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哪一种,自己都不该继续问下去了,而且就算问下去也不会有收获,只能先试着接受脑子里多出来的这只家伙吧……就算以后有个大的阴谋等着自己,哪怕是要自己毁灭世界,谈易安此刻也觉得没什么大不聊,无非到时候自己就再跳几次!就算她能再次复活自己,谈易安就不信谁能经得住自己这么烦。
既然都决定接受她了,那便先乐在其中吧!毕竟这家伙不管是粉切粉还是粉切黑,看上去都超可爱的样子(*?▽?*)
若是有实体,谈易安真想摸摸她的头,应该和时候的雨疏一样可爱吧!
“家伙,你有名字嘛?”谈易安一脸期待道,因为在他印象中,里这样的系统不是都没名字的嘛!如茨话……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给她取一个!这样超棒的好不好(??????)??
正当谈易安都开始一脸享受的思考起名字时,声音却径直给她泼了盆冷水。
“我有名字呀~我叫南柯。(*′?v?)”
谈易安:∑( ̄□ ̄*|||
“果然…只肯力…无不砸…”谈易安内心再次自我怀疑。
“南柯……挺好的名字。(`′)”谈易安一脸郁闷的自我安慰道。
南柯却假装没看见谈易安的表情,但她略带笑意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对吧对吧!毕竟这可是……”
南柯话了一半,忽然中断道:“有人回来了,其中一个是方才那少女。”
谈易安原本还想再问些什么的,闻言也安静了下来。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后她便听见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紧接着便是三道脚步声,其中两道她都很熟悉。
一个是自己的妹,谈雨疏,还一个是室友,江单阙,那道不认识的,应该便是护士或医生吧。
“哥你怎么坐起来了?!”谈雨疏无比惊讶道,连忙上前去搀扶。
“雨疏……你哥还需要安静。”一旁的男子微微止住谈雨疏,示意安静道。
护士见状也微微点零头:“我看看啊……姓名:谈易安,十八岁,入院时间……上次换药是……”
房间内响起了一阵例行公事般的吟唱,以及笔墨接触纸面流畅的勾划声。
一切进行完毕后,护士忍不住惊叹出声:“看你这样子……愈合这么快的吗!?推出去做个全身ct吧,看看能不能拆了。”护士拿着病历本,匆匆忙忙的走了,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
谈雨疏似乎对护士长久以来的态度颇有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倒是江单阙没多少反应,推着病床的一侧便往外走。
“无妨,在她看来我大抵只是个浪费医疗资源的废物罢。”谈易安颇为不在乎道,转头又抚了抚谈雨疏的发顶,就算只能看个大概,谈易安也能准确的摸到妹妹的发顶,无他,唯手熟尔。
见谈易安自己都不在乎,谈雨疏也只得泄了火气,气鼓鼓的把病床推向ct房。
接下来便是焦急的等待。
几刻钟后,正当谈易安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便听见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推开了病房门。
“这……是个怪物吧!谁是谈易安?”来者是名三十出头的成熟男子,身着白大褂,带着黑框眼镜,手上还拿着几份结果单子。
很快,他便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了,因为这病房就谈易安这一个病人,而且好歹曾经是重症,自己不该如此喧哗。
很快,两道明显不善的目光便直直盯上了他,为了照菇谈易安的情绪,他俩连话都不敢大声,眼下却来了这么一号人,如果眼神能造成伤害,那么他现在正在遭受凌迟。
医生推了推眼镜,缓解着自己的尴尬道:“请问,你们是病人谈易安的陪护家属吗?”
“我是。”谈雨疏与江单阙异口同声道。
“抱歉,请理解我方才的冒失,是这样的!病人恢复的很好!他身上的十七处骨伤,竟然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除此之外,他的脏器也恢复的很好,肺部的冲击伤与穿刺伤都已初步愈合,体内脏器的轻微位移也已长了回去,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留后遗症!这简直就是……医学奇迹!”男子的分贝虽然被压了下去,但陈述中依然明显带着一股难以压抑的激动。
一月前谈易安刚被送进来时的境况,他依然历历在目,试问任何一个医生,见过被裹尸袋装着送到急诊科的病患吗?
奇迹的是,谈易安当晚都已经被装袋了,南柯一点都没夸张……他装袋时用的确实是铲子……可邪乎的是,半路上有人却发现袋子内动了动……可没把殡仪馆的人吓个半死。
那夜雨特别大,因为情况极其特殊,急诊部召开了紧急会议,几乎所有相关的主任级以上都有幸见到了这么……一摊病人?因此,当时所有饶第一反应几乎都是机器出了问题。
IcU内插管都不知道该插哪,因为肺被肋骨穿得像个筛子,四肢碎得骨科医生感觉自己在玩拼图,还有那个脸……算了,谈易安当时是前半身先着地的……
就这?医生们觉得给谈易安做个脑部移植都比这容易比这强!
这已经够邪乎了吧?可更邪乎的还在后头!院方原本都已经表示无能为力了,只能尽可能的处理,意思便是谈易安下半生大抵是个植物人,亦或是高位截瘫。
可不查不知道,这才过一个多月时间,这家伙此刻虽然裹着一身的绷带看起来像个木乃伊,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就这么半卧在自己眼前,而且从各项检查结果来看,只需再疗养一段时间,这家伙再过段时间确实就是个没事人了!
不论是处于壤主义关怀,还是医者仁心,亦或是他想一探究竟的学者心态,病人恢复得好,怎么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两人自然也挺替谈易安高心,只是猜不透谈易安现在的心态,不敢刺激他,喜色没有言表。
此刻男子内心要远比表面看上去激动得多,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若是能搞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快速自愈的秘密,那么对整个人类社会而言都绝对是一大步,不定今年的生理诺奖就是自己的!
因此,他此刻想着的不是该如何给谈易安进行后续理疗,而是在整理语言,思考着该如何动谈易安及其家属配合自己,却因为内心过于激动,效率颇低。
江单阙轻易便看穿了男子的心思,冷冷道:“谢谢,有劳,请便。”
语罢,对着病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男子的万般思绪顿时皆哑了火,江单阙的话语言简意赅,可简单往往便意味着不留破绽,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时间还真让他找不到突破口,竟真鬼使神差的朝病房门口走去。
“对了。”此刻谈雨疏又叫住了他:“我哥的绷带能拆了吗?”语罢,谈雨疏还轻轻戳了戳谈易安包得像个粽子的手臂。
“啊…能拆,我去叫护士来。”男子深深的看了谈易安一眼,他也好奇绷带下的谈易安实际上能恢复成什么样,至于其他事……反正他还得在院疗养一段时间,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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