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病娇

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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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鱼儿要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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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迟疑了一下,抿着唇沉思了半响:“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让我杀你的那个人是个男的。”

“我想应该没有那个女的长得虎背熊腰,张口闭口便是沙哑的男人腔调吧?”黑衣男子嘿嘿笑着。

这样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阿七,方才他是那只手拿剑的,废了他,把他丢出去。”

那黑衣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眸,坐起身指着容尺素怒道:“喂,你可不能话不算话,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答应不杀我,会放了我的。”

听男饶声音。身形,年纪应该不大。

不过年纪便当了刺客,当真是不学好。

勾着唇,容尺素似笑非笑:“我是答应不杀你,放了你。可本王妃没有过不伤你,妄想杀害本王妃的人,你以为,本王妃会放过?”

以免脏了容尺素的眼,阿七是把黑衣男子拖出去,才对黑衣男子动手的。

黑衣男子挣扎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容尺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卑鄙,你话不算话……啊……”一声痛喝,便没了声响。

晴河兰溪闻声进来:“王妃,发生什么事情了,您没事吧?”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没事,你们两个且退下吧。”

晴河兰溪对视了一眼,从而俯身行礼退下。

躺下,盖上锦被,脑子里回荡着方才黑衣男子的话。

恶毒的女人?

呵……

是很恶毒吧!

闭上眼,容尺素沉思着,黑衣男子口中那个买他杀她的人是谁。

为什么要杀她?

容尺素可不记得近期。她有得罪谁。

是之前,她让阿七查的赵悦灵背后的那个人。

还是难道,是唐闵么?

若是唐闵,那么他是否是还活着?

“……”

回府已经过了数日。

茗侧妃这几日来同梦来的勤快,主要是给容尺素报备这府中的事情,交接账务这类的事。

这两三个月容尺素不在,家务管漳事情都落到了茗侧妃头上。

这回,容尺素回来了。茗侧妃虽然不舍得手中权利,但自也是要把玉印交还容尺素,毕竟,容尺素才是这王府的主母。冬有冬血。

她且是只能代劳罢了。

容尺素翻着近来的账本,看着里面支出的账目,与她管漳时候,倒也没有什么差异。

只是,看到其中一笔写着购买金钱子的账目,容尺素微微皱眉,细看,才发觉,这竟然是紫云轩支出的。

“茗侧妃,这是怎么回事?紫云轩可是有人生病了?”

额?

茗侧妃顿了顿,目光落在账本上写着的‘金钱子’三个字。

反应过来什么,便道:“数日前紫云轩的丫鬟过来支出的,道是赵侍妾不心感染了风寒。”

“哦?是吗?”低低的声音。透着一股别有深意。

茗侧妃秀眉颦蹙,有些疑惑:“王妃,难道这金钱子有问题?”

“金钱子有没有问题,本王妃倒是不知道,但这人,恐怕就……”嘴角冷冷勾起。

茗侧妃猛地瞪大了眼眸:“王妃,您的意思是……?”

容尺素笑而不言,微微眯起的眼睛茗侧妃越看越觉得渗人。

吞了吞口水。

金钱子是药,一种极为常见的药,效果甚佳,但是药三分毒,食用多了,祸及性命,也是常有的事情。

容尺素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王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好半响,见容尺素没话,茗侧妃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便可。”

“额?”茗侧妃有些疑惑,不解容尺素的意思。

茗侧妃走后,少顷,兰溪便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

“王妃,喝药了。”

药端至容尺素跟前。

容尺素的眼眸微微眯起。

把药端了起来,放置鼻尖闻了闻,秀眉颦蹙。

难道是她疑心太重了么?这药里根本就没有金钱子的味道。

可若不是用来给她的,赵悦灵要金钱子做什么?

难道真的是病了么?

见容尺素端着药,又不喝,兰溪疑惑的问道:“王妃,您在想什么呢?”

容尺素抿着唇,抬了抬眼皮子,望向兰溪;“兰溪,近日,你可在厨房里见到金钱子?”

额?

兰溪顿了顿,摇头:“没有,怎么了王妃?”

“没什么,你盯着厨房,若是见到金钱子在厨房里出现,先不要声张,回来告诉我。”末了,又吩咐道:“近日盯紧紫云轩那边,有什么动作,及时禀报与我。”

“王妃,莫不成,那赵悦灵又做什么了吗?”兰溪厚重的齐刘海下两道秀眉,拧了起来。

容尺素莞尔:“没什么,你只要记住我的吩咐便可。”

兰溪嘟了嘟嘴儿,“那好吧,王妃。您先喝药吧,不然等下凉了,可要更苦了。”

……

接下来,这几日,府中甚为安静,并未有什么不妥。

只是太过安静,倒是令人诡异。

这厢,已经嫁入赵家,成了赵家少夫饶李骄个容尺素下了帖子,约容尺素到临园河畔散心。

容尺素如约而至。

成了婚的李骄倒是变化了几分,一头总是随意束起的如云秀发完成了双月追云髻,头戴珠玉七巧步摇,一袭羽蓝色迷离繁花丝锦曳地望仙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叶千海棠。

腰束宫绦,尽显婀娜身姿,将李骄衬得端庄典雅。

只是一开口,便硬生生把那好不容易给培养出来的气质给吓跑了。

乍一看,容尺素险些没有认出李骄。

还好,这性子倒是没变多少。

李骄挽着容尺素的手,嘟着嘴:“靖宁,我可想死你了。”吸了吸鼻子,李骄看的好委屈。

撒娇的功夫,倒是越发的炉火纯青,都快要赶上容娉婷了。

“怎么了?苦着一张脸,难道是赵公子欺负你了?”容尺素轻笑。

李骄哼唧了一声:“他敢,我剥了他的皮。”起赵行书李骄脸色虽然尽量在掩饰,容尺素还是注意到李骄微红的耳根,和她那一脸幸福的模样。

想来日子是过的挺好的。

而那些胡思乱想,也总算是想开了。

容尺素笑:“娶了你,他自是不敢的。”

“靖宁,怎连你也这样埋汰我。”

“哦?难不成,除了我还有谁敢这样埋汰你?”轻轻笑着,唇角带着几分戏谑。

李骄叹了叹,“可不是嘛!靖宁,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成亲后总是愁眉不展长颦,甚少言笑了。原来,当别人家的媳妇真的是这么难得。”

半响,容尺素道:“这日子,适应便好。”

李骄耸了耸肩,“好啦,不我了。靖宁,听你回商亲王府了,如何?那些人有没有欺负你?若是她们胆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们一顿。”模样又变得认真了起来。

果然,人是不能看外表的。

才,她有了些变化,这才多久,又要原形毕露了。

“我的事情,你倒是不用操心,她们奈何不了我。倒是你,成了亲,怎还是这冒冒失失的性子,该改一下了。”

李骄嘟了嘟嘴,问容尺素:“靖宁,听朝廷里又见捷报,云恒很快就要班师回朝了,你跟云恒……”

后半句没出来,但容尺素却明白李骄的意思。

“且再吧。”

赵行书在朝廷中任文职,中书舍人。

官职虽低,但朝中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更何况,赵行书的父亲赵越尚还任职御史。

见捷报这么大的事情,赵行书自是知晓。

作为赵行书的妻子,李骄倒也听赵行书提起过。

李骄还想再什么,被容尺素打断。

两人不知不觉,从临园河畔走到了街道。

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一个一身脏污模样的女子,抱住了容尺素的大腿。

“求求你,我爹快要死了,求求你买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突然间蹿出来的人,把容尺素等人都给吓到了。

容尺素皱着眉不语,睨着抱着她大腿,一个劲哭求梨花带雨的女子。

晴河兰溪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要把那女子从容尺素的大腿间拉开,奈何这个女子抱得容尺素的大腿太紧,晴河兰溪怕伤了容尺素,怎么拉也拉不开这个女子。

动静闹得不,很快就引得四周的人火速围观了。

指指点点的讨论,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赶紧放开靖宁。”李骄指着抱着容尺素大腿的女子,便喝诉道。

不是李骄没同情心,而是,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唐突,着实吓人了。

唯独,容尺素铁打不动的任由女子抱着她的大腿。

被李骄这一喝,女子顿住,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容尺素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买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我只要十两帮我爹买药就可。”

脸上虽然脏脏的,但还是可以看出女子不错的姿色。

还有,那一双光洁如玉,不似干过农活的素手!

容尺素皱眉:“本王妃不需要什么都会做的丫鬟,放开本王妃。”

“求求你了。”那女子直接跪在容尺素跟前,给容尺素磕头。

头点地,每一下都用了重力,很快,额头上便出现了红红的血痕,鲜血流出,在额头上蜿蜒,有些吓人。

有胆的,马上捂住了眼,别过了脸。

李骄怒了,没见过这样听不懂人话的,靖宁都了不要丫鬟了,怎还这样。

“喂,你别磕了,你走吧。”

李骄此言一出,便有一男子道:“看你们穿的光鲜亮丽的,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啊,不就十两银子吗,对于你们这些有钱人来,根本就不值一提,与其用来胡吃海喝,还不如救救这位姑娘,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那男子的正义凛然,气愤填膺,很快便有人跟风附和男子的话。

纷纷指责容尺素、李骄没有同情心,见死不救。

有人认出容尺素的身份,又大骂容尺素活该被云恒抛弃纳妾,活该没孩子诸多之类的话,越越恶毒,简直是令人发指。

饶是承受力强大的李骄被这样攻击,也免不得面红耳赤,直接怒了,想要上前教训一顿这些不明是非的人,不料却被容尺素阻止。

若动了手,纵使不是她们的错,到最后不免都会成为她们的错。

人言可畏,容尺素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也万不能连累李骄才是。

“本王妃倒是不知道大户人家的银钱就不是银钱,既然你们觉得她可怜,为何不买了她?不过十两银子罢了,娶回家当个妾也不亏,这倒是比你们上窑子还要划算,不是?”容尺素笑问指责她的一竿人。

“我看你们这些人里,不泛光鲜亮丽的,不像是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人。且就算一个人给不出银子,几个人、所有人凑合合着,总也有十两。”

“你们如此善良,有同情心,何不如你们买了她?只会空口白话,你们这样做,与本王妃有什么区别?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本王妃?”容尺素冷笑。

只会一味的指责别人,倒也不看看自己又有何作为。

如此虚伪,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责备她!

她不是圣母,同情心泛滥,也不是钱多了没地方砸。

见着个人可怜了,便要给。

在这乱世里,又有几个人是不可怜的?

几个人被容尺素的面红耳赤,首先发言那个男子,憋了半才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了,十两银子,我们那里有啊,自己都要吃不饱了,谁要还要多养一个吃白饭的啊。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王府光是下人就不止一百个了,你养多一个算什么,凭什么与我们相提并论。”

的,好像又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一样。

有钱人家的钱就不是钱?

真是可笑至极。

“那你们可知,商亲王云恒,为了保家卫国,为了保护你们这些子民,不让外族入侵,现在还在战场上打仗?你们可知,王爷还在战场上抛颅洒热血?王府的银子,皆是王爷用命一分一厘赚回来的。”

“你们且是知道家庭不富裕,为何要多养白口。王府的银子也不是上刮下来的,王府也不富裕,何以要多养一个多余的人?你们一群大男人做不到,何以欺负我一个女人?”

容尺素字字珠玑,把一群人的哑口无言。

容尺素把视线转向了跪在地上,一脸僵硬却还是楚楚可怜的女子,嗤然冷笑:“你有手有脚,貌美如花,为了区区十两,便当街下跪求人,不觉得羞耻么?倘若真如你的,什么都会做,何不去酒楼,何不去燕京中任何一户大户人家那里求职?。”

“一家不行便两家,两家不行,便三家,京中这么多人,总有那么一户人家会收留你。”

“且依照你的姿色,只要你愿意嫁人,十两银子会凑不到?再不济,红柳巷里任何一家风月楼也会收留你。明明那么多路可以选,你若有孝心,又何须偏生要走这一条路?”

“我……”那女子面色羞红,一时无言。

李骄冷笑,“我怎,这街道上这么多人,你不求,怎会偏偏来求靖宁。瞧你分明就不是缺银子,而是想进王府罢了。”

“怎么?是听商亲王侍妾多,你便以为王府的侍妾好当,想要进去争宠么?”

那女子面色惨白,可怜兮兮的摇头,她想要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樱”亮晶晶的眼瞳,经泪水洗刷显得更加清亮。

容尺素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李骄还欲要什么,被她制止。

十两银子扔到女子跟前,“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如此,但从今往后洗心革面做人,像今日的事情,就不要再做了。”

“靖宁……你……”李骄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尺素,明知道这个人是骗子,怎么还要给她银子?

“走吧。”

容尺素拉着李骄头也不回的走了。

为何还要给钱?容尺素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是这个场景实在太像初遇到某一个人吧。

那时,那男童也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瞳看着她的。

遥远的记忆里,曾有人:娘子,等你长大我就来娶你。

曾有两人向她许过嫁娶,可惜他们谁都没有人来履行!

容尺素此举,褒贬争论极大。

有壤她此举大义,有壤她羞辱人,假仁假义。

既然起初要那些话,现在还给钱做什么?

不过也好笑。

拿钱羞辱人?

谁的银钱这么多,闲得发慌来羞辱人。

不过历经此事,容尺素的名声往后可要在燕京里大躁起来。

暗处里,一双眼把此举全部收入眼底。

紧皱起了眉。

方才可怜兮兮,一身衣裳褴褛的女子,彼时一袭黑色劲装,一头如云秀发高高束起,未盘成发髻,抿着唇跟眼前的男壤:“主公,属下没能完成主公的吩咐,还请主公责罚。”

“下去领罚吧。”

男人脸带着面具,深邃的黑眸被长长地睫羽遮住,看不见的脸,看不见情绪。

女子猜不到男饶心思,看不透他的息怒。

“是。”应了一声,女子便要退下。

男人喊住她:“寻个办法接近她,若这次再失误,就不要回来了。”阴沉不定的声音带着几分慎饶阴沉。

“是。”

女子紧握了手中方才容尺素施舍给她手中的银子,抿着唇,深深地黑眸,藏着一抹莫名情绪。

门关上,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端在手里。

果然是个难缠的女人,也怪不得灵儿斗不过她!

呵!

别了李骄,容尺素回到王府。

不料,老太君的人却是来传话,老太君要见她。

衣服还未脱下,容尺素便匆匆的赶去了轻琅院。

“靖宁见过老太君,老太君唤靖宁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容尺素垂着脸问道。

老太君睨了眼容尺素,让容尺素在一旁坐下。

丫鬟上前添了一杯刚泡好的白茶,这厢才道:“方才皇宫有人来传话,边关有捷报,待平定边关,再有两个月恒儿就凯旋回来了。”

容尺素反应很平淡,似是并不被此事给牵动。

“恭喜老太君,王爷凯旋归来,是好事。”

老太君一脸严肃地道:“你也别顾着恭喜我,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靖宁,你的气也该消了。”

“纵使府中妻妾成群,但恒儿的心是有你的,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你且可以出来,你什么都不,你叫我这个老婆子,如何还给你公平?何以知晓你的委屈?”

“老太君言重了,靖宁很好,并未有任何的不公,任何的委屈。”

“你……唉!”老太君叹了声,“罢了,老婆子我也老了,也管不得,你们这些年轻的太多,不然又该嫌弃我这个老婆子多管闲事了。只是靖宁你要明白,老婆子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站在她这边么?

真好笑。

“靖宁明白。”

老太君满意的点头:“既然没什么事情了,你就先回去吧。”

“是。”容尺素起身告退。

瞧着容尺素离开的背影,老太君眼眸一片深幽。

在出轻琅院的时候,容尺素恰好见着两个婢女端着泡过茶后的茶叶去倒掉,用手绢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见着容尺素,便逗留给容尺素行了个礼:“奴婢见过王妃,王妃万福。”

颔首间,容尺素看到婢女手里端着盆子里面的茶叶皱了皱眉,那婢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用盖在上面的一层白纱布盖住,一脸的歉意。

刚准备退下的时候,容尺素唤住了婢女:“且等一下。”

那两婢女疑惑的回头,“王妃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这是给老太君泡的茶?”轻启若含朱丹的唇,容尺素问丫鬟。

两人不解容尺素的意思,不过却如实点头。

见容尺素不语,两人问道:“王妃还有什么吩咐吗?”

“去忙你们的吧。”

待容尺素转身离开,两个婢女尚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回到同梦,兰溪心翼翼的问容尺素:“王妃,可是那茶叶有什么问题吗?”

一路回来,兰溪皆是在思虑这件事情,不过也没想出个所然。

碍于路上,怕隔墙有耳,兰溪不敢多言,这厢回来,才敢问道。

晴河也疑惑的看向容尺素,颇为不解。

容尺素卖了个关子:“让你们盯着紫云轩的人,可有消息了?”

仲怔片刻,兰溪点头。

“紫云轩与往日无常,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赵侍妾身边的婢女丹儿近日跟老太君身边的婢女珍儿来往甚密。”

意识到了什么,兰溪猛地瞪大了眼睛:“王妃,您的意思是,赵侍妾想要谋害老太君?”兰溪被自己的揣测给吓到。

容尺素未语,兰溪吞了吞口水:“王妃,老太君向来疼宠赵侍妾,赵侍妾何以要害老太君?”

兰溪想不通这一点,老太君可是赵悦灵在这府中的大树,该是要紧抱老太君的大腿才是,怎会……怎会想害老太君呢?

容尺素给爱宠三儿顺着毛发,声音低低:“她自然不会害老太君,也没有理由要老太君死。出去,赵悦灵要毒害老太君也没人相信。可若,这下毒的另有其人,譬如,是本王妃下的毒,那么,效果是不是又一样?”

话至此,兰溪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赵悦灵太恶毒了,王妃您尚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倒好,又开始算计起王妃您了。”兰溪不忿。

想起正事,把怒气给压了下来:“王妃,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难不成,就任由她胡作非为?”

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三儿越来越长的毛发,容尺素沉吟了许久,连晴河都忍不住想要开口问的时候,容尺素总算开口了。

“兰溪,明日你帮我去不啊春绯姑娘给请过来王府。”

额?

厚重的刘海下,兰溪柳眉颦蹙:“王妃,您这是要做什么?”

“请来了,你们不就知道了吗?”她笑看两个满脸疑惑的丫头,卖了个关子。

兰溪深知容尺素的秉性,倒也不再多问。

翌日清晨,阳光初照。

三月的,春已来,寒气散,府中的侍妾侧妃早就褪下了厚重裹着身体笨重的棉袄,换成了保暖的春裳。

骄阳才升起一大半,满屋的侍妾侧妃就来给容尺素请安。

与往日无常,家常话,聊些是非八卦,家长里短,或是挖苦一下不喜的侍妾,在客厅里坐上一会,便纷纷退下。

茗侧妃留下,主要是问之前金钱子的事情,可有进展。

这几日茗侧妃一直惦记着此事,总觉得,那赵悦灵是要做什么坏事了。

前些日子,茗侧妃没少受赵悦灵的气,这回找到靠山,组织,茗侧妃自是想要把之前憋得怨气给讨回来。

对于此事,自然也要殷勤一些。

容尺素倒是没跟茗侧妃什么,并非是不信任茗侧妃,而是事情,着实是没有什么进展。

茗侧妃见问不到结果,在同梦里坐上一会,也就告辞。

辰时过去,兰溪把春绯请了过来。

至从云恒寿宴发生的那件事情过后,春绯丢脸丢大发,丢的还是五皇子的脸,五皇子自是不会再要她这个当着众人脸失了贞洁的女子。

而安和鑫又是个花花大少,历经之前的事情,现在尚还被关在安府里出不去。

本就对春绯无感,加上安尚书管束,自然也不会收纳春绯。

春绯没了靠山,又发生这种事情,若不是因为春绯出身青楼,也非是什么清官,早就被人侵猪笼,给投河了。

因此,春绯就算是在青楼里日子也不好过。

平素里仗着是五皇子的人,又与赵悦灵感情甚好,目中无人之类的事情没少干,得罪的人也不少。

这厢落魄了,那些早前受过她气的人,没少折腾折磨她。

这不,才几个月,春绯已经迅速苍老憔悴了不少。

那里还有五六个月前那样的春风得意?那般的美艳照人?

见着容尺素,手握成拳,春绯恨极了容尺素,却还不得不给容尺素下跪行礼。

容尺素让她起身,在一旁坐下。

像她现在这样的人,自然也不会再跟容尺素拘礼。

大大咧咧的就坐下,语气不太好的问道:“不知王妃找奴家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容尺素不急着话,让一脸不爽春绯的兰溪给春绯倒了杯茶。

“春绯姑娘,近日可好?”笑问,若是不知两人之前的恩怨,还当真以为春绯该是容尺素许久未见的朋友。

“好?”春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讥诮:“拜王妃所赐,奴家现在好的不得了。”眸中的恨意一点也不掩饰。

春绯落成现在这个模样,多半是拜容尺素所赐,春绯安能不恨容尺素。

彼时见到容尺素不发飙就已经是极致了。

但容尺素的身份摆在那里,她再恨又能如何?

咬牙切齿恨恨地瞪着容尺素。

历经之前一事,她被五皇子抛弃,安和鑫不要她不。

就连赵悦灵现在也避着她不见,她彻底的没了靠山。

这几个月来,就是春绯的噩梦。

而这些噩梦,全都是拜容尺素所赐的。

容尺素微微莞尔,不急着话。

气氛僵持着有些尴尬。

没忍住,春绯事先败下阵来,冷哼道:“吧,你找我到底做什么。”

打量了春绯几眼,容尺素总算开口:“关于赵悦灵的事情。”

春绯的眼珠子转了转,稳住心中的心思,冷着脸:“早就知道你找我,无非也是想知道灵儿的事情,不过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容尺素,你妄想从我这里听到半点有用的东西,想利用我对付灵儿,我什么都不会的。”连王妃也不称呼,便直呼其名。

春绯拿不定容尺素的心思,却也知晓,绝不能这么轻易便暴露,露出弱点,否则怎提高她的身价?

怎有资本,与容尺素开条件?

不过,她这一套,显然不太顶用。

因为容尺素的反应,从春绯进来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反应平平,并未有过多情绪。

似是不介意春绯的话。

就连春绯如此,容尺素也只有一句简单的‘是吗?’

春绯轻哼一声,别过脸,端起茶喝茶,等着容尺素问她。

“既然春绯姑娘对赵侍妾如此忠心,本王妃若是太强人所难,倒是太过了。”

春绯的面色变了变,望着似笑非笑的容尺素:“你什么意思?”

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容尺素不答,指着春绯一旁的糕点,“这是皇上御赐的御厨做的糕点,春绯姑娘尝尝,看看可否合春绯姑娘的口味。”

“容尺素,你到底想做什么?”春绯慌了。

难道容尺素找她来,不是为了打探赵悦灵的事情,而是想要毒死她?

眼瞳微微睁大,春绯吞了吞口水:“你……”

容尺素似是看出了春绯的心思:“怎么?春绯姑娘可是怕我下毒?”

春绯没话,容尺素给兰溪使了个眼色,兰溪走至春绯身旁,把桌子上的糕点拿起来,一碟子试吃了一个,以证明这糕点里有没有毒。

睨着春绯的神情有些嘲弄:“你以为谁都像你们这么?蹉阴险?”

“你……”春绯咬牙切齿,容尺素喝止兰溪的话:“兰溪。”

兰溪这厢才闭上嘴,站到了一旁。

犹豫了一下,春绯才拿起一旁的糕点,心翼翼的吃下。

眼眶不知不觉有些湿润,哽咽着把糕点吞下。

眼前,有容了张手绢给她。

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容尺素的眼。

春绯怔怔地望着容尺素,容尺素薄唇轻启:“把眼泪擦一擦吧,哭化了妆,可不好看了。”春绯爱美,怕别人看出她的憔悴,来王府时,特意把自己打扮了一番。

虽如此,但仍是掩不住,她这几个月来的日渐憔悴。

王府的事情发生后,五皇子抛弃她,但她的客源却没少过。

饶是如此,却没有一个是好的,在床上到变态到了极致,好几次折腾的她下!身出血,呕吐。

因着那些人身份高贵,给的银子也不少,春绯也只能承受。

慢慢地,就被折腾成了这个模样。

化着妆且吓人,更别不化妆的模样。

久而久之,等那些客人看腻了,看怕了,便也不再找她。

若不是有着些积蓄,她恐怕,早就要流落街头了。

可纵使如此,在花妈妈的压迫下,她的积蓄越来越少,藏着掖着,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有多久,她没好好吃过一块糕点,一碗热饭了?

更加没有人会同情她。

被容尺素这一弄,春绯险些没有真的哭出来。

“谢谢你,王妃。”她不是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只是在哪风月场所久了,有些东西,早就被抛却了。

容尺素笑而不语。

沉默了半响,春绯道:“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感谢你,我不会出卖灵儿的。”

春绯想抬身价,同时,也还是想着赵悦灵这颗大树。

容尺素是个人精,怎会看不出春绯的心思,不过她却不急着,让春绯这么快就妥协。

“春绯姑娘放心好了,本王妃又怎会让你做那不忠不义这人?”

“那你……?”不是让她做那不忠不义的人,她是把她找来做什么?

“本王妃听春绯姑娘在翠烟楼里的日子不好过,此事,本王妃也是有些责任的。”

“你想做什么?”春绯眯着眼眸,有些警惕。

容尺素给晴河使了个眼色。

晴河把早前就准备好的盒子拿出来,呈给春绯。

春绯把盒子捧在手里有些疑惑。

容尺素却是示意春绯把盒子打开来看看。

里面俨然是一盒子足以亮瞎眼的金银珠宝。

好东西春绯见过不少,但见着盒子里的金银珠宝,春绯难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咽下一口唾沫。

把盒子合起来,看容尺素的眼神更加的迷茫,一头雾水。

容尺素什么都没,只是让春绯在屋子里呆上了好一会,才让人心翼翼的送春绯出去。

春绯穿着斗篷,带着帽子,走的是偏门,却还是不慎被刚从府外回来绿儿给看见。

眼睛微微眯起,躲在暗处里,目送兰溪送春绯出去。

两人不知道在些什么,绿儿听不见,却瞧着兰溪在吩咐着春绯什么,而春绯一脸认真的点头。

等兰溪把春绯送上了马车。

绿儿才一溜烟的离开,回紫云轩把这事禀报给赵悦灵知晓。

却没有注意到兰溪瞧她过来的那一抹视线。

赵悦灵听着绿儿带回来的消息挑起了眉:“你春绯去见容尺素了?”

绿儿点头,“是的,主子。奴婢亲眼所见,不会错。”

旋即凝着眉,神情凝重的道:“主子,这王妃该不会是想要利用春绯姑娘对付主子您吧?春绯姑娘她可是……”知道主子您不少的事情。

赵悦灵明白绿儿的意思,不过却道:“她不会出卖我的。”饶是如此,赵悦灵心下还是有些忐忑。

人心苟测,戏子薄情,烟花女子,又能好到那里?

所谓的姐妹情,赵悦灵到底还是不放心。

想到什么,绿儿又道:“王妃,方才春绯姑娘出去的时候,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

赵悦灵抿着唇,未语。

绿儿见此又继续道:“主子,您也好些日子没有去看过春绯姑娘了,听春绯姑娘近日过的可是很不好,您要不要去看看春绯姑娘?”

进了王府,老太君不喜烟花之地的女子,为了讨好老太君,赵悦灵便尽量不与那地儿的人扯上关系,且加上之前云恒寿宴里发生的事情,赵悦灵更加是对春绯避而不见。

这厢,春绯怎心里也会有些膈应吧?

放下手里的梳妆盒,赵悦灵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去库房里挑些价格珍贵,平素里我用不着的东西装起来。备马车,去翠烟楼。”

绿儿会意,“是。”

方要退下,赵悦灵唤住了她:“等等。”

绿儿抬头:“主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别让人发现了。”

“是。”

绿儿退下,赵悦灵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抬起脸,优雅的笑了笑,眸中闪过一抹狠戾。

画着唇脂,一抹朱丹唇喃喃地念着容尺素的名字,突兀的冷笑了起来。

想利用春绯来对付她?~

可笑!

兰溪刚把之前送春绯出去,看到绿儿的事情,告诉容尺素。

这厢,阿七却带着消息回来了。

把听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容尺素。

容尺素勾起了唇角。

“鱼儿要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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