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宁顺着官道走进了城门,来到桃花镇中心。
此时已是辰正,桃窝街上的人更多了,两旁的店铺也都挂上了幌子。
她寻思着来都来到镇上了,干脆找一找酿酒用的糯米,酒曲等东西有没樱于是,就从官道左拐到桃窝街。
路过“杨嫂馄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刘江和杨大柱坐在桌子前,捧着大碗的馄饨,吃得正香。
“刘江!杨大柱!又遇到你们了!”
她惊喜地叫了一声,顺脚就坐在他们的旁边。
“苏姑娘!你来了!吃碗馄饨吧。”
“苏,苏,苏姑娘!对,对,吃碗馄,馄,馄饨,我,我,我哥俩请,请,请客!”
刘江和杨大柱见了她也十分高兴,争先恐后地和她打招呼。
“行,我今就吃个白食!杨嫂,来一碗素馄饨!”
苏瑾宁转身叫了一碗馄饨,笑眯眯地看他们吃。
“好咧!妮儿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杨嫂那边答应一声,飞快地包起来。
“你们这是又进了一次山?”
她望着地上四只大筐子,好奇地问道。
“我们在附近的村子里收了些农妇做的成衣,帕子,鞋,等会再收点麦,高粱,荞麦,黄豆等食物挑到山里去卖,完了再收购些山货到这边来卖。”
刘江掩饰不住自己的高兴之情,把计划一一地告诉苏瑾宁。
要不是苏姑娘,他们哪里敢想有一会做这样的营生!
“行啊,你们可以呀!做得不错!”
苏瑾宁也替他们高兴。
“妮儿,馄饨来了,趁热吃吧!”
“谢谢杨嫂!”
她对着馄饨吹了一口气,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汤。肚子里瞬间有暖流划过,特别舒服。
“江,我打听个事,这桃花镇上哪里有酒曲卖?”
“老刘头的酒曲最好啊,连广和府清仙酒坊都用他的酒曲。哦,老刘头的刘和刘江的刘不是一回事,没有关系!”
刘江想也不想,脱口就回答道。
“哦!那太好了,他也酿酒吗?”
“酿啊,刘家酒坊酿出的酒十里八乡都非常有名,大家都喜欢找他打酒!”
刘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顿馄饨的功夫,苏瑾宁就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酿桃花酒有几种方法,她计划酿两种酒。
一种是桃花和糯米搭配酿桃花米酒,一种是桃花和白酒搭配酿桃花酒。
要想酒的质量好,酒曲和白酒的质量必须要过关。
苏瑾宁不喜饮酒,之前没有特意关注过这些,这次自然要好好地了解一下了!
“嗯,谢谢你,一会我去看一下质量怎么样。”
她三下两下快速吃完了馄饨,抹了抹嘴。
“苏姑娘要酒做什么?”
刘江好奇地问道。
“酿些花酒,赚些银子。”
苏瑾宁言简意赅,直接把她的计划了出来。
“哦,老刘,刘,刘头的酒,酒,酒坊很,很,很漂亮,多看,看,看一下。”
杨大柱着急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谢谢你,大柱!”
她笑盈盈地。
“苏姑娘,老刘头的酒坊就在后面,我们跟着你去看看吧!”
“是,是,我,我,我也去!”
“好啊,那就麻烦你们了!”
苏瑾宁爽快地答应了。
刘江和杨大柱是土生土长的桃花镇人,有他们这些本地人在总归会比较好沟通一些。
“杨,杨,杨嫂,结,结,结账!”
“好咧,大碗馄饨八文,一共十六文,碗素馄饨三文钱,一共十九文!”
杨嫂非常利落地算出了结果,引得她一阵感叹。
果然干一行精一行啊,杨嫂只是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妇女,瞧这算漳速度和准确度,谁又能真的糊了她去!
“好咧,给你!”
杨大柱抢先数了十九个铜板付了账。
三个人离开馄饨铺子,直朝着老刘头的酒坊奔去。
老刘头的酒坊不在主街道桃窝街上,而是在后面的一个巷子里。
从官道上往北,桃花镇最后一排房子整齐地排列着。这排房子均朝北开着门脸,正门处对着城墙,距离大约三丈宽,交通十分便利。
苏瑾宁跟着刘江和杨大柱,拐到了酒坊的正门那条街。
老远就看到“刘家酒坊”的幌子挂得高高的,迎风飞舞着,十分显眼。
他们加快速度,走到刘家酒坊的门口,意外的是酒坊的大门竟然紧紧地闭着。
按道理来,酒幌子挂起来了,就代表酒坊正常营业,但是为什么却没有开门呢?真是太奇怪了!
“我去,去,去后门,门,门看,看,看,看看!”
杨大柱艰难地完一句话,一溜烟地快速跑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四下观察着。
这条街是加工作坊的聚集地。
有车马行,打铁铺子,木器铺子,布行等等,都是前面卖货,后面加工的格局。
此时虽才过早食时间,但各个加工作坊却都已经热火朝地忙碌起来。
打铁的叮咣声,拉大锯的声音,纺车吱呀转动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欢快的乐曲。
苏瑾宁连连点头,这块地方真不错。
桃花镇处于南北交通要塞,地理位置非常好。
这里出了城门就是青弋江,如果以后青弋江建码头的话,那可了不得了!
她暗暗地在心里琢磨着有机会了一定在这里买个铺子!
正想着,杨大柱跑得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在,在,在屋里,打,打,打了!不,不,不开了!”
杨大柱急吼吼地一通,苏瑾宁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走吧,看看去!”
她率先掉转头,朝官道那个方向走去。刘江和杨大柱挑着筐子,赶紧跟了上去。
刘家酒坊后门所在的巷子叫灯草巷,丈许宽,大约五米左右,能容下两辆马车并校各个作坊的卸货,出货均在这条灯草巷里完成。
苏瑾宁他们走到刘家酒坊的后门,只见后门也紧紧闭着,不远处有个穿着厮衣服的人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们。
她假装没留意到他,只是暗暗地心生警惕。
“刘爷爷!刘爷爷,开门!我是江!”
刘江把门拍得咣咣响,可是等了半,也没有人来开门。
里面倒是听着有动静,应该是听到了敲门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来开门。
联想到刚才大柱了“打了”,不会是老刘头被人打了动不了了吧!
“江,别敲了,另想办法吧。”
苏瑾宁想到这里,制止住了刘江再次敲门的动作,寻到一处适合爬的墙。然后后退一段距离,借着助跑的动力,三下两下爬上了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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