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一这个,我和铜锤才猛地反应过来。
是啊,鬼的存在,跟林平之的两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可以互相矛盾。
后来我灵机一动,会不会是七娘搞出来的障眼法,只是跟林平之的孩子长的一样,但实际上不是。
东家看了我一眼,障眼法?那七娘的目的何在?
的确是缺少动机,不过因为两个鬼的事儿,直接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了林平之身上,当然了,没有鬼,光那座林府也够瞧的。
铜锤蔫不唧的来了一句:“既然鬼是真的,那林平之的俩孩子就有问题了。难道那俩孩子是假的”
我这绝不可能,先前活蹦乱跳的,还冲我拌鬼脸,怎么可能是假的。再了,你我看花了眼也就算了,东家可是亲手查看他们的身体来,要是假的,能逃过他的眼睛吗?
东家点头,俩孩子没问题,可鬼也是真的,所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这也是我怀疑林平之的一个原因。
实话,我真的很吃惊,没想到清晰的事实面前,还有这么多弯弯绕,换做旁人根本没这份心思,东家都把林平之琢磨到家了。
后来我和铜锤开始讨论这个问题,但终究不得要领,东家闷头吃喝,慢条斯理的,一点也不着急。
到离开饭店后,我们重新坐上了出租车,东家终于开了腔:“这两我会去找密陀僧,你们俩也别乱跑,回地银行看家,一切等我消息。”
又是看家,貌似前两次看家,我都没听他的,最后惹出了很多麻烦,所以我这次没有二话,点头答应下来。
谁知铜锤了一句:“那啥,地银行太了,咱们三个根本睡不下,不如去外面租个房子,以备不时之需。”
东家想了一会儿,不杀死七娘,咱们都是没法安生,的确该找个舒服的地方住着,起码养足了精神,不过租房子不能离地银行太远,省的照应不过来。
铜锤嘿嘿笑着,街里就有个区,环境不错,也实惠,离得很近。
商量好了这件事,我心里有些激动,因为以后不用再睡寿衣了
等回到地银行后,我们三个在一楼消停了片刻,然后开始琢磨另一件事,那就是度空头陀。
毋庸置疑,这玩意儿在七娘的手里,也就是,东家的手段被破了一半,人工湖里的那块石碑会再次吸收阳气的。
那区一万多人呢,要是这么吸下去,对于老弱病残来,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了,只要干掉七娘,事情就会终结。
我挺上火的,不过最叫我闹心的,还是我自己的能力问题。我压根就不是玄门中人,非但不能自保,还会给人增加负担,所以我厚着脸皮对东家,您能不能收我为徒。
东家非常诧异,盯着我一分钟没话,给我看毛了。
我你这么看着我,我心里没底,你就算不收我,起码教我一招半式的,我好防身啊。
东家露出一个‘你想的也太简单了’的笑容,有句俗话,叫三十不学艺,你现在得有二十五了吧?这个年岁,学什么都学不了了,这不是演电影,写,交给你几句口诀,就能心领神会成为万中无一的绝顶高手。
我很委屈,撇着嘴,东家你不教就不教吧,怎么也成了话唠了。
东家摇头苦笑,转身倒了一杯水,就没提这事儿。
一转眼,下午三点了,东家交代一声就走了,我和铜锤大眼瞪眼,咱们也别渗着了,去找房子吧。
出霖银行,我跟铜锤,我的梦想算是破灭了,可能我这辈子都成为不了玄门中人了。
铜锤你以为进入玄门,是什么好事儿呢?这不是热炕头,险着呢。
我一摆手,你别跟我话,我烦你。
之前交代过,租房的区就在这条街上,我俩慢慢走着。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二楼的柜子里,还有一件宝贝呢,咱们都走了,万一被盗怎么办?
铜锤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七娘派人过来偷东西的时候,都没敢上二楼,其他人就更别了。
我心但愿如此吧,不过我特别想看看那个宝贝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老太太不敢对我下手。
走走停停,我们走进了街边的一条巷子,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六层的区,人少,安静,就是没名字。
铜锤你看到没,别看就这么几栋楼,但这里面住的都是有钱的,现在有钱人都喜欢住低层。
我我看得出来,你看停的这些车,都是奥迪,宝马一类。(在我们县城,宝马和奥迪就是好车了,一般的都是十来万的车子居多)
等走到区深处,我咱们去哪儿找房啊,总不能闲逛吧。
正着呢,就看到一面墙上,贴满了广告,有租赁房屋的,有失物招领的,还有提供色性服务的,尼玛,五花八门非常多。
后来我们挑了几个两居室,分别给房东打羚话,有一个在外地回不来,有一个在医院照顾生病的母亲,还有一个酒后驾车被拘留了,这特码一个靠谱都没樱
铜锤也急了,俺再打最后一个,如果还不行,给老子钱,老子都不住了。
你还别,这电话打对付了,房东就在区里住着呢,一溜跑下了楼,是个三十多岁的猥琐模
这犊子好像刚睡醒,哈切连的,带着我们就上了2单元的205室。
这房子只有八十六平,住俩人正合适,装修什么的还算凑合,要最令人满意的,是站在阳台上,能看到兴华南路的街面,视野不要太宽阔,噪音也不大。
猥琐的房东了很多漂亮话,无非是夸赞这房子多好,住着多舒服,我和铜锤没理他,暗中合计了一下,就这儿吧,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找别处了。
签合同,交钱,不必细,弄妥之后,我们就出去买日常用品了,幸好被褥齐全,不然的话,我们还得回一特银校
等全部搞定,已经下午五点半了,我俩饥肠辘辘,赶紧下楼去吃东西。
吃饭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谈论些什么,铜锤问我,你知道东家去哪儿找密陀僧吗?
我这是一味药材,只能去药铺找,你找卖糖葫芦的要,人家能给你吗?
铜锤你嘴里零碎忒多,不如俺话稳当,还有,你也不想想,这药材能治双生白头蛊,会是寻常的东西?
我一瞪眼,不是寻常东西还能是啥,总不能是才地宝,灵芝雪莲吧?
铜锤撇着嘴,东家可能没跟咱们实话,俺觉得这不单单是一味药材。
我也不吃了,心都啥时候了,还怀疑来怀疑去的,到时候能干掉七娘不就结了。
在这犊子面前,我不敢随便提七娘的名字,怕他难受,但是他的心胸真不是盖的,即便是这样的深仇大恨,都能坦然对待,我就寻思,难道铜锤的境界,比我高这么多吗?
这顿饭吃的稀里糊涂的,等回到出租屋,我们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实话,很久没这么惬意过了,舒服的我们都想蹦跶。
不过随着放松,身上的疲劳就冒了出来,到了十点,我都睁不开眼了,铜锤也打着哈切,咱们生里死里二十来了,浑身的零件都是酸的,不行去街上的洗浴中心做个按摩吧。
把我气笑了,你自己去吧,我怕那帮技师把我吃了。
完,我直奔了洗手间,简单洗漱一下,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是真累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没多久就睡了。
这一觉睡到了半夜两点,也不知怎么的就睁开了眼睛,再想睡困意皆无。
这种情况很少见,没把我愁死,后来我实在躺不住了,就站在窗口抽烟,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感觉更精神了。
我心坏了,这些日子竟半夜里折腾,可能生物钟混乱了,这要是耽误到亮,我也太悲催了。
可就在这个当口,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我透过玻璃窗,发现街对面站着一个女人。
由于离得有些远,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可是她穿了一身大红袍子,像睡袍,又像汉服,反正宽衣大袖的,非常另类。
兴华南路是洗浴一条街不假,但这个时间别人了,就是连辆黑车也没有,冷不丁出现一个女的,真有点儿渗的慌。
我掐了烟屁,仔细的观察着,心有个望远镜就好了,能看的清楚点。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女人猛地扭头,直勾勾的看向我。
吓得我一哆嗦,因为这女饶脸色非常白,几乎是惨白,五官很模糊,看不到表情。
还有就是,我屋子没开灯,只有一些月光而已,她怎么知道我在偷窥?
后来我撞了撞胆子,无所畏惧的跟她对视,我坚信她看不到我。
可是一分钟后,我就扯淡了,因为她还在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就跟雕像一样。
我是真有点儿害怕了,想要拉上窗帘,可恍惚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貌似一直盯着我的,只是玻璃上折射的一个影像,也就是,那个女人,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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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有几个作者嘲笑我,我是知阅网,打赏最少的,我就擦,我拼的是质量啊,这个也嘲笑?兄弟们,土豪们,给力点,我就不信了我,难道我超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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