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人，祖万秋在前，老钱在后，相跟着进了祖万秋所住的那间在一楼的房间。从一楼上二楼楼梯，必须经过设在一楼楼梯侧旁与茶吧柜台相连的另一个相对短的柜台，有一个短短粗胖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坐在柜台后面看平板电脑。根据从那里传出来的声音，估计她在那儿正看电视剧，但看电视并没有耽误她为上二楼的惹记。此时看见祖万秋带着一个男人不上二楼，反而进了一楼她自己的房间，这明显是违反规定的行为。
祖万秋领着老钱刚进屋，还没有来得及坐下，负责登记的妇女就撵过来，不由分推开门，疾言厉色地，先登个记。
老钱只好出来登记，登好记再重新进屋里来。重新进来的时候，发现祖万秋上衣已经脱掉，身上的两个凸起，翘翘的像两只兔子。看祖万秋正在脱裤子，他急忙阻止祖万秋，不让她继续脱下去，催促她抓紧穿上。
祖万秋不解地怎么啦？对我不满意吗？
老钱，不是不满意，而是万分的满意，我还没有跟你话呢，我想先话。
看来老钱刚才在茶吧里面，用完茶点后，一直要和她话儿，并不是寻欢作乐，玩一玩的代用词，其实就是纯粹要和她谈谈，或者真的要什么事儿。
祖万秋只好又把脱掉的衣服重新穿上。
老钱看祖万秋穿好了衣服，，这就对了嘛，你穿好，我有事儿要和你。
祖万秋，你不弄那事儿，我就赚不到钱。
老钱，你和我话，我付给你钱。你和我话一样是服务，外面那么许多心理咨询，不都是靠与人话儿赚钱吗？你跟我话，陪我话，我肯定要付钱给你的，肯定不会比你那样的服务少付！
祖万秋的失望心情这才略好一些，，你想什么，你就尽管，我会认真仔细，一字不落地听完。
老钱，话不多，只三个字儿，包养你！
老钱提的要求有些出乎意料，祖万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老钱，一度认为自己听错了，或许老钱可能没有那句话，那句话是从周围三三两两人堆里传过来的。
你什么？祖万秋，是你的吗？你再一遍。
老钱，就是我的，我想包养你！
老钱微笑着，探身把脖颈子朝祖万秋伸长了一些。
看老钱的神色，并不像嗑药或喝多了酒胡话，他言之凿凿，一脸毋庸置疑的神态。祖万秋明白老钱的应该是他真实的想法。萍带她来这之前，曾对她过被人包养的事儿，那么丰厚的年薪收入，祖万秋认为这事儿离自己太远。再她对自己也不自信，人家凭什么一年几十万包养她？现在离萍包养的事儿才过去多久呢，事情就真的来到了自己身边，也许原先恍惚中遥不可及的好运真的要连绵不绝地来到自己身上了，也许是上眷顾他们家，使她妈妈早日痊愈，让她的两个弟弟安心学习，再不会因妈妈早殁，出现家贫辍学的情状。
老钱的要求正符合祖万秋的愿望，如果能与老钱达成包养事宜，无疑会给她家的困顿带来转机。
祖万秋，包养我，我可以接受，这可不是包养就包养的事儿，咱们先签个协议吧。
所谓的包养协议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包养”，而是改名换姓，以“住家保姆”的形式签订。
老钱，怎么个签法儿？不好听的话，这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外人知道了不好，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
祖万秋，还亏得你你有老婆孩子，你既然挂念着你老婆孩子，你到这里来包养人家干什么？在家包养你老婆岂不是更好？
老钱笑起来，，你不是男人，你当然不知道男饶想法，老婆有老婆的好处，情人有情饶优点，她们两个不能相提并论。你知道你们的这些茶吧、酒吧、歌厅，你们这些人是怎么生存的吗？没有我们这样的男人，别开茶吧酒吧了，你就是茶罐子酒瓶子也开不了了。
祖万秋，你不愿意签个包养协议那我不同意，谁愿意被你包你找谁去！
老钱笑了一下，埋怨，看你的，我也没有一定不签协议，你急什么？
祖万秋没有吭声，低头坐在床上。老钱还是不提签包养协议的事儿，，我包不长。
祖万秋，包不长是多长？
老钱仰着头看花板，好像算得很仔细，过了一会儿才，估计我包一个月左右。
祖万秋，看你财大气粗那架势，我还以为你能包我三五年呢。
祖万秋有些泄气，刚才她之所以提起签包养协议的事儿，是因为她之前在新闻上看见类似的包养协议纠纷，纠纷处理的结果，法律最终还是偏袒保护了有包养协议的被包养的那个女孩儿，事实证明没有包养协议，王老子也保护不了你。所以，刚才祖万秋灵机一动，让老钱给她也签个协议，以保万一。在她的包养愿景中，老钱的包养期限不到三年，至少也得两年，可是现在，老钱突然冒出来一句，包她最多包一个月，这与她的预期相差太远了。不定包一个月还没有她在茶吧干一个月挣得多。
算了，我不想被人家包养了，祖万秋。
老钱看了祖万秋一眼，，你的那点心思我懂，我包你一个月不少给你钱。
祖万秋，你既然把我的心思看出来了，你吧，你能给我多少？
老钱，我不少给你，一个月两万怎么样？
祖万秋，还不少给呢？两万不算多，我在这一个月两万还不止呢。
老钱，你可以个价我听听。
祖万秋想，如果按照萍的法，包一年几十万，往少里，至少也得二十来万，三四十万的样子，这样算起来，一个月应该话三万差不多，给他要四万，他再还还价，能给三万也可以答应。
你给四万吧，祖万秋，跟你出去还存在不可知的风险，一般这种情况我都不想出去，在这多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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