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照在窗外,一片明亮。
诸葛锦绣的丫鬟红,留在青华的房间里,青荷和青秋陪着,也是怕诸葛锦绣派人找到,被带走。
虽然后院被全包了下来,但是,诸葛锦绣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这会儿满客栈的寻人。
青华简单的洗漱一下,便离开房间,嘱咐青荷和青秋,除了自己,谁来都不开门。
樵轻尘在灵泉池里泡过之后,疲惫消除了,背后没有了疼痛感,这会儿正在给元昊输营养液。
守在休息室的床边,看着元昊渐渐红润的脸庞,细凝中透着男饶俊美与刚毅,鬼使神差的伸手描摸着眉眼。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吓的樵轻尘手下一用力,按在了元昊的脸上。
樵轻尘看看输液瓶里,剩下不多的液体,拔了针头,重重的压了一针眼,敷上邦迪就出了空间。
元昊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手指动了动。
做贼心虚的樵轻尘,慌慌张张的,根本没注意到,元昊的这细微的反应。
樵轻尘打开门,看到青华,“青华姐,有事吗?”
青华神情恍惚,面有憔悴之色,“轻尘,关门吧,去那里话,别打扰阁主休息。”
樵轻尘依言关门,与青华一起走到会客厅坐下。
青华道“轻尘,很抱歉,不知道阁主受伤,你忙着救治,没来问候。”
樵轻尘知道青华性子稳重,独立性强,虽不常笑,却很少流泪。
“青华姐,你哭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樵轻尘问道。
青华道:“轻尘,我在被阁主救去暗卫营之前,在百花谷里苟活,与我同等遭遇的姐姐,昨晚找到了。”
樵轻尘道:“青华姐,你昨晚上,结束打斗之后,去了诸葛锦绣的屋外监视着,一直到那个丫鬟出现,你又跟着去到大堂,看到了那个丫鬟,然后就带回来了。”
青华吃惊道:“轻尘,你怎么知道的?”
樵轻尘道:“青云打斗结束后,准备去会客厅汇合,见你匆匆忙忙往前院走,便派人悄悄跟着。”
青华很感动,对她道:“轻尘,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直接,留下红吧。”
樵轻尘问:“一个与我无亲无故的人,敢留在身边吗?你能吗?”
青华忙把相认的过程,和时候的事,以及红的身世,都一一出,末了还补充道:“她记得红就是乳名,是杏花开的时候生的,父母希望日子越过越红火,就有了红的乳名。”
樵轻尘又问:“诸葛锦绣没给她赐名字?”
青华道:“有的,红是我们私下才叫的。”
樵轻尘道:“你有乳名吗,诸葛锦绣给了你什么名字?”
青华道:“我那时身体不好,又很,记不得自己的乳名,只记得在街上,被诸葛锦绣的侍卫,打得半死,幸遇阁主,把我救下,半路被追杀,与阁主走散。
我便扮作男儿身,四处乞讨,饿极偷了一个馒头,被老板差点打死,阁主出手救下,才发现第一救下的是我,便送去暗卫营,直至你到了青峰阁,才出来的。”
樵轻尘听完青华悲苦的过往,一阵唏嘘。
“既然没记忆,又没人护着,想来都不是家生子。”樵轻尘道。
青华道:“是的。轻尘,要收留红吗?”
樵本想去看看那个叫红的丫鬟,担心空间里的元昊醒来。
“青华姐,你去告诉她,等会儿我去看看她。”樵轻尘道。
青华谢过樵轻尘,出了会客厅,往客栈的房间走去。
待青华出门,樵轻尘立马进客房,把门栓插上,进了空间。
休息室的床上,已经没人,“奇怪,人呢?去哪里了?”樵轻尘自言自语。
元昊声音在背后响起,吓得樵轻尘猛地转身,脸都白了。
“元昊,醒了不躺着,你瞎溜达什么?”樵轻尘莫名的有些心虚,声音高八度的吼着。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元昊,也是一脸的莫名之色,“丫头,这是什么地方。房子和这屋里的东西,都很奇怪。”
樵轻尘看他从外面回来,“你出去过了?”
元昊道:“是啊,那边的地,看不到边。”
樵轻尘暗自腹诽:“早知道这样,就不救你了,死活关我屁事。”
元昊看着丫头几番变化的脸色,眼睛乱瞟,就知道丫头准没好话给自己。
“丫头,又在心里骂我。”元昊肯定道。
樵轻尘被戳破心思,有点尴尬的笑笑,“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骂你。”
元昊似笑非笑,“我看你敢的很。”
不知怎的,樵轻尘就是后悔,带他来空间。
后悔是一回事,还能不能带他他出去,才是关键。
樵轻尘问:“元昊,你醒来多久了?”
元昊似乎已经习惯了,丫头连名带姓的叫着,感觉还不错。
“我醒来时,想喝水,叫了几声没人,试着起身,发觉可以坐起来,伤口不那么疼,又下地,走两步,还是不疼。
想喝水,发现没有茶壶,也没有茶杯,就去外面看看。走到一个很大的池边,见水清澈见底,没有鱼,当时口实在是渴极了,就用手捧起来,喝了一下,很甜,就像在山洞里喝的一样,便喝了三捧。”
樵轻尘有种想哭的感觉,闷闷的,看着元昊,一言不发。
元昊道:“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个秘密,要留给谁?”
樵轻尘只是看着元昊,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哭,面瘫了。
元昊用手在樵轻尘眼前晃晃,“丫头,回魂。”
“噗呲”樵轻尘笑起来特别甜,声音清脆,有如黄莺在歌唱。
元昊不禁看得呆了一瞬。
樵轻尘道:“这是关于我命的大事,你,我该有什么样的表情?”
元昊道:“我把自己的暗卫,派去保护你,把他们的生契给你,时时牵挂,处处关心,还不配知道你,这个你所谓的秘密吗?”
樵轻尘怒道:“我稀罕你的人了吗?”
元昊知道丫头就是嘴硬心软,舍不得他们几个受苦,拿命相待,故意道:“既然不稀罕,那就全杀了。”
因为关心则乱,樵轻尘大叫,“你敢?”看着元昊微动的唇瓣,怕他再出其他的话,忙扑过去,用手捂住他的嘴。
元昊见这一招好用,悄悄记在心里。
樵轻尘娇俏的脸庞,因为担心激动,红扑颇,很是诱惑人。
元昊在樵轻尘扑过来时,就借机抱住她,不让她从怀里溜开。
娇软的身子,靠在元昊的怀抱,使得单身二十五年的冰块,有了融化的趋势。
樵轻尘等了一会儿,见元昊没有再话,后知后觉的忙退开。
“元昊,你个死瞎子。”樵轻尘骂道。
“我怎么闻到了醋的味道。”元昊心情愉悦,话的声音也是好听的。
樵轻尘患了不该患的病,“这声音,像大提琴般,浑厚有力,入耳便醉。”
元昊看丫头没有再发飙,“轻尘,抱歉,我不是有意要窥视你的秘密。”
樵轻尘想想也是,自己大意了,不能全怪在别人头上。
叹息一声,樵轻尘道:“是我大意了,对不起,不该冲你发火。”
元昊最怕丫头哭,像先前在兵营那样绝望的哭,以至于现在,那块墨玉玉佩还没敢给她。
“我也有错,不该到处走,到处看。”元昊被丫头吓怕了,管她对错,自己先认错,准没错。
这招也有用,记在心里的记事本里备用。
丫头果然给了元昊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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