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红烧肉不仅单吃美味,米饭更是它的绝佳搭配。
白时没找到稻谷,可他找到了面粉。
没有米饭,他还能烙饼、蒸包子馒头、擀面条、包饺子。
所以等到肉块炖上,板栗也剥出了满满三大盆,白时搬了半筐的面粉出来。
一半用水揉成面团,做饼和面条。
另外一半加蜂蜜揉成面团,放在火边静待发酵,做包子和馒头。
面条擀好用木盆装着,饼用陶盘烙好。
洞外的面包窑完全被冻住了,还冻了这么久,白时试都不想去试。
这两样做的都不算多,饺子才是做的最多的。
包好的饺子装在大竹筛里,装满就放到洞外,冻硬后随时想吃都能来拿。
甚至白时觉得非常的方便,于是又揉了几大盆面,剁了肉馅,装了满满两个大竹筛。
黑熊就在一旁悠悠闲闲地坐着,爪子里拿着白时在灶洞上石块上烘烤的肉干。
喜滋滋的吃着。
自己吃一个,就喂白时吃一个。
灶上不大的地方,除了烤着肉干外,还温着奶茶和糖梨水。
白时一连睡了这么多,他哪舍得黑熊做事,他现在稀罕都稀罕不过来。
肉块炖熟后又炖了些时间,白时才将板栗放进去。
放在火边的木盆里的面团也在这时发酵了满满一盆。
再次揉面,分出剂子,折叠擀压。
包子、馒头也做了不少。
等到肉块炖煮到了软糯不腻的程度,白时也把自己揉好的面团用光。
时间也到了去挤奶水的时间。
黑熊不能跟着去,白时就给他先装了一碗板栗红烧肉,包子馒头任他吃。
将大石锅下的柴块退了,只留一些炭火煨着。
白时挑着藤筐下山了。
藤筐里装着木桶,不过木桶里不是空的,都装了热水。
白时现在可不敢给弯角兽喂冷水,万一感冒他都不敢挤奶水喝。
下去的时候,他还特意去角野的山洞转了一圈。
洞里仍旧不见身影。
部落里现在还有什么事需要这么久?
白时边琢磨边下山。
到了喂养弯角兽的山洞洞口,白时发觉似乎加高了两块木板。
卸下两块木板,洞里的几个兽崽子从成年弯角兽身下钻出来,好奇地看着他。
将几头弯角兽用空心树做的水槽拿来,一半热水一半雪,配好了将洞口木板重新卡在洞口才走了进去。
弯角兽还是野兽,水温不需要多高,温水稍凉即可。
白时在洞里等它们喝完水,也注意到洞口的木板被卸下两块。
“白时。”
声音一出,白时毫无意外,就是角野的声音。
白时往洞口走了几步,“今部落里发生了什么事?”
角野只卸下了几块木板,一双长腿直接跨过了高出一米的圈栏。
“阿母昨带着兽去巡视部落,捡了一个幼崽回来。”
他的没什么情绪,似乎司空见惯。
白时却没有他那么平静,“雪季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现在捡到了一个幼崽?”
或许是他还不够了解兽世的大体状况,但是他实在没法不多想。
角野又将卸下的木板装上,转身走近,“我们以前也在雪季见到过兽的,不过这次是幼崽。”
“那幼崽是狼兽人,是正常的兽人。”
角野沉稳没变化的情绪,让白时也心里也轻松了不少,“他醒了没有?”
“今才送回来的,刚刚才醒。”
“那他是怎么来到部落的?”
角野的目光始终落在白时身上,“他是他自己跑进部落范围的,阿母已经带着兽去察看了。”
白时点点头,过了一会又抬起头问:“他是流浪兽人还是部落兽人?”
“流浪兽人,他的父兽母兽就是流浪兽人。”
“他父兽母兽已经被其他的流浪兽人杀了,山洞和食物都被抢了,想着我们部落附近野兽不少,就来这碰碰运气。”
白时心里没多少怜悯,比那幼崽还惨的人和事他听过上百个。
只要不是其他部落派来打探的兽,不会扰乱他现在的生活,他并不会多花心思在他身上。
两兽聊着,顺便将洞里脏聊干草换了。
挤完奶水后,角野挑着藤筐,白时手里空着,一起回了山洞。
刚走到洞外的平地上,角野深吸一口气,“白时今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在山下都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白时一拍脑门,他忘了。
“炖煮的肉块,也是麻辣味的,只是炖煮的时间有些长。”
角野瞥了他一眼。
他不仅鼻子好使,记忆也很好。
他以前吃过的麻辣汤底煮出来的肉块不是这样的。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白时好几次得也和这话差不多,做出来的食物都是他没吃过的。
洞口处冒出一个脑袋。
“哥哥,角野哥哥。”
白时仔细一看,黑熊嘴角边的油迹还是亮晶晶的。
他先一步抱住黑熊,免得油碰到了兽皮门帘上。
“角野哥哥,哥哥今炖了好吃的肉块,还有包子、馒头、饼,还有好多好多的饺子。”
黑熊被白时抱着,身子一个劲地扭向角野的方向。
“角野哥哥知道了。”
等角野进了山洞,将藤筐放下,白时也把黑熊放了下来。
“哥哥,角野哥哥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吃了?”黑熊的爪子捧着自己的碗筷,急切地看着白时。
“可以吃,把我们的碗筷都放在木桌上吧。”
白时也是这么想的。
板栗红烧肉香味诱人是一方面,另外就是现在还没怎么黑。
等暗下来,山洞里一片黑黢黢,再好吃的食物都要打个折扣,尤其还是寒冷的雪季。
黑熊迫不及待地将碗筷摆在了木桌上。
“白时炖煮的肉块比我做的香多了。”角野拿着勺子站在大石锅边上,闻了一大口香气,服气地感叹道。
白时正将包子馒头督木桌上,闻言对他笑了笑。
有开心,也有得意。
角野被他这样的笑迷住了,脸上的笑容渐渐灿烂。
白时一连睡了这么多,即便他一直在山洞里守着,他心里总是莫名的不安。
好多次他觉得白时随时会走,随着风飘走,不留痕迹。
所以白时沉睡的时候,他总是一直看着。
每除了吃饭和睡觉外,他的视线绝大多数都是落在他身上的。
时间越长,他心底的不安也在加大。
到现在, 他才觉得他的心总算是平静了。
他的心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因为白时慌乱不安,也为白时疯狂跳动,更为白时感到无比的安心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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