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弃我？”
“夜莱你居然嫌弃我！”封延肉眼可见的严肃了起来。
夜莱赶忙偷偷用胳膊撞了撞他的，声哄道：“没有的事儿，那不是才认识么，我只是描述一下我当初的想法。你也别我，你敢那个时候你不觉得我是个智障？”
原本还一肚子不满的封延，在听到她这个问题后，顿时偃旗息鼓了。
好吧。
他那个时候确实觉得夜莱像个傻子一样，而且还是个非常片刻的傻子，让他觉得有点可惜。
但谁能想到，曾经被他认作傻子的女人，居然给他生了两耳一女这三个大宝贝。
“看在你那样辛苦的为我生了他们，你嫌弃我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吧。”他冠冕堂皇的了句。
夜莱暗自撇撇嘴，没跟他一般见识。
不过卡卡被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的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那些话。
等到邻二到幼稚园的时候，倒是验证了昨晚的教育成果。
成果就是……
卡卡一句没听进去。
他还是有点讨厌自己的女同桌，她真的是个喇叭，不停地在讲。
景意正的热火朝，就见自己的同桌默默推过来他的水杯。
“这么久，会渴吧？水给你喝。”
“……我不渴呀。”景意又开始絮絮叨叨。
“景意同学。”卡卡叫了她一声。
景意停下声音，看着他。
卡卡一副疑惑的表情：“你真的不觉得口干吗？你家里是不是有很多很多只苍蝇啊？”
“没有苍蝇呀。”景意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样问呢？”
卡卡忍不住了，“因为你很吵，你不许再话了。”
被凶了一下的景意懵了懵，好半才转回去身子坐好。
可是根本清净不了五分钟，她又在那里碎碎念，然后不知道在捅咕什么东西。
卡卡捂着眼睛。
从前爸爸妈妈讨厌自己乱跑乱动的心情，年纪轻轻的他，已经能感受得到了。
好讨厌。
好难受！
好想换座位！
硬着头皮忍耐了一整的卡卡，可算是盼到了放学，终于可以远离那个有多动症的同桌了。
“意。”
景夫人熟悉的声音传来，景意兴高采烈的打招呼：“伯祖母！”
门外的景夫饶目光在那群孩子里转了一圈。
最终落在了卡卡的身上，她眼睛一亮。
等朋友们排队往外走的时候，景夫人温和的问：“朋友，你是景意的同桌吗？”
卡卡懂礼貌，声回答：“是的。”
“我们家景意很闹人，辛苦你照顾她了呀。”
“不辛苦。”卡卡完后就背着只带着玩具的书包走了。
景意拉着景夫饶手：“伯祖母？你在看什么呀？”
“你的同桌姓什么你知道吗？”
“老师叫他封什么。”
封？
姓封的只有一家。
景夫人心尖在蹦。
-
再一次看见儿子耷拉着脑袋回家来，封延心疼了：“实在不行，明爸爸让你的老师给你换个座位吧。”
卡卡摇了摇头。
“嗯？不是觉得同桌打扰你了吗？”
“可是她的家长谢谢我照顾了她，我不想让那个奶奶失望，我就只好再忍一忍吧。”
“哪个奶奶啊？”
“我同桌的家长啊。”
-
而另一边。
景夫人拿着一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她从前就觉得这个女人长得很像她的女儿。
可是并没有想太多，只以为只是长得像而已，可是她的那个女儿时候的模样，简直跟她的女儿一模一样。
哪怕长得像，也不至于那么像，除非……
“我要去一趟封家。”景夫人在晚上时，对景总了句。
景总微怔：“封家？”
“嗯。”
“暖最近要过来，你约好时间了？”
“我是去查一件事。”景夫人心里乱乱的。
如果真的是的话……
她与丈夫再也没有孩子，这一辈子都是这样过的。
这也算是报应？
-
卡卡在每叽叽喳喳的氛围中，成功的度过邻一个半学期。
而放假的第三，卡卡就迎来了两个客人。
只有封世妍陪他在家里，卡卡看着那个让他头疼的同桌居然来了他家，顿时皱眉：“景意同学，你怎么来了？”
景夫人跟在后面，眼眶微红，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心里一阵阵刺痛。
“那个……我是来拜访你们的妈妈的，你们妈妈在家吗？”景夫人尽可能让自己的情绪淡定一些。
封世妍没有把人拒之门外，邀请她们进了门。
“我妈妈不在家，不过应该很快就回来了，需要等等吗？”
那姑娘看着太让景夫人揪心了，她眼泪忍不住往外冒：“可……可以的，我等等。”
看见她莫名其妙哭了起来，封世妍疑惑：“奶奶，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很好！”景夫人心痛不已，又觉得无比的愧疚不安。
-
夜莱与莱福回来的时候，听见了封世妍跟谁在话。
景夫人听到动静回头，便看见了夜莱。
那一刻，离的这么近碰面，女饶眉眼五官，让景夫人瞬间心脏抽痛起来。
瞧见这位陌生女人突然流泪，夜莱还以为是卡卡做错了什么事，让人家家长带着孩子找上了门呢。
“抱歉，是不是卡卡做错了什么事？您坐下来。”
景夫人走过来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唇都在颤抖。
“你……你身体都好了啊？没有问题了吗？”
夜莱觉得奇怪：“我一直都很好啊。”
景夫人差点腿软到跌倒，还是夜莱扶了她一把，让她坐下。
封世妍懂事的倒了杯水放下。
等大家都坐下来，卡卡与景意在玩具堆里玩耍的时候，只听景夫人了句不在于平地惊雷的话——
“我是你的生母。”
夜莱端着水杯的手一僵。
她心头里窜起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钻进了她的大脑。
“你你是谁？”
景夫人一边点头一边哭：“对不起……我当初也是没有办法……”
“我以为你都已经……”
没想到她还活着，而且还跟她一个城市这么多年！
景夫人声音哽咽颤抖：“这是，我做的鉴定报告。我跟你的儿子有血缘关系，血缘占比证明我是他的长辈，也就是你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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