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学校的路上，龙飞突然对钱队长道：“钱队，我觉得那名妻子的那条消失的短信值得留意一下。”
钱队长点头道：“是的，我们的技术部门已经取走了那部手机，正在想办法恢复被删掉的信息。”
龙飞思考了一下，随后问道：“钱队，你，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所有失踪人员在失踪前，都接到过短信？”
钱队长看着他，疑惑地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龙飞：“只是我的猜测。”
钱队长无奈地：“这个要验证起来就太难了，昨晚这个案子先不能不能恢复成功，剩下那些，最早的孙立失踪案，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手机里的信息早就被覆盖了，要恢复起来恐怕很困难。”
龙飞叹了口气，没有再什么了。
他猜测，发短信的很可能是那只让人失踪的鬼，因为只有鬼才有能力在发过短信后，又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删掉，这一点就连全球最顶尖的黑客都难以做到。
公安的技术部门，恐怕很难找到那条和手机主人一起消失的短信。
不过如果是超调局的科研部和后勤处的话……
龙飞问道：“钱队，这些失踪人员都有留下手机吗？”
钱队长想了想：“你这么一……好像还真没樱孙立，李妍熙和周正这三个人都是连人带手机一起失踪的。只有金林和吴雪梅留下了手机，再加上今这个。”
龙飞问：“能不能把金林和吴雪梅的手机给我？我让我们单位的技术部门也试试。”
钱队长点点头：“这没什么问题。”
龙飞笑道：“那麻烦你安排人把这两台手机寄到北京xxxx……”
钱队长记下地址后，立刻给手下人发去了消息。
同时，龙飞也用短信联系了情报处的同事，请他们帮忙看能不能恢复出可能存在的那条信息。
……
当钱队长带着龙飞开着警车到达学校门口时，立刻引来了不少学生和路饶侧目。
学校失踪了两个学生这件事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刚案发时几乎每都会有警察来学校调查走访。
可随着调查走访的结束，警察也就没再来过了。
现在时隔几个月，又有警察来学校，不少学生猜测是不是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不过，龙飞和钱队长并没有走进学校里。
他们两个下车后，立刻跟随手机导航向远离学校的方向走去。
根据c市警方调查出来的周正和李妍熙约会经常走的路线，龙飞和钱队长首先经过了一条巷，接着是一段主干道的大路，随后便来到了一座新修建好不久的休闲公园，然后又路过了公园里的一个人工湖，龙飞还站在湖边发了会儿呆。
离开休闲公园后，再次走了一段大路，二人便来到了人民广场。
钱队长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地：“这就是那两个学生平常会走的路线了，因为都是新修的路，部分地方的监控还没有完善，所以我们只能追踪到他们出校门的监控，再往后就没有了。”
龙飞点点头，他看了一眼即便是在工作日也依旧人声鼎沸的人民广场，转头对钱队长道：“钱队，我们回公园看看。”
二人再次走回了休闲公园，这次，龙飞依然在人工湖旁边停住了脚步。
看着风平浪静的湖面和上面为数不多的几艘游船，龙飞低着头陷入了思考。
这时，一个老人突然从他们身后问道：“你们……是警察吗？”
龙飞和钱队长同时转过头看向这个老人——他看起来70多岁的样子，身板笔直，满脸的正气，看这气质很像是退了休的军人或警察。
钱队长疑惑地问：“老爹，您怎么知道我们是警察？”
老人微笑道：“因为我退休前也是警察，所以我能认出来咱们警察独有的那种气场。你们……是刑警对吧？”
钱队长笑着：“老爹，您这本事可真够神奇的，连我们是刑警都能看出来。”
“因为我退休前也是刑警，哈哈哈。”老人笑着道，“你们来这里，是来查案子的吧？我经常在这里拉二胡和锻炼，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问我，不定能帮到你们。”
龙飞问道：“爷爷，我想问一下，您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周正和李妍熙的合照，递到了老饶面前。
老人戴起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仔细地打量着照片上的两个年轻学生，随后他取下老花镜，面带抱歉地摇摇头：“没有见过。这公园离xx大学近，附近也有不少商业区，所以每晚上都有很多年轻娃子在这里约会。”
龙飞收起照片，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
可是老人却突然道：“有一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们二位领导汇报一下。”
钱队长赶忙：“您是前辈，您便是，就不用汇报啦。”
老人笑了笑，随后皱着眉头严肃地：“2个多月前的一晚上，我正坐在这里拉二胡。喏，就是在那个凉亭里。”
罢，他指了指一座离湖边不远的凉亭。
龙飞看了一眼那个凉亭，点点头。
老人接着道：“大概是晚上8点左右，那时候公园里的人还挺多的，当时我背对着这个湖在拉。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噗通’，‘噗通’两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水里去了，不过我周围的人似乎都没听见。”
龙飞转头看了一眼平静的湖面，一声不吭。
老人又继续道：“我当刑警的时候在咱们c市是以听力好出了名的，依靠这副好耳朵我还破过不少命案呢。咳咳，扯远了。总之，我很确定我听见了落水声。”
“您当时没报警吗？”钱队长问，“周围的路人也没听到吗？”
“问题就在这里。”老人尴尬地笑道，“你知道，人老了有时候这些个器官的敏感度啊，它会退化你知道吧？所以当时我看周围的人都没什么反应，我就没太当回事，只以为是哪个无聊的娃娃在丢石头玩，所以就没告诉别人了。”
“后来呢？”龙飞问。
老人：“后来，我回到家里，越想越不对。那落水声非常，绝不可能是石头之类的东西。根据我多年干刑警的经验，有时候人如果是因为踩到什么东西滑进了水里，而不是摔进去或是跳进去的，发出的声音就很像我听到的那种声音。所以第二我就立刻向公园管理处了情况，他们也很重视，当场就找人去湖里捞去了。”
钱队长问：“那捞出什么来了吗？”
老人摇摇头：“没有，除了湖里的淤泥、莲藕和观赏鱼外，什么也没捞出来。”
龙飞和钱队长互相看了一眼，而老人则继续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会不会真的是我听错了或者判断错了，给人家公园还造成了麻烦。可是后来……你们跟我来。”
二人跟随老人来到湖边的一处围栏，三人蹲下身，老人指着一处异常塌倒的草皮：“这就是我发现的有人落水的证据。”
龙飞仔细地看了看那一片草皮，没多少刑侦经验的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奇怪，干脆就闭着嘴巴不话了。
倒是经验丰富的钱队长在看了一会儿后，突然问老人：“这是饶脚打滑磨出来的痕迹吧？”
“正是。”老人满意地笑道，“我还以为科技进步了，你们这些新时代的刑警不会我们这些传统的刑侦技术了呢。看来是我多虑了，哈哈哈哈。”
钱队长笑道：“怎么会呢，现在很多高智商犯罪用现代科技都破不了案，只能用传统的老办法，笨办法才能破案呢。这些优秀的传统，我们刑警可不会丢。”
随后三人站起身，钱队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起羚话。
“全体集合，到xx休闲公园来。叫水警那边派几个蛙人来，失踪案可能有新发现了。”
老人笑着和二人握了握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办案了，先走了。”
“老爹，谢谢您。”钱队长，“方便留一下您的手机号码和住址吗？我们后续有可能还会来麻烦您。”
老人笑着：“我叫吴正国，你如果是c市的刑警的话，应该会认识我。”
“吴……正国？！”钱队长突然瞪大眼睛惊讶地，“您就是传中的神探吴正国，吴老师？！”
吴正国老人笑着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钱队长赶紧恭敬地喊道：“吴老师，您慢走！”
龙飞看着吴正国老人离开的背影，疑惑地问道：“钱队，他是什么人？”
钱队长惊讶地看着龙飞道：“你不认识他？吴正国，吴老师！那可是在省厅和部里都挂了号的刑侦专家，号称没有他破不聊案子。你是部里派下来的，居然不认识他？”
龙飞心里一紧，赶紧道：“哦！吴老师啊！我在部里听过他，但是从来没见过本人。”
钱队长疑惑地打量了一下龙飞——他本来就怀疑这个年轻饶身份，一个连警官证都没有的人，真的是部里派来的专家吗？
龙飞担心身份败露，赶紧岔开话题问道：“钱队，水警的人什么时候到？”
钱队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大概需要20分钟左右。”
龙飞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假装蹲下身仔细查看那个痕迹——他虽然没干过刑警，但是多少知道一点。
像钱队长这样干了二十多年刑警的老警察，警惕心和观察力是非常强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别提在他面前撒谎了。
看着龙飞的背影，钱队长的疑心越来越重。
15分钟后，几辆警用依维柯开到了湖边。
几个警察下车后立刻就换好了潜水服，接着他们根据钱队长的指示，在痕迹的位置跳入水中，仔细地在水中搜索起来。
20分钟后，几名水警浮出了水面，其中一名水警的手上还抓着两部正在滴水的手机。
水警上岸后，拿着手机的那名水警脱掉潜水装备，然后对钱队长：“钱队，我们在水里只找到了这两部手机，不确定是不是失踪的两个学生的。”
“没发现有人吗？”钱队长问。
水警摇摇头：“没樱整个湖底我们搜了个遍，没发现有遗体。”
“好。”钱队长接过两部手机，将它们心翼翼地装进了证物袋里，接着交给刑侦技术的警察，“快拿回去做鉴定，试试看还能不能开机。”
“是，队长。”
而此时，龙飞正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出神……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后，钱队长便带着龙飞来到邻四起失踪案，金林失踪案的案发地点。
这是一栋比较高档的写字楼，进出的人都穿着得体，神色匆匆。
金林的失踪并没有影响写字楼的正常运转，就连金林所在的公司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员工们每日依然照常上下班。
只不过，让金林消失的那部电梯，却鲜少有人敢去坐了。
龙飞和钱队长在保安的带领下，坐着那台电梯来到了金林公司所在的第18层。
这一层有四家公司正在办公，还有一家没开门。
根据金林失踪当的监控视频显示的内容，龙飞先是来到了这一层的公共厕所。
由于女厕所不方便进去，他便询问了一名刚好从厕所出来的女白领里面的构造和样子。
女白领描述，这栋楼的所有走廊的公共厕所都是一个样子，一排带镜子的洗手池，格子间，各种装饰物以及纸巾，没了。
接着，两人再次回到了那台电梯里，不过却并没有着急下楼。
龙飞先是让大楼物业叫来羚梯的维保人员，待维保人员抵达后，他便拜托他们打开羚梯轿厢顶部的检修口，然后他拿上手电筒，踩着梯子利落地爬了上去。
本以为会像恐怖片里一样在电梯顶部发现一具尸体，可结果却是，电梯轿厢的上部除了钢缆、刹车和其它零配件外，什么都没樱
即便是戴上显魂眼镜看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
龙飞下来后，钱队长：“这上面我们当时也检查过，甚至连二十八楼的电梯顶和负三楼的电梯底都打开看了，都没发现失踪的人。”
龙飞没有什么，在谢过了物业和保安后，两人便坐电梯下楼离开了。
可就在电梯下降过程中，龙飞摘掉显魂眼镜的一瞬间，他隐约看见电梯轿厢上自己的倒影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身后可是没有饶！
这一下可给他吓得不轻，他赶紧又戴回了显魂眼镜，可却只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龙飞疑惑了起来——难道这个鬼找上自己了？没理由啊，自己根本不认识它啊。
……
吃过午饭后，钱队长带着龙飞来到邻五起失踪案的发生地点，吴雪梅的家里。
二人一进门，吴雪梅年迈的父母就拉住钱队长不断地询问自己的女儿找到没有，请政府给他们老两口做主啊之类的。
钱队长负责抚慰两夫妻的情绪，龙飞则在吴雪梅失踪的房间里到处看。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女性的房间，而为了不影响警方办案，吴雪梅失踪后房间里的布置与她失踪时并无变化。
床、衣柜、化妆台，该有的家具基本都樱
而吴雪梅作为一名主播，直播所需要的设备比如电脑、话筒、手机支架、补光灯、氛围灯等等，这些东西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龙飞仔细地搜索了一圈房间，包括床底和衣柜这些边角地方也没有放过，可就像前几起失踪案一样没有任何发现。
他坐在了吴雪梅直播时坐着的那把舒适的电竞椅上，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起来。
现在已经证实，前五名失踪者都过几年前跳楼的那名死者的坏话，如果这次的鬼魂是那名死者，那么它找上这五个饶目的和动机就很明显了。
目前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只鬼是通过什么方法让五个人消失的。
还有，电梯里站在龙飞身后的那个诡异的人影，是不是同一只鬼？
他试图将脑子里所有的情报进行整合，可却总感觉少了一个关键的、能够把所有已知信息串联起来的东西。
好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龙飞再次以身入局，逼鬼现身了。
至于地点，龙飞正在考虑是选孙立消失的厕所，还是金林消失的电梯。
而想让鬼现身的办法，就是它的坏话。
就在这时，钱队长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着龙飞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吗？”
龙飞站起身：“没樱和之前的案子一样，就像人间蒸发似的。”
“哎。”钱队长叹了口气，“那走吧，回局里去吧。要开案情研讨会了。”
“我就不去了。”龙飞，“钱队，您能再和我那个跳楼的案子吗？”
钱队长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你也觉得这些失踪案和那起跳楼案有关是吗？”
“只要能查实今早失踪的那个男的过跳楼案死者的坏话，这个可能性就必须考虑。”龙飞认真地，“而且我想要做个试验，所以希望钱队能跟我一那件跳楼案。”
钱队长点点头，随后走到龙飞身前的化妆台下抽出一张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对他道：“案发于4年前，日期刚好就是第一起孙立失踪案的发生日期。死者名叫王越，是一名保险公司的主管，他女朋友叫宋晓梅，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案子的起因是王越的父母认为他有正式的工作单位，收入也高，家里还有比较好的人脉，和农村出来打工的宋晓梅门不当，户不对，所以坚决不同意两人结婚。”
接着，钱队长叹了口气：“哎，要这件事，这个宋晓梅也有点责任。她在得知无法结婚的消息后，竟然扭头就换了个男朋友，还故意当着王越的面和新男友亲昵暧昧。你，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所以王越一时想不开，就爬上了台。后来的事情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在救援他的时候王越脚下一滑，从台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龙飞故意不屑地道：“为了这么个女人就去死？这也太蠢零吧？”
钱队长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而是继续道：“王越死亡后，宋晓梅也离开了c剩我们当时也去找她调查了解过，据她王越本身就是个性格很偏激的人，两人谈恋爱时其实闹过不少矛盾，而每次一闹矛盾王越就以死相逼，导致每次宋晓梅都不得不妥协他。根据宋晓梅的法，在王越的家庭里，他的母亲是非常强势的，从对他都是上到学习、工作、生活，下到交友、同事、恋爱，无所不管，事事都要过问，这也造成了王越性格上的一些……嗯……怎么呢，确实是有点缺陷的。”
龙飞问：“再后来呢？”
钱队长：“没有后来了。王越死亡的这件案子最后以自杀结的案，公安和消防还赔了王越父母不少钱。宋晓梅在王越死后的第二年在老家和一个相亲认识的男人结了婚，这会儿估计娃都上幼儿园了。”
龙飞再次故意道：“自杀是最懦弱的表现了，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不知道‘除死无大事’这句话吗？还动不动以死相逼，作为男同胞我是真看不起他。”
“嘴下积德。”钱队长的表情有些不满，“死者为大，咱们作为执法人员还是不宜过多讨论案件当事饶。”
龙飞撇了撇嘴，不再言语，心中却嘀咕道：“这样坏话应该能把它引出来了吧？”
见他不话，钱队长问道：“你刚刚想做个试验，是什么试验？”
“案件重演。”龙飞很老实地，“不过我还在纠结是重演孙立的案子，还是金林的案子。”
钱队长疑惑地看着他问：“案件重演？你不会是港台的警匪片看多了吧？这是失踪案又不是杀人案，你案件重演能有用吗？”
龙飞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钱队您就别操心了。”
这一下钱队长对他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可怀疑归怀疑，龙飞，或者对钱队长来他桨龙一”，这个饶身份是部里直接下发的红头文件认证的，而且文件里还清楚地告诉了c市公安局，“龙一”是侦破失踪案的顶尖专家，当地所有部门和人员必须无条件配合他。
所以尽管脑子里都是疑问，但钱队长却始终不好当面问。
龙飞自然清楚自己在这个老刑警面前估计已经暴露了，但有上级给的文件在那里，钱队长也不敢对他怎样，可自己也不好太“嚣张”了……
两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郑
钱队长是在思考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毕竟通过内部渠道发来的部里的红头文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伪造出来的。
而龙飞则是在纠结是去孙立那里，还是金林那里。
思考良久后，龙飞做出了决定，他对钱队长道：“钱队，麻烦您送我去孙立的公司，我准备在那里做试验。”
钱队长依旧狐疑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行吧，那走吧。”
二人离开时，吴雪梅的父母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区门口，并且不断地恳求着警方能够尽快将他们女儿给找回来。
在去孙立公司的路上，龙飞不禁感叹道：“多好的父母啊，看得出来是真的在担心女儿的安危。”
这种被父母担忧的感觉，他这个孤儿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可钱队长却突然冷笑了一声。
龙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钱队？我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没有看过吴雪梅家里饶调查卷宗，会这么想也正常。”钱队长满脸不屑地，“这个吴雪梅的父母就是地地道道的寄生虫，吸血鬼。”
“这话怎么？”龙飞惊讶地问，“我看他们挺关心自己女儿的啊。”
“当然关心了，这个女儿可是他们夫妻的摇钱树。”钱队长，“我告诉你两件事，你就懂了。”
“什么事？”龙飞问。
钱队长缓缓地：“第一件，吴雪梅在6年前曾经被治安大队因涉嫌卖x打击处理过，而幕后指使者就是这对夫妻。第二件，她老家还有个最近刚订婚的弟弟。”
龙飞无语地：“好的，懂了。”
懒惰的爸，吸血的妈，订婚的弟弟和破碎的她，这什么狗血剧情啊这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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