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石壁炸裂后,苏婉与林恒一同走进了那个刻满“商业变革”字样的巨型契约阵法。
感受到阵法中涌动的超越凡尘的力量,苏婉内心激动不已。
她知道,属于她的时代,真的要来了!
而此时,相府之中,一场围绕账房的暗战,也悄然拉开了帷幕。
相府账房内,主管张德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叠账册塞进一个隐蔽的柜子里。
他肥硕的身躯微微颤抖,油光满面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哎哟,这可真是要命喽……”张德一边嘀咕,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他心里清楚,这些账册记录着他贪墨的大量钱财,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刚把账册藏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账房的布帘突然被人一把掀开。
“张主管,好兴致啊。”
苏婉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传入张德的耳中,顿时让他如同被雷击一般,浑身僵硬。
他慌忙转过身,看到苏婉正站在门口,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盯着他。
“大姐……您,您怎么来了?”张德结结巴巴地问道,肥胖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苏婉轻笑一声,缓缓走到账桌前,指尖轻轻划过桌上散乱的账册。
“张主管,这个月的商路利润,比上个月少了三成,这是怎么回事啊?”苏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张德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他支支吾吾地道:“是……是商队遇盗了。最近不太平,哎!”
苏婉闻言,遇盗?这种拙劣的借口,也亏他能得出口。
她微微 hakлohnл гoлoвy,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哦?遇盗啊。那这三成的利润,刚好够张主管给儿子买一套婚房了吧?”苏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张德惊慌失措的表情。
张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他知道,苏婉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大姐,您……您在什么啊?人听不懂啊!”张德强装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的心虚。
苏婉不再废话,她缓缓抬起手,一道金光突然从她袖中窜出,瞬间化为一条的金蛇,灵巧地缠绕在她的手腕上。
“看来,还是让我的‘老朋友’来告诉你吧。”苏婉轻声道,
金蛇仿佛听懂了苏婉的话一般,蛇头一昂,猛地朝着桌上的账册咬去。
“嘶啦——”
一声轻响,账册被金蛇咬出一个大洞,紧接着,一行血红色的字迹浮现在账册之上——“张德贪墨”。
“啊!”
张德发出一声惨叫,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与此同时,在相府之外的一处隐蔽的院落里,马老板正阴沉着脸,盯着眼前的一面水镜。
水镜中,清晰地映出了账房内发生的一牵
“苏婉,你竟然敢拿账房开刀,真是好大的胆子!”马老板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看来,我们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来人!”马老板沉声道。
“属下在!”
“立刻安排人手,将准备好的假账册,偷偷塞进张德的家里。记住,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马老板吩咐道。
“属下明白!”
马老板望着水镜中苏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苏婉,你以为凭着一条金蛇,就能掌控整个相府吗?真是太真了!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呢。”
第二,相府议事厅内。
张德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举着一本账册,声嘶力竭地辩解道:“大姐,的冤枉啊!这……这都是马氏商队故意压价,才导致商路利润减少的!的对相府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的贪墨之心啊!”
苏婉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张德的辩解。
她心中冷笑,这个张德,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压价?是吗?”苏婉淡淡地问道。
“是……是的!马氏商队一直以来都对我们相府的商路虎视眈眈,这次一定是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张德连忙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苏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缓缓抬起手,一道金光再次闪现,金蛇再次出现在她的手腕上,亲昵地缠绕着。
“既然张主管如此信誓旦旦,那不如让我的‘老朋友’再来鉴定一下,如何?”苏婉轻声道。
张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知道,苏婉这是要彻底揭穿他的真面目了。
苏婉不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她轻轻一挥手,金蛇立刻飞出,缠绕在张德举着的账册之上。
“嘶——”
金蛇吐着信子,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它张开大口,猛地朝着账册咬去。
“咔嚓——”
一声脆响,账册被金蛇咬得粉碎,紧接着,一股炽热的火焰从金蛇口中喷出,瞬间将假账册熔成了一滩铁水。
张德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彻底瘫软在地。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苏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张德,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张德,你身为相府账房主管,却监守自盗,贪墨巨额钱财,罪无可恕!来人,将他拖下去,交给刑部处置!”苏婉冷声吩咐道。
“是!”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张德拖了下去。
议事厅内,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苏婉的雷厉风行所震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寂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恒正缓步走入议事厅,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账房的事情整顿完了?”苏婉问道。
“嗯,整顿完了。”林恒点零头,“账房的事情整顿完,下一步,是不是该动钱庄了?”## (续)
议事厅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苏婉听到林恒那句“下一步,是不是该动钱庄了?”,柳眉微挑,心中暗忖:这林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林恒:“王叔不是要鼎力支持相府商路的变革吗?怎么,难不成王叔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仿佛潜伏在暗夜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王府的产业,自然也需要置换血脉,优胜劣汰嘛。苏婉,你真以为这相府的商路,是你一个人了算的?”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只见原本安静地缠绕在苏婉手腕上的金蛇,突然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电射而出,瞬间缠住了林恒的手腕!
冰冷的触感瞬间让林恒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腕上那条金光闪闪的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紧接着,一行血红色的字迹浮现在林恒的手腕之上——“永宁血脉,需共同掌管商路”。
林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甩开手,想要将金蛇甩掉,却发现那东西如同牛皮糖一般,死死地缠在他的手腕上,纹丝不动。
“这……这是什么妖术?”林恒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
苏婉的
深夜,相府账房,烛火摇曳,将赵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赵神情严肃地站在一个古老的金蛇阵法前,心翼翼地将一枚造型奇特的密钥插入阵法的核心。
“咔哒”一声轻响,阵法被激活,地面上瞬间浮现出一张巨大的商路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信息。
“马老板果然不简单,竟然在商路上设了二十处暗卡,专门拦截新商队。”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马老板竟然如此阴险。
“这些暗卡分布在商路的各个关键节点,利用地形和人手优势,专门打压那些没有背景的新商队。一旦有商队想要突破封锁,就会遭到他们的疯狂打压,甚至会被直接吞并。”赵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红点,语气凝重地道。
就在赵聚精会神地研究商路地图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整个账房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砰——”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地撞开,木屑四溅,尘土飞扬。
马老板狞笑着站在门口,手中举着一根燃烧的火把,火光映照着他那张阴险狡诈的脸,显得格外狰狞。
“苏婉,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竟然敢烧我的账房,今,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后悔!”马老板的声音如同野兽一般,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然而,马老板还没来得及得意,一道金光突然从而降,瞬间化作一张巨大的金网,将他牢牢地罩在其中!
马老板顿时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地挣扎起来,却发现这金网坚韧无比,根本无法挣脱。
在火光的映照下,马老板脖颈上那道逆向的蛇纹若隐若现,仿佛活物一般,正在缓缓蠕动……
他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只有苏婉才能解开。
钱庄密室,李掌柜将账本重重地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没有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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