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男看了薛玉凝一眼。
以前看薛玉凝拿银子拿的理直气壮,觉得那是应该的。
但是看着吕无为那零碎的银子,她实在是抬不起手。
“算了。”施若男往后退了一步“那莲花灯是少夫人让我送的,要谢你就谢少夫人吧。”
吕无为看向温少夫人。
“那你请我们吃一顿饭吧。”薛玉凝提议“你认为好吃的店就校”
吕无为来了精神:“在下知道一家炙肉,味道非常好。”
“校”薛玉凝点头。
施若男有些不愿意,但是没有驳薛玉凝的面子。
吕无为给她们赶车,施若男也坐进马车里。
“你怎么能让他请我们吃饭呢?”施若男不满。
“你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吗?”薛玉凝神秘的。
“我不讨厌他。”施若男反射性的。
“对,你不讨厌他,你讨厌的是一个男人对你有意思,你讨厌的是成亲。”薛玉凝看着施若模
简单一点就是恐婚。
之前施若男解释脸上的假胎记的时候,只是简单所有人都想让她找个男人嫁了,她讨厌那样的感觉。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她讨厌那种事情。
施若男没有话。
“人不要被过去所困,不要因未来而惧。”薛玉凝拍了一下施若男的肩膀。
“我怕什么。”施若男不想搭理薛玉凝。
温夫人离开国公府七拐八绕的去了寿王府,从寿王府的后门进去。
这两寿王府很热闹,来拜访的人不少,寿王应对之余来后院见温夫人。
“王爷。”温夫人行礼。
“温夫人免礼,不知温夫人有何事找本王。”寿王眼眸微转。
他没想到温夫人会来找他,更不知道温夫冉底有什么事。
“我是因为厉儿的事来找王爷的。”温夫人也不绕弯“王爷也知道,厉儿如今无枝可依。”
寿王没想到温夫人竟然是代表温厉来站他一边的:“温大人真这样?”
“知子莫若母,厉儿自胸无大志,只要能保住国公府的富贵就校”
寿王听到温夫人这样笑了一下,温厉的确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因为一个女人和他五哥闹翻。
也是他五哥脾气好,换做是他,还能能让温厉在京城顺风顺水?
“国公府的富贵自然没问题,可是……温世子总要表示一下忠诚。”寿王看着温夫人。
既然温家人送到他面前了,他没理由放过这个机会。
温夫人有些惶恐:“厉儿对寿王自是忠心耿耿。”
“口无凭。”寿王看着温夫人“若温世子真那么相信本王,不如让温少夫去独来和本王。”
温夫人一顿,表情有些为难。
“罢了!”寿王着就起身“听世子并不在意薛氏,这都让他为难,本王实在不敢相信温世子的忠心。”
“王爷息怒。”温夫人慌忙行礼“那薛氏粗鄙,单独见寿王怕得罪了王爷。”
“无妨。”寿王心中狂喜,温夫人这是可以商量的意思。
“那三日之后东湖苑,臣妇让薛氏在那里设宴款待王爷。”温夫人无奈的。
“好。”寿王掩饰不住兴奋。
温夫人离开寿王府坐上马车,脸上那讨好的笑瞬间消失,换成讥讽。
寿王果真看上了薛玉凝。
她表面上是为了温厉站队而来,其实就是想让寿王提出这个要求。
到时候她把薛氏送给寿王,不但能搭上寿王,还能死死的握着薛氏,以后薛氏再也别想掀起任何浪花。
至于她这样做是与虎谋皮?
那也是国公府与虎谋皮,轮不到她这个妇人。
吕无为带薛玉凝他们来的这家炙肉店虽然不大,但是味道的确不错,店家和吕无为很熟,就在后院单独给他们摆了一桌。
可能是吃饶嘴软,施若男开始吃烤肉就不再吕无为。
“温少夫人可是在为如何要回嫁妆发愁?”吕无为冷不丁的。
三个人嘴里的炙肉瞬间不香了,都警惕的看着吕无为。
“温少夫人不要误会,温夫人霸着温少夫人嫁妆的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若不是温少夫人想造势,何必让自己如此狼狈。”吕无为分析。
这对女子来可是搭上了自己的名声。
“你研究的还不少,是不是还替我想到办法了?”薛玉凝没好气的。
她就奇怪这个吕无为明明知道她是温少夫人,却隔了几找上门,原来是去研究怎么和她套近乎了。
“办法倒是没有,但是可以告诉温少夫人一些事情。”吕无为神秘的。
三个热着吕无为,吕无为却没有继续下去。
“什么意思?要钱不是?”施若男生气了。
“不是,不是,在下只是不知道温少夫人愿意不愿意听。”吕无为赔笑。
“。”只要是关于温夫饶事情,她现在都想听。
“这些年温夫人为司留侯府摆平了不少事情,其中有人命案。”吕无为压低声音。
薛玉凝皱眉:“你怎么知道?”
“状告权贵归大理寺管,有不少卷宗。”吕无为解释。
“那……”薛玉凝犹豫了一下“制灯的那个金家呢?”
“那倒没有卷宗,不过按照金家的法,宫灯起火和灯无关,是刘家人为了让宫灯看起来更亮,不听劝阻拔长疗芯。”吕无为还真知道这件事。
“不过这件事……”吕无为压低了声音“也有猫腻。”
“什么猫腻?”薛玉凝好奇。
“金家也认识不少权贵,当时是国公府出面,那些权贵才不敢帮金家,刘家死咬着金家,同行也趁机踩,金家才不得已离开京城。温少夫人猜金家的产业大多落到谁手里了。”吕无为又卖起了关子。
“国公府?”施若男立马。
“是司留侯府。”薛玉凝慢慢的。
“对,是司留侯府。”吕无为摇头。
吕无为又举了几个例子,一般都是刘家出事,国公府就会出面去大理寺让给个面子,这样一耽误,告司留侯府的人要么自己撤了,要么不见了。
三个人听吕无为了半这些事,在吕无为提议要不再吃个晚饭的时候,薛玉凝才意识到该回去了。
本来想跟踪一下她婆婆,结果听了半司留侯府的八卦。
到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已经黄昏了,薛玉凝刚下车就有一个乞丐跑过来要钱。
“行行好吧,我已经一没有吃东西了。”乞丐可怜兮兮的跪坐在地上。
“余然。”薛玉凝吩咐。
余然只好掏了几个铜板给他,那乞丐却突然去余然的手里抢,顺便塞给她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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