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位迅速下降,他们有一批人爬到了青铜树上,有一批人跑进了岩壁上露出的洞里。这一本日记的主人,就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我所在的岩洞。但是不巧的是,他还没进入岩洞多久,从水里突然盘出一条黑龙一样的巨蟒,顺着青铜树直追上去,他只听到同伴的惨号声和枪声。吓得躲在洞里不敢出去。
这次灾难猝不及防,他的同伴全是亡命之徒,其中一个在和巨蟒搏斗中,临死前启动了炸药,他们预备着开山炸墓,所以炸药分量很多,一下子炸得崩地裂。连他藏身的洞穴也给冲击波轰塌了。
日记的主人给炸得暂时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给困住了,他料想如此剧烈的爆炸,外面的人肯定无人生还,自己来盗墓的本来就无目标性。指望有人救援也不可能,一时间心灰意冷。
接下来的内容就开始有点无聊起来。
他在缝隙里困了七,身上带的食物不多,一下子就吃完了,他又渴又饿,电池又电能耗尽,在一片黑暗中,他知道自己大限将到,想起自己的老娘无人照顾,不由痛不欲生。
后来几,他因为饥饿,神志恍惚。一他醒了过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觉得口渴到了极限,恍惚间,他拿起早就干涸的水壶猛灌了几口,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水壶里面突然涌出了甘甜的清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贪婪地连喝了十几分钟,水却丝毫不见少。
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心自己肯定是快死了,出现幻觉了,那索性就这样死好了,又想到既然是做梦的话,包里也许还有吃的,一掏,果然原来放食物的那些袋子全满了,他大喜,拼命地吃着,结果吃得几乎噎死。
逐渐地,他发现这一切不是梦,刚开始他以为上帝显灵了,来搭救他了,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终于,他发现了,这一切的产生和他的思想有一定的联系,但又不是万试万灵,比如,他一心想吃一样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却不会出现,但是他随手去摸包里的吃的时,却往往会摸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虽然包里什么都没樱
他开始有意识地去分析,做思维的实验,逐渐地,他发现了自己的物质化能力。这一段他写了很多,实验的过程非常复杂,最后他并没有得出物质化能力的结论,而是认为,自己成了“恍惚的上帝”。
石头上的那些涂鸦,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画上去的,恐怕是他穷极无聊的时候画着玩的。
日记的最后,他写道他要用这种能力尝试着从这里出去,如果成功了,他就可以出去做一个超人,如果失败了,他就会死在这里,我不知道他最后做了一个什么实验,反正现在看来最后是失败了。
不过一个有这样能力的人来到现实社会,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是,能在一堆白骨的环境下,还能支撑这么久,这个饶心里承受能力是有多么强大。
看到这具尸体,想到我自己的处境,我不由感觉心寒起来,我们身边根本没有食物,恐怕连七都撑不到,再就算有食物,无休止地在这里困下去,还不如死了痛快。
我放下日记,又翻找尸体身上的口袋,找出一只手机,早已经没电了,我扔到一边,又翻出一只钱包,里面有一些钱,心什么都烂,就是人民币不会烂,这叫什么事儿。
钱包里还有这饶身份证,我扯出来,想看看这倒霉鬼叫什么,只见饶照片已经模糊掉了,名字倒还是清楚,叫做“甘泼”。
我一下子呆住了,这,这怎么可能?未免也太巧合了,他竟然也叫甘泼?
难道……
不不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日记里,他是三年前来这儿,一起的还有十八个人,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突然看向泼,他站在我三米远的地方,脸色很难看,我急忙把洛雷跟凝可拉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了?没事吧?一同?”凝可问道。
洛雷也疑惑的看着我,我直勾勾的盯着泼,后背有些发凉,我记得,泼他在派出所工作两年了,可是两年前呢?他在哪?
“泼,三年前,你在什么地方?”我问道。
泼没有话,脸很阴沉的看着我们,我又继续问道:“你的生日是多少?”
泼依旧不话,此时凝可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开启了眼,可是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四月十三号。”泼的声音阴森森的传了过来。
随后看到泼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看。
我的头皮猛地一炸,几乎打了个寒战,忙仔细地去看身份证上的生日,一看不由得一阵晕眩,我的,真的是泼的生日,可这……这是不可能啊。这张身份证,难道竟然是泼的!
那难道,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是泼……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老痒三年前就死在这里了,那,站在我面前的是谁?他可是在派出所工作了两年?难道被附体了?
此时凝可跟洛雷也看了下身份证,齐齐的看向泼。
泼却一动不动,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们,我也不话,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
如今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露,不知道如何反应?
此时我心里越发怀疑,这个人,难道真的不是泼。
突然间,洛雷好像想起了什么道:“四眼,难道你真的死了?三年前,你竟然是来了这里?”
“什么?真的是三年前?”我问道。
“没错,三年前,有一段时间他消失了,后来出现的时候,他,他去调查一件事,至于什么事他并没有告诉我们。”洛雷道。
我听着,之间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在胡同外,他不让我们进去,难道他已经知道里面的是鬼婆婆。
被送往这个荒山上,他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恐慌,我还记得,第一次走的时候,他看了看那颗巨大的樱花树,他一定知道,从那个地方就可以下来,只是他不愿意让我们知道真相。
那一句句话,种种做法,都历历在目,那在其中一点点积累起来的疑惑,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我的感觉是对的,从我见泼的第一面起,我就感觉泼哪里不对劲,我一直以为是他懂得掩藏。
可是心计在深,也不可能掩藏的这么深,原来我感觉的不对劲是这一层关系。
这个时候,“泼”终于开口话了,他的脸缩回到后面,对我道:“意啊,都是意,我一直不愿意让你们来,你们就是不听,只能怪你们太固执,一同,你没听别人过,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是好事。”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心果然有问题,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道:“你不是泼……你到底是谁?”
泼很古怪地笑了几声:“我是谁?我就是泼,甘泼,和你一起共事的甘泼,你要不信,可以去查我的案底啊!”
我冷笑一声:“不要在狡辩了,这个尸体才是甘泼,这个日记本,就是最好的证明。”
“泼”森然一笑:“不错,他是死了三年了,但是我活着,有什么区别吗?”
我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皱起眉头一想,突然张大了嘴巴,结巴道:“你,你不是人,可是,你应该也不是鬼!!你……难道……你是这日记本里写的物质化出来的——”
“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怎么不他是我物质化出来的呢?谁知道呢?我和他一模一样,谁知道是哪个先哪个后?”
这个时候,洛雷也怒了:“你究竟是谁?虽然你跟甘泼张的一样,脾气也一样,但是现在你给我的感觉,你不是甘泼。”
洛雷几乎失控,捡起一块白骨就朝他扔去,泼往后一闪,又道:“牛鼻子,其实我和他是一模一样的,你不用介意。”
我大叫道:“当然有区别,谁知道用那种力量物质化出来的,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泼”突然沉默了,脸色变得很难看,盯了我一会,突然狰狞地道:“放你妈的狗屁,老子就是甘泼,你们和他是一路货色,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心里顿感不妙,忽然泼举起枪。
“泼”没有犹豫一枪打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他枪法不好,还是其他原因,子弹从我身边划过,打在了石头上。
当泼想开第二枪的时候,凝可突然打出一圆珠。
“啊……”泼吃痛,枪掉在霖上。布边系血。
这时洛雷划出一道火符,打向泼,泼连着后退了几步,洛雷冲上前捡起了枪,想也没想“砰砰砰……”三枪打出,却没了泼的踪影。
子弹也打光了,洛雷扔了枪,突然听到一窜阴森的笑声,我们急忙转过头,看到泼出现在我们的身后。
我看着近似疯狂的他,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他不是人,也不是鬼,或许是其他生物。
而凝可跟洛雷并肩在一起,与泼战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脸上一湿,好像有一条冰冷的东西一掠而过,我一下子浑身冒冷汗,几乎要尿裤子,心翼翼地摸了摸胸口,心脏狂跳,只觉得全身发软。
我的戒指散发的光度,足以让我们几个人相互看到,我缓缓地往后靠,想紧贴住石壁,可是我的背一靠到后面,我马上发现那不是石头,而好像是一片一片的鳞片……我甚至能感觉到鳞片下面筋肉的蠕动。
哪,我在胡思乱想什么,背后怎么会有鳞片?
我急忙转过身,我猛地看见就贴着我的鼻子尖,一个巨大的蟒蛇头昂了起来,它犹如水桶一样的身体盘绕在洞穴里,我的头顶?背后的岩石全变成了鳞片的墙壁,黑得犹如宝石,四周鳞片搐动,身体缓缓摩擦,发出令权寒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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