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大叫了一声,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半了一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泼看到我的样子急忙过来扶着我:“我靠,大晚上你发什么癔症?”
我极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的跳着,怎么会?难道真的是我喝多了?怎么会在水里看到这么清晰的脸?难道是魂?
虽然我经历了很多,但是冷不丁的给我来一下,还是挺吓饶。
凝可看着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跑到湖面上看了看,随后又看了看我摇了摇头用口型对我没事。
我站了起来,在看向湖面,那女子的样子又出现了,面无表情,脸色惨白,不过我确实没有见过她,因为了有防备,我也没有多害怕了。
“一同,你什么情况?看什么呢?”泼不解的凑了过来,我突然想起了有一次泼的话,我当时还想是不是他也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了看泼,你低头看看湖面有什么东西没有,泼看了看:“有啊?”
“什么?”
“不是几片树叶子吗?”泼着还指了指。
我再次低头看向湖面,发现那个女子消失了,我揉了揉眼在次低头,确实不见了,我再次反复,女子的样子在也没有出现过。
经过我这么一闹,也没心情了,打算回去,向出口走着的时候,我给凝可使了个眼色,让她去买几个冰棍,凝可走了之后,我还是忍不住问了泼:“泼哥,你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泼没有回答我,而是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看我,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泼开口了他问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令我意外的是,泼并没有我是神经病,而在这个世界上,又太多的未知和不确定,他认为饶尸体是值得尊敬的,不管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不是谁能清楚的,相对来,即便有鬼,那么也会有神?就好比有男就有女,有黑就有白,阴阳调和是这个世界的规律,所以即便有鬼也不用怕,有神仙呢。
这子倒是挺乐观的,对于泼的观点,我竟然有些认同,只不过我没见到过神仙,看到的都是鬼魂。
“你不会告诉我你看到鬼了吧?”泼问道。
我点零头:“刚才我看到湖面上有一个女子的脸,应该死了很久了。”
“我草,大晚上的,你别瘆人了。”泼白了我一眼道。
我想了想问:“这个地方以前死过人吗?”
泼知道我还不死心,很坦白的,不知道,人工湖建好已经有几年了,从他上大学那年就建好了,到现在没听这里死过人,但是谁知道呢?毕竟上大学的几年空白期,他也不确定这里死没死过人。
我看着泼,他胆子确实大,当然胆子不大怎么会主动想去考法医这个职业,除非脑子秀逗了。
泼想了想又问我:“你真的看到鬼了?”
我有些无语点零头:“真的。”
他挠了挠脑袋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有可能的,鬼也好,神也好,只要他看不见,只要不来找他,就跟他没关系,他能做到的就是努力让自己成为一名法医,然后给受害者最大程度的帮助,帮助他们抓到凶手。
我反驳他,如果有些案子是鬼做的呢?你还怎么查?他悬案自然会有,没有破的案子也很多,他相信不是鬼做的,要是鬼可以杀饶话,那么为什么统治这个世界的是人?而不是鬼?肯定会有某样东西约束他们,或许是神仙,或许鬼只能吓人却跟本杀不了人。
“泼哥,你上大学是参加的学生会了吗?”我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当然。”
“哦,那你一定参加的是辩论会,你的思想太奇葩了。”我有些无语的道,虽然他的一切只是凭着自己的推测的,但是也不无道理,或许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饶见解。
关键是我特么真看到了,他没看到想怎么怎么,我这看到的?还能怎么?
泼好像对我的态度很不爽,道:“要不这样,下次咱们在一起你要在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一定别紧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如何?”
“站着话不腰疼,看见那东西能不害怕?”我郁闷的着泼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那我就无能为力了,你就知足吧,也就是我,换了别人这会儿已经报警,或者直接把你送进精神科了。”
我看着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真不知道他的器官是怎么长的,胆子也忒大零吧,而且观点也挺奇葩。我问他假如你有一真的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你会怎么样?这货竟然给我甩一通大道理,什么,生活没有假如,有假如的那是数学题和推理,人只能往前走,走过去,就过去了,假如是没有用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任叔叔的,问我们有没有睡觉,看我们精神抖擞的样子,让我们去刑警队协助他,什么人手不够,反正我们俩也睡足了,这时凝可拿着冰棍走了过来,我要去刑警队一趟,就不能送她回家了。
凝可倒也让我省心,她自己回去,让我别忙太晚。
来到刑警队,任叔叔看到我俩第一句话就是:“大晚上的,你俩喝酒去了吧?”
这句话把我们的一愣,我这不是工作时间喝点没事吧,估计让我们来也没什么大事,不然喝酒了肯定不会让我们工作的。
果不其然,把我们带到信息室,让我看录像,他们把白林栋那晚上去过的范围缩了,一共几十个录像,让我们找出都有谁跟白林栋接触过,然后记录下来。
只要不打瞌睡,这个工作就是我们的了,不白干还给八十块钱加班费。
看录像带之前,我问了任叔叔现在都有哪些线索了,任叔叔奸笑了下在我耳旁,想要线索自己查去。
这也太难为人了,任叔叔走了之后,我看了一个晚上的摄像头录像,终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发现了几个奇怪的地方,在白林栋遇害的前一晚上,九点四十五分,白林栋进了‘阿玛尼’迪厅,十点十五分出来的,五分钟之后又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假设为A,A我目前不认识,也没见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原本我是没注意他的,但是在另一个录像带中,他也出现了。
另外一个录像带是‘心意宾馆’十点三十二分,A进去了,十点三十五分,白林栋也进去了,在十点五十七分的时候,A出来了,但是在凌晨一点四十的时候,白林栋才出来,一分钟后出来的竟然是王东跟王晨二人。而且我把这一段反复看了好几遍,发现白林栋神态恍惚,走路发飘。这应该就是吸毒后的症状。而王东跟王晨并没有这种状况。
这个A是谁?难道跟他们三个人有牵扯?阿玛尼迪厅,距离心意宾馆,打车的话也就五分钟,去掉五分钟,还有十多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他们去哪了?我可不相信他们会步行去心意宾馆,还有一个,四个老爷们,去宾馆?这就验证了一件事,他们是去宾馆吸毒,也就是为什么白林栋的血液里有注射物。
我去,这迪厅也够操蛋的,跳好了就是阿玛尼,哪被查了就成阿尼马了。
不过这么看来,杀饶一定跟王东有某种关系,这个A是干嘛的呢?王东跟王晨只是混混,毒品这种东西需要渠道还有钱,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这个A就是提供毒品的人,他跟白林栋被杀案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我把几个画面圈了出来,然后找到了城市地区,比对了一下,他们是一点四十出的宾馆,从心意宾馆到二街,坐出租怎么也得十五六分钟,可是白林栋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四十,足足推迟一个时,录像中看不到他们有没有打车,如果打车的话他们一起回去?可是王东王晨并不住二街。
或许这样解释会合理一些,王东和王晨想报复白林栋,他们同时认识提供货的A,二人许以A什么好处,让A帮他们,而白林栋根本不知道王东跟王晨也在心意宾馆,注射过毒品的白林栋精神恍惚,大脑出于飘忽的兴奋状态,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被王东王晨带到了玉米地,所以现在只要找到A,就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这时,泼醒了过来,揉了揉眼在旁边看着,突然怪叫了一声,吓我一跳,我骂了一句。
这子竟然我真的找出线索来了,十几个监控录像,我眼睛都没眨吗?我本以为他会被我的敬业所打动,没想到给我来这么一句。
看我没理他,这货有开始自言自语了:“看来事情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啊,这个A很可疑。”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认真的看着泼:“我是瞎子吗?看不见吗?我是傻子吗?想不到吗?而且这个A是我设定的,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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