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赖于楚知颜的好心提醒,贝一旎把要结婚的消息通过邮件发送给了贝一铭——她做了打电话的准备,可是还是没能克服心中的别扭,最终还是扔掉了手机,改为登录更为冰冷无情的邮箱。
贝一铭和贝一旎的行为极为相似,他看到邮件后的第一件事,也是捏着电话犹豫了半。最终贝一铭拨出羚话,可是却是打给杨鹤羽的。
他质问杨鹤羽为什么不把贝一旎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他。
这下弄得杨鹤羽尴尬不已,他只能苦笑道:“贝,旎旎都二十六、七了,你不能不让她谈恋爱吧?”
“谁不让她谈恋爱了?!”贝一铭嚷嚷起来,他道:“可是我总得知道娶她的是什么人吧?!我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发封邮件就告诉我月底要结婚,还什么‘请知悉’,知悉个鬼!”
这下连杨鹤羽都蒙了,他立刻回道:“那我也不知道啊,她没和我要结婚。”
听到杨鹤羽这样,贝一铭倒生出了一丝得意,他的不快顿时就消了,换了语气道:“算了算了,看在你就快要当爹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
“嘘嘘嘘,”杨鹤羽却突然压低了嗓门,心回道:“娇娇昨都怪我了,我得太早。民间有习俗,三个月内都不能乱。”
“哼,”贝一铭窃笑道:“你子也有今,竟然不谈唯物主义了。好,我不了。我呀,就从今开始存钱,等到日子了给我大侄子封一个大红包!”
“哎,那你可得多努力了,不定一个不够呢。”
听着杨鹤羽言辞里藏不住的喜气,贝一铭也真心为朋友感到高兴,他打趣道:“呦,某人有那么大本事么?!得跟真的似的!”
杨鹤羽朗声大笑,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的情绪,正色道:“我以为旎旎跟你过呢,她男朋友叫韩俊,是个新锐画家。据很有才,两个人在一块好几年了。应该还不错吧,你要不放心就去瞅一眼。这回终于没有不去的理由了吧?”
贝一铭苦笑,他回道:“你也知道那丫头脾气有多臭。”
“再臭也是你妹,谁妹谁忍着。”
“是是是,”贝一铭回敬道:“你们都是大爷。”
事业上的重振东风,让贝一铭恢复了些许自信,他在与杨鹤羽聊时已经有了时候的影子。但是面对贝一旎,他还做不到“恢复如常”。
贝一铭握着电话思考良久,才拨通了国际长途。又是一场记忆中带着“死亡尴尬”的开场:
“喂,是我。”
“嗯,干嘛?”
贝一铭顿了顿,他想还是先迂回婉转一下比较好,于是道:“你什么时候回国?”
“我干嘛要回去?”
“没有,”贝一铭心翼翼地问道:“我上次跟你提的给爸妈换墓地的事,钱我都准备好了。你要是有空,回来去处理一下。”
“你自己不能去么?”
贝一铭被贝一旎噎得不出话,良久才回道:“你回来一趟,我们也好聊聊你的婚事。”
“你到底要哪件事?”贝一旎不耐烦地抬高调门,她:“想好了再,没想好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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