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但是你又打了一次电话”。
张友军无奈的表示,“对,她听到我的声音,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刘大海,“可电话记录她接到3通电话”。
张友军,“我只打了2通”。
郭问,“前台记录还显示,她当晚就退房了,不久之后你也退房了,为什么?”
张友军,“她正感到痛苦,我感受到她的苦痛,看来我的直觉正确,但你不相信我,对不对?”
郭坦然,“张友军先生,我是科学家” 。
张友军坚持,“而我有千里眼,你以抽象角度看待科学,我以抽象角度看见景象,因此我就比较不可信吗?”
郭问,“你以前看见景象时,有什么特定事物引发吗?”
张友军,“有时是触碰,有时是物件本身”。
郭问,“你什么感觉?觉得恐惧吗?你希望治愈陈晓丽?”
张友军真诚的,“当然,我只希望安慰她,我觉得自己有这种义务”。
郭问,“之前你的景象,你看见的只有那些吗?”
张友军断断续续的,“还有其他的,三道锁,鬼影,两厢重叠,一个有木柱的空间,阴森,就这么多了”。
于是郭直接把张友军带到陈晓丽的住处,郭指着大门锁问,“这就是你看到的三道锁吗?”
张友军有点不确定,“对,但是看起来不太一样,也许是角度问题,我好像是从上往下看的”。
他们又来到卧室,“你看见过这里吗?”
张友军还是不太确定“对,只不过是。。。”,
郭,“从上往下看的”。
郭扒拉开衣橱顶上的杂物,一个通风管道口露了出来,他爬了上去,上面居然是一个阁楼,层高完全够成年男子站立。
他在阁楼的地面上看到不同房间的标记,每个标记的附近都钻有孔,可以清楚的看见楼下的每个房间。
他拿出电话,打给在大厅的李琳琳,“在2和5之间选个数字,用手指比出来”。
李琳琳不想配合他玩这种游戏,“为什么?”
郭果然,“玩个游戏”。
李琳琳叹了口气,无奈的比了个4。
郭在电话里,“你比的是4,谢谢”。
李琳琳惊讶,“你在哪里?”
郭,“抬头往上看,卧室衣柜的通风口可以通到阁楼”。
郭在阁楼还找到搭好线路的电话机,他用这部电话打给钱浅,“金色纤维有什么发现?”
钱浅,“它是绝缘的玻璃纤维,有粉红色和黄色,不过你已经知道,所以你才打来?”
郭无聊的,“不尽然,我想试试电话是不是通的”。
李琳琳也爬上了阁楼。
郭给她看电话,“凶手接上她的第二条电话线,而且每个房间都有偷窥洞,每个都标有位置”。
李琳琳趴在地上看偷窥洞“下面怎么有个人?”
郭解释,“我知道,他叫张友军,能通灵”,是我叫他来的,另外我认为此案与性无关,而是关乎控制欲欲窥淫狂症,陈晓丽就像他的金鱼”。
李琳琳不明白,“那为什么要杀了她?而且把这些玩意留下来,他收集的玩具真有趣,附光纤镜头的数位摄影机,夜视镜,数位录影机,我猜他每个房间都装了麦克风,老问题,他怎么进来的?”
郭,“阁楼只能从里面打开,陈晓丽可能曾让他进来过,你想想我们会让什么人进来家里?”
李琳琳了然,“如果你身穿制服,就能从大门光明正大的进来,我们去查她的榨,看看哪些公司曾来她家施工”。
严肃和钱浅一起去有线电视安装工韩响的家,“环球有线电视,这家很棒,我就是装这家的,有150个频道,你一定要装,过去三星期来精彩极了”。
敲了几下门,没人来开门,但是门却自己开了,钱浅正好有电话进来,严肃就示意自己先进去,他去接电话,“韩响先生,你在家吗?韩响先生,你的房门没关,我只是想请教几个问题”。
钱浅站在大门外接电话,“我们在帮陈晓丽装有线电视的技工家”。
严肃在橱柜边检查,一双脚从阁楼慢慢下来,他根本没有发现异样,他的注意力在橱柜里收纳盒里。
终于发现一只染有红色颜料的手套,他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降临。
还在大门外接电话的钱浅,看见严肃从窗户摔了出来。
他赶紧挂断电话,拿出手枪,呼叫控制中心,请求支援,有一名调查员受伤,他也顾不上去抓罪犯了,赶紧去查看严肃的情况。
急诊室门口,急诊医生,“脑震荡,两根肋骨断裂,手腕扭伤,前额缝了5针,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陆佩问,“他会没事吧?”
医生,“没事,他需要休息,很快就能出院”。
钱浅懊恼的,“真该死,凶手就在那里,我本来可以逮到他的”。
陆佩,“是你救了严肃,你做得很对”。
钱浅,“怎么我觉得一点都不对,当时严肃独自一人,跟踪客大可杀了他,但却没颖。
郭,“没错,我也在纳闷,我们回现场去,你就不要去了,你需要冷静一下,等严肃醒来之后问他看到什么”。
韩响的家里。
郭看着他的个人资料,“韩响,37岁,没有犯罪记录,在有线电视工作了11年,没有直系家属,独居,两前同事见过他”。
李琳琳觉得很奇怪,“房子里没有家具,只有一台电脑和椅子”。
郭在厨房里找到立好的折叠梯,折叠梯就在通风口下面,郭爬了上去,被阁楼里的景象惊呆了。
李琳琳在厨房橱柜里,也发现了之前严肃找到的收纳箱,这时郭从楼梯上跳了下来。
把李琳琳吓得从地上蹦了起来,她怒道,“你搞什么鬼?”
郭看着李琳琳有些发白的脸,“他就在上面,而不是下面,工作,睡觉,更衣,一切生活都在阁楼,他向下看世界,把自己隔离,其实很棒”。
李琳琳取出手套,“你再看看这个,红色染发剂,现在怎么办?”
郭抽出一盒录像带,“边看电影边吃晚餐”。
大家都在影音分析室里,屏幕上放映着从阁楼拿来的录像带。
“没有灵魂,迷失,无用,可鄙的人偶,像是需要引导的绵羊,容易受骗”。
“以前他们从飞机上看起来像蚂蚁,现在他们根本就是蚂蚁,只要压扁一只”。
看着屏幕里的韩响,郭,“这只是第一卷带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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