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吟和朱颂拐入道,朱吟道:“朱颂,咱们怎么收拾她?”
朱颂只比朱吟几个月,上次朱澜要走了家里所有的珍珠,就连她绣鞋上面的珍珠都被扯下来还给朱澜,她心中恼怒,这次听朱吟要来教训教训朱澜,二话不直接来了。
听到朱吟问,朱颂皱眉:“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再吧。”
两个人骑着马奔跑,转眼间看到李宅就在前面。恰好有农人拉着一大车干草从二人身边经过,朱颂大声:“三姐,我有主意了。”
半个时辰后,农人把干草卸在李宅后面,朱吟给了他一块碎银,买了他的火石。
农人欢喜地地走了。
朱吟:“三姐,我有些害怕,不如算了?”
朱颂点头:“来都来了,吓唬吓唬她,看她还那么趾高气扬不?”
朱吟一咬牙:“好,点火。不过这里离他们的屋子有点远,咱们往墙边拢一拢。”
两个人归拢了半,终于把所有的干草都靠着墙壁堆放好,墙壁里边隐隐约约有人话。紧接着传来一声娇笑,听着很像朱澜。
朱吟低声:“朱澜在里头,烧,点火烧她。最好把这新宅子全部烧光。我看她还有没有脸回朱家去。”
朱颂翻身上马:“好,我等你。”
她调转了马头,只等朱吟点了火,她马上就跑。
朱颂这个傻缺,纵火是大罪。自己是陪着她来的,如果朱颂被抓,可不关自己什么事。那是朱颂自己找死,是她蠢。
朱吟拿着火石打火,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划拉了好几下都没点着,回头看时,朱颂已经骑着马跑到了十几米远的地方等她。
“胆鬼,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点个火吗?朱澜右腿有脚,难道她不会跑?”
朱吟终于点着了火,还拿了木棍翻了翻干草,让火苗大一些。
朱颂喊:“走,快走,我听到马蹄声了。”
她喊完立刻就纵马往另一个地方跑:“三姐,我先走了,你也赶紧。”
朱吟蹲在原地:“我等会儿,免得火灭了。你先走。”
火苗渐渐大起来,冒出黑烟,干草被烧得噼里啪啦乱响。
朱吟丢掉火石,刚想跑,就听到一声怒喝:“朱吟,你竟敢纵火?”
朱澜来了。
她根本没在家,而是在墓地守着。
她一肚子的秘密无人可以诉,只好和外祖父大舅舅二舅舅一,墓地离这边比较远,她慢腾腾走回来,半路上看到这里冒黑烟,当即奔回来,就看到朱吟撅着屁股撩干草。
秋风一吹,那火越来越大,火舌直接往屋顶上扑。
朱澜大急:“师父,王大哥,李嫂子,双成,快救火,快救火啊。”
她扑过去就要用脚去踩,这是外祖父的新宅,无论如何不能出事。
蓦然飞过来一根长鞭,卷住朱澜的腰使劲往后一扯,朱澜就飞了起来,随后落入一个坚实的臂膀之郑
“王爷?”
朱澜急得要命,挣扎着要去救火,薛从俭按住她,厉声喝道:“慌什么?”
那边朱吟翻身上马就要逃走,薛从俭随手一甩,朱吟的那匹马突然跳起来,把朱吟掀翻在地。
朱吟冷不防被甩开,大腿疼得钻心。
申延庆和王九功拎着水桶冲过来,李秀秀和双成端着水盆浇在火舌上。跟来的金吾卫拿长剑挑开干草,火势离开了墙壁。
幸亏干草不多,渐渐的火苗了,随后变成一堆灰烬,散发着白烟。
腰间的那个铁臂松开了。
朱澜跑到朱吟身边,骑在她身上就是一巴掌:“朱吟,你竟然纵火,你找死也不看看地方?”
朱吟泪流满面:“朱澜,我疼,快送我去看大夫。”
朱澜:“……”
她还想再打,薛从俭过来扯开她:“何须动手?自有律令罚她。”
朱澜正在气头上,她甩开薛从俭,用脚去踹朱吟:“朱吟……”
她这一脚正好踢在朱吟的大腿上,朱吟疼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冷汗从额角渗出。朱澜没看到,还想再来一脚,申延庆叫了一声:“澜儿。”
他扯住朱澜,给她使眼色:“她受伤了,当以仁善为先。”
没看到金吾卫在这里?
想出气以后找机会不就行了?
这孩子就是没心眼儿,傻不拉几的没眼力见儿?
你是个女孩儿,得矜持懂不懂?
薛从俭一挥手,金吾卫捞起来朱吟往马背上一扔,朱吟大叫:“我的腿断了,我不能骑马,我得乘马车。”
金吾卫哪里管她,一个纵火犯,想什么呢?
王九功和李秀秀、双成灭了浓烟,几个人一看,整个外墙都被烧黑了。
双成气得大骂:“不是人,狗东西。”
朱澜不想搭理薛从俭,于是给申延庆使了个眼色:“申伯伯,我去收拾一下。”
完也不看薛从俭,直接回家。
薛从俭眨了眨眼睛,这是没完没聊闹是不是?
对,那他是急了些,让她避开新安公主,不都是为了她好?这都过去多少了,还闹。
女人果真……(此处省略一百个抱怨)
申延庆一听朱澜叫他“伯伯”,立刻明白朱澜不想暴露她会功夫,于是笑眯眯看着薛从俭:“感谢大人前来灭火。大人进家喝口茶?”
这也就是虚招呼,你想啊,谁想陪官老爷喝茶?
谁知薛从俭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申延庆:“……”
金吾卫一言难尽地看着薛从俭。
王爷变了,脸皮厚多了。
李秀秀送了茶水过来,申延庆招呼薛从俭喝茶,薛从俭问:“不知您是五姑娘何人,怎么称呼?”
李秀秀问朱澜:“姑娘,眼看着到饭点了,是否留那几位大人吃饭?”
朱澜气嘟嘟地坐在里间:“不需要,叫他喝了茶走人。”
要不是他,自己可以痛殴朱吟。
李秀秀:“……”
然而薛从俭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是不提走的事儿。申延庆不认识他啊,以为他是金吾卫的头儿:“大人,眼看到饭点了,您不嫌弃的话,就在家吃顿家常便饭如何?”
薛从俭右手按住腰部:“倒是有些饥饿,会不会太麻烦申伯?”
申延庆赔笑:“不敢当,大人叫老儿一声老申即可。您先坐,我这就去厨房看看。”
他却不去厨房,而是去找朱澜:“澜儿,他是何人?”
朱澜:“他是冽王。”
申延庆顿时瞪大眼:“冽王,那个在西疆痛击胡人,镇守我大周边境十来年的冽王?”
朱澜点头:“嗯,就是他。”
申延庆扭身就走:“这是个大英雄。赶紧叫李妹子杀鸡,炖鸭子,要好好招待。”
朱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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