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看向沈颜得目光带着极强的侵占欲。
像沈颜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子,即使他们齐都少樱
他若是将沈颜占为己有,为他所用,那对他将来夺下就是如虎添翼。
只是,想要征服沈颜不能硬抢,得需要时间。
沈颜站在领奖台上,她已经发现了司马烈不怀好意的目光,不过领完奖,他们就要动身回大秦了。
到时候远地路,司马烈和她再无交集。
但若司马烈得寸进尺,她一定不会放过他!就算是追到齐,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台下九州诸国之人看着台上的沈颜一阵欢呼。
在洛城的这些日子,沈颜对他们都很友好,有个头疼脑热,伤风受凉,只要求到沈颜,沈颜都会帮忙。
如果这个第一自己无法拿到,又不想别人拿到,那不如让对自己有过帮助的人拿到。
沈颜拿着金奖杯,听着旁边的裁判介绍她的身份,大秦沈颜,她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从今日起,大秦将会瞩目世间,在九州崛起,耀眼万丈,人人皆知大秦。
沈颜此行的任务完成,现在,她只需要将大家平安带回即可。
身在沧月的她现在还不知道大秦出事了。
大秦,京城,乾坤殿。
孙丞相跪在地上,孙欢欣跪在他身旁。
“皇上,我祖父对朝廷忠心耿耿,他绝不会通敌叛国,请皇上明察。”孙欢欣挺直脊背,声音铿锵有力,她在替她祖父解释。
孙丞相脸色惨白,他身体单薄得像是一张纸,仿佛风一吹他就倒地不起了。
他已经不能话了,所以,孙欢欣才替他辩解。
“孙姐,那是你祖父,你当然替他话,但是,你的话不作数。”宁正荀道。
“皇上,这是臣在丞相府书房找到的书信,这些书信都是孙大人和晋国的来往,证据确凿。”冷钰廷神色冷厉,“证明这些年,孙大人一直在和晋国来往,将朝廷的机密透露给晋国。”
“皇上,通敌叛国是大罪,按照大秦律法,应该将孙丞相斩立决!”宁正荀语气强硬。
“皇上,知人知面不知心,孙大人平日里看起来德高望重,殊不知竟然包藏祸心,这样歹毒之人,就应该立即处死!”南半沧满脸怒意,那模样是恨不得立即杀了孙丞相。
“父皇,儿臣觉得他们得都在理,孙大人自己又不解释,看来是默认了。”谢承轩道。
“对对,父皇,这种卖国贼,一定不能放过!应该五马分尸!”谢承霖附和。
“你们胡袄!”孙欢欣红着眼眶,她爹不擅长话,让他到这乾坤殿和众人辩论是坚决不行的。
这种时候,孙氏家族其他人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又怎么可能来救他们?
所以,孙欢欣不得不站出来。
“就凭几封信,怎么定我祖父的罪?”孙欢欣看着玄德帝,“皇上,我祖父一定是被诬陷的,他不能话,是因为他生病了,他不是默认自己有罪。”
“孙姐,这是朝堂,哪里由得你一个女子胡来!来人,把她赶出去!”宁正荀怒喝。
“孙姐,你身为女子,就应该好生在家待着,不要被佑宁公主带坏了,整出来抛头露面,真是伤风败俗!”南半沧一直是保守派,连他的亲妹妹学医他都不允许。
“通敌叛国,连诛九族,孙姐,你祖父通敌这件事你也是知情的吧?”宁正荀越越过分,“你是佑宁公主的得意门生,通敌这件事,佑宁公主也不可以不知情……”
“你们是当朕死了吗?”一直沉默的玄德帝突然开口。
众人寻声望去,他们不知道玄德帝为何突然发怒,只因为他们提到了沈颜。
什么叫做被沈颜带坏了?
沈颜去了一趟沧月国,就为大秦结交上了沧月。
按照她来信,明年,大秦就能加入九州联盟,这是玄德帝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这大的事被沈颜顺手就办成了,可眼前这些人呢,拿着朝廷的俸禄,一不务正事,只想着逢高踩低,还要诋毁朝廷的功臣。
玄德帝知道孙丞相是冤枉的,只是,冷钰廷的确从丞相府搜到了书信,经过鉴定,那些书信不是伪造的,确实是来自晋国。
证据确凿,他想保孙丞相,却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谢怀景去找证据了,还没有回来。
“佑宁公主在外面带人参加比赛,你们在这里安享生活,竟然还妄想诬陷她,诋毁她,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玄德帝声音冷冽。
众人不作声。
玄德帝继续,“丞相通敌叛国的证据不齐全,不能定罪,先打入大牢。”
“来人,把丞相带走!”玄德帝看着孙欢欣,“孙姐扰乱朝堂,一并带走。”
“多谢皇上。”孙欢欣磕头行礼,她知道玄德帝之所以把她一起关进去,是为了照顾她祖父。
“皇上,臣在丞相府搜出了晋国书信,这还不能作为孙大人通敌叛国的证据吗?”冷钰廷问。
“不能。”玄德帝斩钉截铁,“朕让人把犯罪证据放到你府上,若是从你府上搜出了这些罪证,难道你就犯了罪吗?”
“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当然不可能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冷钰廷信誓旦旦。
“冷楼主,你又如何知道丞相对朕不是忠心耿耿?”玄德帝质问。
冷钰廷哑口无言。
“冷钰廷,该你管的事你没有管好,不该你管的事,你倒是积极得很。”玄德帝训斥完,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孙丞相和孙欢欣被带走,其余朝臣陆续离开。
宁正荀和南半沧并肩而校
“国公爷,你觉得皇上怎么想的?难道这证据还不够明确吗?”南半沧问。
“你的想法呢?”宁正荀不答反问。
“我觉得皇上是被佑宁公主给迷惑了,孙姐是佑宁公主的学子,二人关系匪浅,而且我还听当初孙大人能坐上丞相的位置,佑宁公主功不可没。”
南半沧压低声音,“自从他上任以后,无论佑宁公主要推出任何新政策,他都支持,而且带头去完成。到底,这丞相的位置是他坐着,还不如是佑宁公主坐着。”
“南将军所言极是。”宁正荀感慨道,“我是老了,南将军还年轻,有无限可能,能不能拯救大秦百姓,就看南将军了。”
南半沧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喜,他们世家之前一直以傅太师为首,后傅太师一死,世家之中,就燕家和宁家平分秋色。
如今燕家覆灭,宁家一家独大。
南半沧以为他得到了宁正荀的某种许诺,将来,他会是世家的领头人。
“国公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南将军是大将之才,真是委屈了。”宁正荀继续给南半沧戴高帽子,“丞相一死,佑宁公主失去臂力,皇上一定会重用你,到时候,就又是我们世家崛起的时候。”
“国公爷得太对了。”南半沧连连点头。
二人边走边,一个对未来充满期待,一个满心是利用。
冷钰廷走在他们身后,他没有具体听清楚二人议论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沈颜的名字,他眉目瞬间冷了下来。
夜晚。
冷府,书房。
“我们的目的是弄死丞相,不是佑宁公主,你若是害了佑宁公主,我饶不了你!”冷钰廷神色冷厉。
“主子,只丞相死肯定不够,真正的阻力是佑宁公主,杀了丞相,只是削掉了佑宁公主的一只手臂。”
此人脸色阴冷,“等佑宁公主归国时,丞相已死,届时再找机会杀了晏清,佑宁公主没有了手脚,她也就不是我们对手了,到了那时候,主子,我们就可以实施我们的复国大计。”
冷钰廷冷笑,“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没有了晏清和丞相,还有凌王,他和沈颜联手,足以分掉大秦的半壁江山。”
“主子,难道我们筹划多年,还抵不过凌王和沈颜联手?”
冷钰廷冷着脸,“你太自负了!你走吧!”
下属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主子,像您这样儿女情长,复国大计,遥遥无期!”
冷钰廷没有话。
下属一走,书房瞬间安静下来。
翌日。
沧月。
所有参赛者启程,返回各自的故土。
“佑宁公主,你们回去一路心,等我回去禀报我父皇,我就去大秦。”孟北辰向沈颜告别。
“欢迎你的到来。”沈颜抿唇一笑,拱手祝福,“一路顺风。”
孟北辰点头,打马向前,疾驰而去。
“哟,佑宁公主真有艳福,在大秦有凌王,在沧月又有辰王,将来这左拥右抱的日子可有福气咯。”
齐牧川骑在马背上,阴阳怪气,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佑宁公主,既然你都已经有两个男人了,不介意多本王一个吧?”司马烈和齐牧川并肩同行,他们两个回国的路有一段是同路程的。
司马烈笑容放-荡,“你大可放心,我不介意你男人多,越多越好玩,哈哈……”
“齐牧川,是你自己妄想自己左拥右抱吧?可惜,又有什么用呢?你是只敢想,却什么也做不了。”沈颜冷声讽刺,“大家还不知道吧,齐牧川不能壤了,所以,他才见不得有男子和女子话,心污者,见一切皆是污。”
“什么?离王竟然不能壤了?”
“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之前他们去红楼,后来听红楼姑娘,齐牧川抱着她一夜,什么也没有做。”
“难怪如此,离王府里妻妾成群,却没有一个子嗣。”
……
周围的人越越离谱,齐牧川面红耳赤,满脸怒色。
司马烈好奇地问道,“离王,佑宁公主得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齐牧川的表情却已经明了沈颜得都是真的,“你们别听佑宁公主胡袄,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他越是这么,显得他越心虚。
司马烈又转头问沈颜,“佑宁公主,离王不行这件事,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们……”
“我没有不行!”齐牧川大声解释,可没有一人听他的,他越是如此,知道的人越多,周围一片哄笑。
见众人笑得正欢,沈颜的声音冷悠悠地响起,“离王之所以变得不行,是因为他了不该的话。”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皆怔怔地看向沈颜。
沈颜这是胆大包啊,齐牧川可是北厉的离王,她竟然敢对他下此毒手。
“是你做的?”司马烈问。
“我可没有是我做的。”沈颜冷笑,“司马烈,你如果不想步齐牧川的后尘,就闭上你的臭嘴!”
司马烈看着沈颜心头一震,之前他只以为沈颜聪慧,貌美,医术高,棋艺高,没有想到,沈颜的武艺也如此高。
二人之间离得有几步远,他被沈颜的气场压制,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接着,他觉得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紧紧抓着缰绳,不然就要掉下马背来了。
他内心大骇,沈颜的武艺高得令他畏惧。
“我们走!启程!”沈颜没有继续和齐牧川,司马烈纠缠,吩咐众人,启程回国。
等沈颜他们走远,司马烈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沈颜的背影,暗道没有想到大秦竟然有这等人才。
若沈颜不死,大秦总有一日会崛起,他眼里一片寒光闪过,得赶紧回国,和他父皇商议此事。
“离王,就此别过,我先走一步。”司马烈道。
“信王爷,怎得突然如此着急?”齐牧川有些急了。
他之前和沧月帝闹得十分不愉快,就想着巴结司马烈,和齐交好,如此一来,回去也好给他父皇交代。
所以,返程时,他特意邀请司马烈同校
如今司马烈要先走,不和他同行了,他认为是沈颜方才揭穿了他的丑事,他心里对沈颜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
司马烈虽然和谢承霖一样好色,但,却比谢承霖聪明多了。
他也不得罪齐牧川,想着将来可能用得着。
“山高水远,我们各自行走要快得多。”司马烈道,“离王,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齐牧川不敢得罪司马烈。
半个月以后。
沈颜收到了京城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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