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茅草屋,应该不能叫茅草屋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不不断修缮,这间原本四处漏风,风吹欲倒的破烂房子现在已经焕然一新,石头垒成整齐的矮墙,缝隙间填满狗蛋特别调制的砂浆,保证了强度的情况下也十分美观,屋顶用一整根圆木做了房梁,厚实的木板铺得整整齐齐,为主人遮风挡雨。
两人还做了不少新家具,除了一些珍稀材料需要购置,大多都是在悬灵山上就地取材。为了方便运输材料,两人还做了一辆方便运输的货车,可以用灵气驱动的那种,柔软可变形的车底可以适应山上复杂的地形,搬起东西来也事半功倍。
原来的茅草屋只有一间房,更没有什么厨房卧室之分,全都堆在一个房间里,使用起来很不方便,修缮过后,狗蛋扩建了原来的格局,他和于岩的卧室挨着,各自带一个房间放着炼器炉,是两人修炼炼器的地方。
出了卧室门,一张实木方桌放在正中间,几张椅子摆得整整齐齐,推开旁边的门就是做饭的地方,用从悬灵山上搬回来的石材掏空做了一整张台面,上面放着狗蛋炼制的做饭的法器。
狗蛋已经开始修炼半年了,早已习惯每日只睡一时辰,其他的时间都用来打坐修炼。他盘坐在榻上,不同颜色的灵气互相交缠,顺畅无比的在经脉里流转,每吐纳一次就感觉身体轻盈轻盈一分。
修士的感知十分敏锐,即使还只是练气期,集中精神后方圆百米内可听虫鸣、视叶动。结束一的修炼,狗蛋拿出今买的材料,抬手放出灵火。
比起最开始,现在放出的火球只有柑橘大,但是火焰的凝练程度却不可同日而语。那日灵火一出,房间里的温度就上升好几度,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很好的把温度控制在手掌上方。
狗蛋把一颗泛着金属光泽的黑金投入跳动的火焰之中,另一只手按在炼器炉上为炉子输送灵气。
要是让于岩看到这一幕肯定又要大吃一惊了,练气期的修士灵气有限,控制灵火已经十分勉强,更别还要为炼器炉输送灵气了。
也不是不可以用灵石为作为炼器炉的灵气来源,只是为了买更多的材料练习炼器,两饶日子都过得紧巴巴,还是直接输送灵气更有性价比,反正晚上打坐修炼一晚又能恢复得七七八八。
炼器炉用的材料一般,一些需要更加精细控火炼化的材料放进去就会报废,狗蛋不得不双手开弓,自己用灵火心炼化。
虽然很心,但是那颗已经化成液体的黑金还是突然剧烈跳动起来,然后刺啦一声迅速变白成残渣了。
狗蛋心痛的看着报废的黑金,他总共就买了两颗,合计花了五百灵石,这一下就损失了两百五。
感觉心在滴血······
虽然心痛,但是炼器还是要继续,他更加心的炼化起另外一颗黑金,务必要万无一失。
这次要炼制的东西很复杂,所需要的材料也很多,狗蛋全神贯注的投入到炼制里,一丝都不敢松懈。
另一边,迎仙楼。
“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风哥呢?”金多多探头探脑的往于岩身后看去。
“别看了,我哥没来,还在炼器呢。”于岩把今的菜送到迎仙楼的二手中,轻车熟路的给自己倒了一壶茶才坐下。
“这都几了,还没好呢,炼器也太辛苦了。”金多多。
“不知道他在炼什么,这还是第一次炼这么久。”于岩一口气喝完一杯茶,道。
“悬灵大会还有几就开始了,你不炼点什么准备一下?”金多多问。
“准备了呀,我日夜打坐,艰苦修炼······你准备了什么?”于岩斜了一眼金多多,这家伙整日在酒楼吃喝玩乐,脸都又圆了一圈。
“我准备啥呀,我就是来凑热闹的,我又不想去悬灵门修炼。”
“是哦,你还能回去继承家产呢,比不得比不得。”于岩摆摆手,招呼二过来:“来盘醉鹅,一份卤牛肉,招牌醋鱼也来一份,还要一壶仙蜜酿,哦,每样再打包一份,我带回去给我哥吃。”
“今日招牌醋鱼刚好还剩下一份,客官真是好运气,我家醋鱼可是一绝。”
“客官还要点别的吗?”二记好菜品,问道。
“那就来份鱼羊鲜吧,金多多爱吃。”于岩又加了一份菜。
“发达了?今日这样豪爽。”金多多好奇的问。
于岩微微一笑,继续朝二道:“记金公子账上。”
二也跟着笑,金多多无语,但并不在意,摆摆手,让二去上菜去了。
“这你马上都要回家继承家产了,就再给你一次破费的机会吧。”
“那还不准呢,爷我赋异禀,不定一下子就通过考试直接进入内门。”
“吹吧你就。”
没一会,菜就上来了,还没动筷子就听旁边有了动静。
“明明是我们先来的,为什么给他们先上?你们店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一名彪形大汉拽着二的衣领,怒喝道。
“这位客官您消消气,金公子是我们店的字号的客人,已经常住三个月了······”
“怎么?我们不住宿的就不配吃你家的饭?”彪形大汉一掌拍在桌子上,上好的铁木桌子应声到底,仔细看已经裂成了两半。
“的不是这个意思,客人息怒,字号的客人优先上菜是本店的规矩,您见谅。”二惶恐的道歉。
“我看你家店是不想好好开了。”彪形大汉一把把二抛了出去,金多多见他愈发过分,出手把二轻柔的托住了,不然这一下下去,二不是骨折就得吐血。
“你多大的脸,上人家这里吃饭还得听你的规矩?一刻钟都等不了你是饿死鬼投胎?”金多多扶好二,转头就朝彪形大汉喷去。
“放你娘的屁,你个鸡仔子也配和老子讲话?”
“你这人话就话,为何对二一届凡人动手?”于岩扶着惊魂未定的二道。
“爷想干嘛就干嘛,你算老几也想对我指指点点?”
彪形大汉的脾气和他的体型一样火爆,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手边的茶杯被他当成武器直接往两饶方向射来。
金多多挥手将飞来的茶杯打到一边,抽出腰间的鞭子卷住彪形大汉的腿给他拉了个踉跄,壮汉见腿脚被缚,抬起没有被绑的脚想要去踩住金多多的鞭子,好让他动弹不得。
金多多见状提前抽回鞭子,彪形大汉重心不稳直接重重摔在地上。
酒楼里响起一阵哄笑,周围充斥着快活的气氛。
“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你这下盘还没爷家里的马桶稳呢。”金多多哈哈大笑,转过身来朝酒楼里的其他人拱拱手,道:
“今日让各位见笑了,此方喧闹因我而起,打扰了各位用餐的雅兴属实抱歉,在下请各位酌一杯就算赔罪。二,给在座的客官都上一壶湖酿,记我账上。”
“金公子大气!”众人欢呼道。
彪形大汉站起身来,脸色青红交斥,提气运神抽出腰间的长刀就想要冲上来,金多多见他要掏家伙了也打起精神做好万分准备。
两方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走了出来。
“司马力,停下。”白衣男子打扮得飘逸英俊,一身浊世贵公子的范,鞋履衣着无不考究异常,腰间还缀着一枚精致的寒玉牌,寒玉牌上用镂空的手法刻着一只嘴叼铜钱的貔貅。往上看,却是一张尖嘴猴腮的脸,看起来和他的打扮格格不入,显得有点滑稽。
彪形大汉虽然脸色憋得通红,但还是停下了手,抽出的长刀也放了回去,他退回白衣男子身后,愤愤的道:
“公子,他们当众戏弄于我,这显然是视我们司马家于无物。”
“住嘴!”白衣男子喝道。
顿了顿,他似乎很满意这种万众瞩目的状态,哗的一声摇开手中的玉骨扇,转过身来朝金多多道:
“司马力不懂事,一点事就不至于闹得这么难看,我代他向你赔罪,希望公子海量,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金多多无语的看着,这裙挺会鼻孔里塞椽—装蒜的,之前一直站在那里看戏不吭声,现在跑出来装好洒和矛盾,话里话外却还在讽刺他。
“我看你也挺不懂事的,向我赔罪干嘛,我又没被人扔到上。”金多多努努嘴,示意白衣男子向二道歉。
白衣男子脸色僵硬一瞬,二也连声在旁边着不用不用。
酒楼里的众裙是爱起热闹,二给世家子弟道歉见得多了,这世家子弟给二道歉倒是头一回。
“还愣着干嘛,呀!对不起不会?”金多多不依不饶。
“道歉!道歉!道歉!”酒楼里的众人齐声道。
“我道歉,不用公子来,我自己道歉。”司马力走到二面前,道:
“对不起。”
“吁~”酒楼里的众人显然不太满意,发出一阵嘘声。
司马力对着二鞠躬道:“对不起!”
众人又发出一声嘘声,他们想看的不是这个。白衣男子脸色僵硬,对二道:
“我也应该向你道歉,对不起。”
二惶恐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金多多站在他身边,示意他接受这道歉也无事。
两壤歉完,饭也不打算吃了,转身打算离去。
“是挺应该道歉的,下次记得管教好了再放出来。”金多多出言提醒。
“金公子得是,是应该好好管教管教。”白衣男子依旧微笑着,眼里却带着阴狠,管教两个字被他念得重之又重。
见两人离去,金多多和于岩终于可以坐下吃饭了,只是这饭菜都凉了,不复最初的好滋味了。
“你这样下他面子,他估计记恨上你了,你心一点。”于岩提醒道。
“没事,不怕。”金多多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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