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喝了口茶。“你们，那个兔崽子有那么深的心机吗？”
卫二：“大哥，你的意思是那个兔崽子背后有人？”
“嗯。老六走的时候他才七岁。”
卫三也觉得一个七岁儿不可能有那么深的心机。“会不会是他母亲教他的？”
“不会。他母亲要是有这心机就不会上了老九的当了。”
卫二：“会不会是他舅舅教他的？”
“要是他舅舅就好办了。我怕是老太爷。”
卫二、卫三一听就道：“不可能。”
“我也希望是别人。可咱们得把最坏的情况考虑进去。”
卫二：“老太爷身边有咱们的人。”
卫三：“是啊。那个兔崽子背后的人要是老太爷咱们早就知道了。”
“要是咱们的人早就背叛了咱们呢？”
“这……”
卫大揉了揉额头。“咱们以前想让那个兔崽子下去陪老六去一直没得手。”
卫二的脖子有点凉。“我还以为是那个兔崽子命硬。”
卫三的后背也有点凉。“要是老太爷，那是不是老太爷一直知道那个兔崽子是他亲孙子？”
“有可能。”
卫二：“那怎么办？”
卫三：“老太爷当了那么多年家主……”
“他现在也还是家主。”
卫二、卫三：“……”
过了好一会，卫三才道：“当年真该让他们一家到地底下团圆去。”
卫大也后悔。“事到如今只能先委屈委屈老九了。”
卫二：“多给他点银子就行了。”
卫三：“大哥，你是不是想让老九假死？”
“嗯。”卫大朝卫烈锋母亲住的院子看了过去。“老九要是死了，她们就没办法翻案了。”
卫二：“那就让老九假死。”
卫三的眼神暗了暗。“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老九？”
“等老太爷和那个兔崽子想翻案的时候。”
三人又商量了商量怎么对付卫老太爷和卫烈锋就散了。
卫老太爷正在院子里抄佛经，卫大走了进来。“老太爷。”
“嗯。你怎么有空过来？”
卫大看着卫老太爷笑道：“我来跟您件好事。刚才，寒山书院的院长来找我，让我多督促督促锋儿。他以锋儿的资质要是多用点功能考上状元。”
“是吗？”卫老太爷听了很高兴。
“嗯。韩院长从不虚话。”
卫老太爷笑了笑。“那你好好督促。锋儿要是能考上状元，咱们卫家又能上个台阶。”
“是了。老太爷，我除了跟您锋儿的事，还想跟您商量商量家主的事。”
“你想让锋儿当家主？”
卫大：“……”这个老东西真狡猾。“不是。您觉得老三怎么样？”
“我问问佛祖。”
卫老太爷站起来拿了三柱香走到佛像面前，满脸虔诚的道：“佛祖，我现在想把家主的位子传给我三侄子您看行吗？要是行，香就正常燃烧，要是不行，香就断成两截。”
卫老太爷把香点着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磕完头后才把香插到香炉里。
卫大有点懵。这就答应了？这也太容易了吧？
他刚想完，三柱香就全都断了。
卫大：“……”
卫老太爷皱了皱眉头。“除了老三还有谁合适？”
卫大想还有他又怕香断了。“我再回去跟他们商量商量。”
“行吧。”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嗯。”
卫大走了以后，卫老太爷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了句“我跟别人斗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卫二、卫三知道卫老太爷轻易就应了也很惊讶。卫三：“他那香是不是动过手脚？”
“他用的东西都是咱们的人采买的。”
卫三想把卫老太爷供奉的那尊佛像砸了。他怎么就不能当家主了？他一点也不比别的兄弟差！“那家主的事就这么算了？”
卫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再想想办法。你们那边怎么样？”
卫二：“寒山书院管的太严了，我的人根本混不进去。”
卫三：“我已经安排好了，那个兔崽子只要一出寒山书院，我的人就会把他的手打断。手断了就没法参加科考了。”
晚上，卫九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脸上凉凉的。卫九伸手摸了摸。“啊……唔！”
卫九刚叫了一声就被人捂住了。“叫什么叫？不就划破点皮吗？”
“唔唔！唔唔！”
卫烈锋拿匕首拍了拍卫九的脸。“还叫不叫？”
卫九赶紧摇头。卫烈锋也知道他不敢再叫了。卫烈锋刚把他放开他就问道：“你怎么又来了？我跟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银子了。”
卫烈锋又拿匕首拍了拍他的脸。“我不是来跟你要银子的，我是来救你的。”
“你有那么好心？”卫九一点也不信。
卫烈锋笑了笑。“有没有等我完你自己琢磨。我考了个第一，你知道吧？”
“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作弊了？我跟你，我没作弊。”
“不可能。”
“不信你去问韩院长去。韩院长今考我了。”
真的假的？“你睡觉怎么可能考第一？”
“有个词叫才，我就是才。”卫烈锋看着卫九的眼睛问道：“你，卫大他们要是知道我是才会怎么办？”
这还用问？
“你是不是觉得卫大他们会想方设法毁了我？你们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一两了。你，他们要是发现我的命还像以前那么硬会怎么办？”
卫九想了半也没想出来好办法。
卫烈锋又拿匕首拍了拍他的脸。“我来跟你吧。他们会杀了你。你死了我就没办法证明我是我父亲的儿子了。”
“不可能。”
卫烈锋笑了笑。“不信就算了，反正死的又不是我。对了，他们要么直接弄死你，要么跟你让你假死，等你同意了再把假死变成真死。那帮人有多无情，多冷血你比我清楚。”
“你现在要么自己站出来你当初是污蔑我母亲的，要么等那帮人弄死你。你死了，当年的事就不清楚了。”
“你好好想想吧。”
“我记得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对他们特别好，结果我父亲一走他们就想置我和我母亲于死地。”
“你觉得他们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我威胁不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把你当功臣。我一旦威胁到他们，他们立马就会把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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