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回头看了她一眼,就在准备钻出去时,就有工人瞧见他们大喊到:“在这儿呢!”
果子姐赶紧推了推他着急喊道:“你快走,快!”何江来不及思考,果断钻了出去,令他没想到果子姐也跟着钻了出来。
“你跟来干什么?”
“我有个地方可以让你躲几。”完就牵着他的手一路跑穿过那些隐蔽的巷子,随后来到一栋较为偏僻老旧的楼房。
何江这一路都在观察,这栋楼不高,只有6层,但每一层起码有7到8户,而且楼下休息的几乎都是老人,孩子都很少看到。
跟随她到第三层,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里面那一户门口停下,只见她熟练的从一旁的花盆里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霉菌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屋内像是许久没有人居住。何江和果子姐两人都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挥了挥。果子姐走在最前面,查看屋内的情况,家具都用白布罩着,保存还算不错。
何江在进门的时刻,警惕的向四周瞧了瞧,发现没什么可疑的人这才走进去问:“这是?”
“我家,很多年没住了,你放心,这里大部分住的都是老人。”果子姐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透气,望着窗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脑海里的思绪全部涌出,这里也是曾经她杀了她丈夫的房子,只不过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提及。
“我去交水电费,你...就先在家收拾一下吧。”
何江点点头,果子姐从柜子里拿出电水卡还有气卡,坐牢的这些年,一直都是她妹妹打理过。她随着何江跑出来时就带了一部手机,给她表弟请了假,就去规定的地方交水电气费。随后又去超市买了些菜、调味品和一些洗漱用品。
而何江则是打扫家里的卫生,家具都些年代的感觉,听到隔壁隐隐约约传来电视声音,瞧了瞧墙壁,果然老房子几乎都不隔音。
等果子姐走到楼下就碰见熟人,是楼下的领居陈大娘。
“陶?”陈大娘看着她有些熟悉,尝试叫一声看看。果子姐听见有人喊她,回头就瞧见一个熟悉的面孔,“陈大娘?”
“还真是你陶?我怎么看起来有点像你。”陈大娘高心放下手中的东西,仔细打量着果子姐。
随后听陈大娘:“你是刚出狱?”还真是哪提不开提哪壶,果子姐的脸僵硬了几秒后:“没有,我就是回来瞧瞧房子,陈大娘你要是忙的话就先去忙吧,我上楼了。”这栋楼里面的领居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但抬头不见低头见,迟早都会和这些老邻居碰面。
陈大娘有些诧异盯着她手中的口袋,看房子还买菜?这是要继续住这里?毕竟当年果子姐发生的事,这栋楼的人都知道,虽然知道她丈夫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发生那件事后,一直都是人们口中茶后饭余的笑谈。
果子姐走上楼准备敲门时就想起陈大娘,明人人都会知道她回来了。又从门垫下拿出钥匙打开门,往周围瞧了瞧才走进去。
果子姐瞧着干净且又湿-淋淋的地板,从口袋里拿出买好的拖鞋换上,屋内的空气少了些刚进来时的灰尘和霉味,提着口袋走进去就瞧见厕所何江忙碌的身影,似乎就像是丈夫在家等待妻子回家一样,只可惜曾经她的婚姻非常不幸。
果子姐走进厨房发现灶台擦的非常干净透亮,包括柜子里的碗也都洗干净了,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干起活来这么麻溜。
等到厨房传来‘噔噔噔’时,何江才从厕所里走出来,瞧着一旁厨房忙碌的身影瞬间想起曾经他的前妻,以前他的前妻就是这样为他做饭,眼神顺然暗沉,直接略过走了出去开始未做完的活。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如果能重来,他绝不会走老路。
过了一会儿,果子姐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放在餐桌上,对在厕所还在洗拖把的何江喊道:“别忙活了,先吃饭吧!”
何江洗完手从厕所走出来,老早就闻到饭菜香,不知不觉肚子也饿的咕咕剑他坐在果子姐对面,瞧着可口饭菜,用筷子夹了一些醋溜土豆丝,吃一口后抬头就瞧见果子姐水汪汪的大眼,只听她:“味道怎样?”
“好吃”何江低头没再看她,但凭两个字就已经让果子姐很开心了,吃饭时,果子姐还不停的给他夹菜,瞧他大口大口的吃,心里满满的成就福
饭后何江主动揽下洗碗筷的责任,这一点更加让果子姐心动,以前她的丈夫可从未主动洗过碗,像是这些家务活生就是女人来做一样,每次他一回家都得看他的脸色,战战兢兢的婚姻注定不会长久。
她坐在沙发上,尝试打开多年不用老式厚重的电视机,这种电视机在市场上早就绝版,现在家家户户都是那种薄款超大屏幕。一时间还有些不太习惯这种屏幕的电视机,尝试了多次电视机还是打不开,果子姐有些丧气倒在沙发上,微微侧头就看到厨房洗碗的何江,她悄咪咪的打开手机偷拍这一幕,拍了好几张之后看了看照片。
些许是许久未回这个家,要不是何江的话,估计她这辈子也不会走这伤心地。她起身走到卧室里,好好的巡视了下,发现卧室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随后打开衣柜,这些年里面的衣服完好无损。发现这里面的衣服只有她一饶,想必是家里人替她收拾了吧。
随后就看见一件碎花裙,她始终都记得买这条裙子时,那男人丑恶的嘴脸,最后这件裙子就再未穿过。人人都有爱美思想,以前家庭经济情况还不错,偶尔也能买一件新衣服,这就是前夫唯一的好处。
她关上门换上,样貌虽然不及现在年轻貌美的女生,但在监狱里苦了那么多年,也瘦了不少,还算凹凸有致。
她走到卧室里的独立卫生间,把扎好的头发解开,把头发撩在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红涂抹在唇上,瞬间风情万种。
她一直都是爱美之人,即使以前的婚姻不幸,但也从不忘打扮自己。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不觉眼角多了许多皱纹,还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果然老了。
不知是发呆了多久都没有注意到身后走来的何江,她脑海里都是以前的画面,眼眶突然红润。
“咔嚓”
拍照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回忆,她从镜子里看着何江,有些惊慌失措,更多的是害羞。
何江则靠在墙上看着果子姐,其实今收拾卫生时,看过果子姐的相册,年轻时确实是个美人。
“很美”这句话是真心的有感而发,何江默默收回手机,仔细打量着果子姐的背影。
果子姐转身低眉垂眼,双手紧握,脚尖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像极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谢谢”。
何江站直身子,神使鬼差的往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才道:“今...我...”随后,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果子姐都不敢抬头看他,羞红的脸使得她此时她气色更加红润、更加美丽。
不知是谁一不心触碰到淋浴的开关,打破僵局,冷水洒出后,两人相视一笑。
在这此时此刻,彼此之间慢慢走进,多年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似乎两人都特别享受,瞬间忘却了一切,世俗什么的全都抛在脑后。
翌日
果子姐从梦中醒来,眯着眼摸了摸一旁还有余温的地方,听到厕所传来洗漱的声音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
没过多久何江披着浴袍走出来,刚洗完澡,发丝都还滴着水,他一脸笑容瞧着醒来的果子姐。果子姐也被这美男出浴一幕,竟有些害羞,像个女孩一样躲在被窝里。
何江擦了擦头发嘴角邪魅一笑盯着缩在被窝里的人,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上,随后一把撩开被子。
没有被子遮羞的果子姐惊慌侧身,用脚勾了好几次都勾不到被子,红着脸不敢看他。
何江不屑厌恶的眼神一晃而过,坏坏的道:“昨晚都看过,害什么羞?”完解开浴袍,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力道把她拉过来,捏着她的脸:“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会儿?”还没等果子姐回应,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趁着她闭眼的功夫漏出极其厌恶的表情,而这种表情都是一闪而过。
随后二人...
这一周的时间里,他们比年轻人都还要疯狂。
两人深陷在暧昧的氛围之中,果子姐的电话打扰了这一切,手机上显示的是她表弟,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就听电话里的人问道:“表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因为果子姐当时请假只是,有急事需要处理,这都过了一周,表弟试探性的询问一下。
就在果子姐想话时,何江特别坏,好几次果子姐都差点没忍住喊出声,电话里的人听见异样后又问:“表姐,没事吧?”
“我...我...我没事...”果子姐有些懊恼看着何江,摇头示意他别打扰她打电话,何江却偏不。
“啊”果子姐不心喊出声,用手捂住嘴,何江抬头对她一笑,电话里表弟又问:“表姐,你...”
没办法果子姐深呼一口气,调整呼吸:“没事,我...我明就...就回去。”完利索挂掉电话,这才敢大口喘气。
接下来又是....
之后两人躺在地上,果子姐侧头对他:“明我就回去了,你呢?”果子姐有些放心不下他,虽然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抓他,但她一直都没过问。
何江起身穿上衣服背对她时,脸上瞬间阴沉下来道:“别担心我”。
果子姐也跟着站起来,看着何江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她还以为是他对她的不舍,坐在他身边,捧着他的头亲了亲他的脸:“我每都会回来的。”
何江思考了会儿才对着她笑:“好啊”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我饿了”,果子姐听到着果断的起身穿好衣服就去厨房。
果子姐还在沉浸喜悦之中事,何江阴沉的脸盯着厨房忙碌的身影,这一周的时间,虽然大门不出,但也不耽误他时刻关注这周边的情况。
这个地方还是不能久待,因为他还有些事情未做完,他又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找出白戚一的照片。上次故意撞她,居然没事,一个计划悄悄埋在心里。
第二一大早果子姐满脸春光刚下楼又碰见陈大娘。
“陶,起这么早?”
“额...是”果子姐体面的露出笑容,陈大娘瞧着这几就没见她下过楼,便问:“陶,这一大早去哪儿呢?”
“有事,大娘,我就先走了。”
陈大娘瞧她离去的背影,又抬头忘了忘果子姐所在的楼层。
到了饭后休闲时间,几位大娘坐在院中就听陈大娘:“我给你们,前几陶英果回来了。”
“出狱了?”
“是呀,今早下楼时被我碰见,你别她年轻时就是个美人胚子,这在狱中这么多年都还是那样。”陈大娘不由感叹,同为女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另外一个大娘把脑袋凑近,用手挡在嘴角边,其余大娘瞧见后,各个都凑近脑袋,听着她声道:“昨儿我听老范,她那屋有男人。”
“男人?”
“这怎么可能,她男人死了这么多年,再者,她才出狱多久啊!”
陈大娘白了一眼,拍了拍这话的大娘,“你看她那狐狸媚的样儿,你们是不知道她今早穿的那花花绿绿的裙子哦,怎么可能找不到男人!”
“也是,诶,你们还记得不,当年那个伙子,就是现在开玻璃厂的老板。哎哟,那叫一个喜欢哦,围堵陶英果下班,有次还和她家死去的那口子打起来过。”
“...”
这些年陶英果一直都是这些大娘口中的人物,似乎人人都会在背后谈论一下。
到了晚上果子姐忙完回家,发现屋内没有何江的身影,想打电话时发现根本就没有他的电话号码,也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瞬间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
另一边何江此时又回到当初那个破旧的医院,那场大火之后他早已不是原来的他。接下来的几他一直住在桥洞下,他看着手机里白戚一的照片,他邪恶的脸上透露一丝憎恶,“安木恒,弄不死你,我弄死你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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