱起眉头,满心疑惑:“多杰大哥,你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和宫殿位置有何联系呢?”
多杰顿了顿,接着:“在这条神奇的北纬三十度上,还有一个耳熟能详的文明,那就是七星堆。
而我认为,七星堆极有可能属于那传中的鬼国。”
“怎么又是鬼国?”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思索片刻后道:“我明白了,多杰大哥,你是不是又想借因果来翻开啥新的篇章?就像上次一样。
但之前真正一直引路找到线索,最终把我们带进灵山的真正有缘人不是杜涛嘛?
又不是我。”
多杰目光坦然,解释道:“我找的是你又不是他,开始我根本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不是嘛?
又怎能是因杜涛而引发后续这一系列的事情呢?
从你我在老林子相遇开始,你就已然成为翻书人了。”
我暗自思忖,抓住鬼国二字作为关键点,不禁道:“难不成你是还惦记着我那点稀薄的巴族血脉?实话,我不太信这些。
再了,七星堆又怎么能和你的冈波神山联系上呢?
怎么感觉聊的乱七八糟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多杰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认真地道:“我们之前进入冈波神山的区域,发现了下面有个大洞,但最终什么都没发现,可我认为那是因为缺少关键的因果力量。”
我无奈地笑了笑:“多杰大哥,你这的也太玄乎了,难不成我来了就会有改变不成?
就算之前的事已经发生,我回去好好想过了,还是觉得都是巧合而已。”
顿了顿,发现跑题了,继续问道:“所以这个大洞又和宫殿有啥联系,我其实还是没有听懂。”
多杰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我的追问急躁,悠悠的道:“邹老弟你别急嘛,我慢慢与你,这一切都关乎到一个佛国的传。”
多杰神色凝重,缓缓开口讲起那段神秘佛国的传。
“在很久以前,这片土地被三大领主统治着,分别是贵族、寺庙僧人以及世俗的官员。
贵族们拥有大量的土地与财富,他们住在华丽的庄园里。
享受着无尽的奢靡生活,却对底层民众的生死疾苦视而不见。
而世俗官员则把控着行政权力,利用职权谋取私利,苛捐杂税如牛毛般繁重,压得百姓喘不过气。”
“寺庙僧人阶级,便是我刚才所的“佛国”的创造者,传“佛国可以消除一切罪恶”。
实际上,后来大多数人也都没见过佛国到底是啥样。
但是他们却是利用这个传故事,又利用百姓对宗教的虔诚,大肆敛财。
僧人领主们住着宏伟的寺庙,享受着信徒们供奉的财物。
却并未真正践行教义中的慈悲,而那佛国的存在却是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佛国,本应是解脱的希望,却在僧人领主的操控下,变成了巩固他们统治的工具,可悲可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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