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雷声爆响,柏侯杰惨叫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我身前五米远的地方,浑身上下开始不停地抽抽!
一旁的沧浪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他没想到自己依仗的大哥,势力超强的柏侯杰竟然会被我给打败,看着柏侯杰被劈烂的裤子,沧浪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阵阵地恶寒。
实话我现在也快动不了了,如果沧浪现在冲上来绝对可以把我给活活打死,可是这子已经被我给吓坏了,根本不敢上手,毕竟连他都万分敬仰的大哥柏侯杰都被我给电了出去。
其实起实力来我是拍马也赶不上柏侯杰的,不过这子打架太死板,正面向我攻击,这才被我抓住了机会,而且其中的一个关键是他的怨毒对我一点作用都不起,还被我抓住机会用炙焱术给烧了一把,虽然没能山他,可还是把他给吓了一跳,这才让我得了手。
“沧浪,不服的话可以来试试,保证不打死你!”我翻身坐起来,冷笑着对沧浪。
沧浪听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也没有回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旁的吴青倒是傻不愣登地想要上来,结果被沧浪给拦住了……
“哎呦!电死我了!”这时候爬在地上的柏侯杰呻吟了一声,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喘着粗气看着我,见他没有什么大事,我的心不由地沉了下去,如果他现在对我出手的话,我可实在抵挡不住了,可出人意料的是他没动,而是上下打量了我半,还不时地倒吸两口气……
“你叫柳三?”柏侯杰终于话了,而且是笑着的。
我看他的表情很怪异,明明我打伤了他,现在他应该来报仇的,可是看他的意思似乎根本不在意刚才的事情。
“你想怎样,我告诉你,沧浪这子为非作歹,修理他是应该的,别以为你们血衣道可以到处为虎作伥!”我冷哼了一声不服气地回答。
“嘿嘿,柳三,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要维护他,以后你见了他随时都可以大嘴巴子抽他!”突然柏侯杰出一句让我大出意料的话。
“你……”我一时间弄不懂他什么意思。
“大哥,咱俩可是血衣道的,怎么你不管我了?”沧浪听了柏侯杰的话下巴都掉了,赶紧哀求道。
“滚蛋,老子烦你很久了,要不是看你哥的面子上早一巴掌扇死你了,到处给我们血衣道惹麻烦!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滚蛋,否则的话我对你不客气!”柏侯杰越看沧浪越生气,指着他鼻子大声喊道。
沧浪听了柏侯杰的话脸色更难看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只能狠狠地咬了咬牙,回身带着吴青向山坳外跑去……
等他跑到山林那里的时候,突然转回身来冲着我大声喊道:“柳三,你给我等着,等我哥来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还有你柏侯杰,今你不帮我,以后看你还有什么脸见我哥!”
这子放了几句狠话就跑掉了,只剩下柏侯杰无奈地笑了笑,叹了口气看着我!
“柳三,行啊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柏侯杰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问。
“我?别逗了你!”我听了以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是我知道他的是炙焱术的事情,因为在我对他施术的时候,他的反应太大了,而且还指着我想要什么,一看就知道他认出了这种禁术,这可对我太不利了,没想到第一次用就会被人给识破,但我还是不想出来,因为这个柏侯杰很明显是我的敌人……
“本来有个畜生在这里偷看,现在已经去追沧浪了,所以你可以无所顾忌地了!”见我不正面回答,柏侯杰四处看看,然后笑着对我。
我听明白了,他的畜生就是皮鼠,原来它早就到了,可是为什么又去追沧浪了呢,肯定有它不可告饶阴谋。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如果不实话实,今拼了命也要干掉你!”我越来越觉得柏侯杰有些深不可测了,他知道的绝对比岳函询还要多,甚至还触及到了七禁精术!这可是一只耳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漏出来的东西。
“好吧,既然你不明我也就不强求了,我只能你用的那种术可危险的很,威力虽然强大,可是垂涎于它的人很多,而且之所以称之为禁术,那是因为有很多人不允许它出世的,只要被这些人知道你会,绝对会奋起而杀之,你子以后心点儿吧!”柏侯杰见我不,笑着提醒我。
“你认识这种奇术?那你是要杀我还是要放任我不管呢?”我试探性地问他。
“哈哈哈,我可对这个没兴趣,而且我还能告诉你,我们血衣道和你的所学有着极深的渊源,虽然不属同一流派,可也有不少牵连,所以以后再和沧浪甚至他哥交手的时候,千万不要漏出来,否则后患无穷!”柏侯杰笑道。
“你真不打算对付我们两个了?今不帮沧浪,怎么跟他哥交代?”我现在明白了,这子和沧浪不是一条心的,甚至对我的态度都和沧浪不一样。
“我和你们又无冤无仇,为什么拼个你死我活,而且我这个人又从来不练怨尸,你们也找不出理由来杀我,所以咱们还是哪儿哪儿了,日后没准儿还有见面的机会,对了我告诉你,血衣道里其实并不全是沧浪那样的败类,怨尸只有极少数人去练,这里边就有沧滥哥哥,那可是个硬角色,你们以后见了要提高警惕,好了,我被你赡还挺重的,该回去治伤了!”柏侯杰完转身朝山坳外走去,虽然脚步很慢,但是做事却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走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真搞不懂这子到底是什么秉性,明明身在邪道里却做事很正,明明是来帮朋友取我们性命的,可最后却转身走掉了。
“柳三,你对这子用了什么术?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正在琢磨今的事呢,一直躺着没动静的岳函询大声问我。
我叹了口气,把炙焱术的事情告诉了他,这子孤身一人,而且多次和我历险,对他我还是比较信任的,而且他知道的东西也不少,正好可以让他指点迷津,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对七禁精术一无所知。
没办法了,我只能放弃了七禁精术的事情,岳函询又问我为什么我能吸收了怨毒没事,我只能实话实了……
“唉,你个笨蛋,如果早点想到的话当初给你老婆喂两滴血不就得了,省得还要被皮鼠左右!”岳函询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刚才也想到了,不过先前我并不知道我的血还能化解怨毒,所以只能听从皮鼠的吩咐,但是我想皮鼠是一定知道这件事的,它对我血液的能力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告诉我,只不过是为了把我和沧浪牵扯到一起,现在又去跟踪沧浪,难保它不会用诡计将沧滥哥哥给拉扯进来,到时候可就真热闹了。
“行了,咱们该回去了,我现在浑身难受!”岳函询慢慢爬起来,连声催促我赶紧走,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体内的怨毒被驱除了,但也受了不少的伤。
我扶起他从山坳你出来,穿过山林朝着学校走去,本来我是想让他去我家的,可是他非要回学校,这个死心眼要坚守岗位,保护女生宿舍的安全……
从学校出来,我全速赶回了家,进门以后梓馨和刘晴都没睡呢,一直在等我回来,见我没有大碍这才放了心。
最让我感觉奇怪的是皮鼠竟然也在,它不是去追沧浪了吗,难道这么快就把要办的事情办完了?
“皮鼠!为什么我的血可以救梓馨,你还要让我去冒险,如果我死了梓馨救没救了你知道吗?”我越看它越生气,指着它大声喊道。
“少给我大吼大叫的,我那么做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的实力提升不上去的话,以后帮我做事的时候只有死路一条。”皮鼠对我的吼骂丝毫不以为意,冷笑着答道。
“今你把话清楚,我身上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到底要我去帮你做什么事,如果你不清楚的话,休想我帮你去做任何事!”我被它给气坏了,现在它是在明目张胆地算计我,算计我也就算了,毕竟我还要救一只耳呢,可是它竟然枉顾梓馨的性命,明明她有救,却还不告诉我,这可把我这些日子压制在心里的火气给激发出来了。
“你不想救那个老头子了?我可是随时都能要了他的性命!”皮鼠冷笑着道。
“你敢,如果大叔有任何差池,我拼了这条命也跟你没完!”我指着皮鼠大声喊道。
“这可由不得你了,我出去了,有事我会再回来的!”皮鼠完转身走了。
我没有拦它,生气归生气,我也没打算动手,只是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来回想这些的事!
“恩?随时都能要了大叔的性命……难道……”我突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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