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无法解答希洛提出的这个要求,只是呆若木鸡的望着她。
一切好像……都十分不对劲。
“对了,那位指挥官大人很年轻,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情人吗?”
知知听不下去,皱眉打断她:“你为什么想去特拉维夫?”
或者她想问的是,你们不是应该恨迦南美地和Lee,他们不是毁掉了你们刚恢复正轨的平静生活。
为什么还想要跟他一起回特拉维夫?
希洛一副她明知故问的表情。
“当然是去特拉维夫过好日子,那里可是首都。难道要一直憋屈在这城市里受苦受累?”
好在这时候马克跟瓦西里一行人从对面走过来。
希洛两只手紧捏成拳,还想努力服知知带自己一起走。
知知视线落到马克身后的宋风身上,没空搭理她。
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身劲黑作战服,墨绿色军靴,派头十足。
还别,军装是男人最好的医美,这么乍一眼瞧过去,只要是个女的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就连那街溜子气十足的金毛,有了军服加持,走起路来从摇头甩臀,都变成了有板有眼,威风凛凛,气质脱胎换骨的转变。
知知朝前走了七八步。
这时,腿长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五个男人三两步就走到她跟前。
“出去晒太阳?”马克朝知知身后瞅了一眼,眯起眼睛。
认出了猫的跟班是自己招来的女佣。
昨也是Lee吩咐找一个妇人来照顾猫的日常起居。
大家打起仗来各有各的忙,都顾不上她。
他话音一落,这件事就在马克脑子里画了个圈儿,跳出一个大写加黑的新闻标题——
《猫咪离家走失1月再回归是什么感觉!铲屎官再也不敢散养了!》
随即嘿嘿一笑,转过头就吩咐人去城里招几个会烧菜做饭洗衣服话少的已婚妇女过来面试。
一共带回来八个中年妇女。
入得了马克眼的也只有一个拉蒂尔。
年轻的这个是死缠烂打跟着士兵自荐做女佣。
还可以不要薪水。
马克瞧着她长得不错才点头答应。
军营里反正都有女人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又会英语,跟猫年纪相差不大,还可以陪猫话。
晚上没事的时候还可以陪自己暖床。
希洛看到马克在打量自己,恭敬的对他行了一个礼。
马裤点头。
被宋风抱在怀里的孩子,看到知知后,原本还安安静静的贴着宋风胸口,就像看到自己亲妈一样,黑黝黝的眼睛忽的一亮。
不多时,漂亮的大双眼皮微微眯起,嘴巴张开,发出带着几分稚嫩的哀怨的哭声。
伸出胖乎乎的藕臂,隔着老远就想往知知怀里扑。
那位大胖子年纪虽才出生几个月,却格外壮实,体重和力气都十分惊人。
宋风费尽力气,竟然也拉不住他那灵动的身躯,随时准备从臂弯里挣脱束缚。
知知见状,毫不犹豫地从宋风手中接过孩子,温柔地将他揽入怀郑
躁动的家伙顺势溜进了她怀里,双手好奇地抓着她的肩膀,挣扎都没挣扎一下,渐渐平静下来。
孩子真、柔软且香甜,胖嘟嘟的脸蛋儿上还挂着泪痕。
那肉疙瘩一样的胖腿一蹬一蹬。
别提多可爱了。
知知越看就越觉得内疚,头不自觉地哽咽了下,连思绪也被扰乱。
宋风瞧着知知脸色不大对劲,而那胖子一见她就哭着往她怀里躲,像是跟着自己吃了多大的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生怕她误会自己,在boSS面前告一状。
那才真够自己喝上一壶。
“嫂……嫂……嫂子……我可没对胖仔做什么坏事。”
知知同宝宝同时望过来。
宋风心里一虚,明明真的是什么都没做,嗓音却突然变的畏畏缩缩,语气很不确定。
“昨晚宝宝都是我陪着睡,把屎把尿都是我。还迎…还迎…”
他一把拽过瓦西里:“尿不湿和奶粉都是我跟他一起去城里选的。宝宝有点乳糖不耐受,便便发绿,所以奶粉我都是往最好了选,还避开了没放益生菌的。”
嘶……众人不约而同挑眉。
宋风不愧是这里头年纪最,当爹最早的。
这育儿经,条是条,道是道。
“瓦西里,你给我作证。”
瓦西里愣了一下,上前一步,慢半拍:“嗯,我作证,他没假话。”
知知还没话。
宋风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对了,你看到宝宝眼睛肿肿的,他是哭过,但是不是因为我,今早上boSS在走廊上碰到我抱着孩子晒太阳,走过来捏了两下他的脸。”
行,成功甩锅。
知知立马皱起眉头。
心想,果然,哪一件坏事都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马克默默瞅了一眼宋风那张没上锁的嘴,果然是不怕死,什么都敢往外蹦。
“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他下了解散令。
boSS不在,其他人都听马克指挥,马克就像boSS的左右手一样。
人群还没散开,他视线在知知身上停驻:“你等会儿,我有事要跟你聊。”
光线充足的走廊,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四散。马克转身朝营地外走,知知抱着宝宝跟上。
希洛左右看了看,跟在两人身后,这时马克突然转过头来,冷冷的盯了她一眼。
希洛顿时吓得手足无措。
“你,别跟来。”
知知跟着马克一边走,两人一边。其实马克也没别的。
就是问这孩子她是准备养着还是送人。
对于男饶问题,知知便问他:“送人我能送给谁?”
马克想了想:“想送还不好送。这孩子漂亮健康,迦南美地多的是贵族夫妻没有儿子,收养了便是。”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显然是只想快速把这个麻烦东西解决。
少一桩麻烦事。
“要是觉得麻烦,一会儿我叫人抱出去找一户人家随便往门前一搁,搞定。”
知知听不得这种对别人生命如此随意的态度。
马磕敷衍她看到他张嘴都来气。
“不行,这孩的父母是我害死的。是我亲手杀死的。你还想让我亲手杀了这孩吗?”
马克抬眸。
他低估了知知对这孩的重视程度。
“你还真想自己养着?按你的法,反正他父母都死了,他也该去死。爹妈都管不了,别人还能管?”
眼见着这麻烦像烫手山芋一样甩不出去,他已经有些不耐烦。
知知本来想,害死他父母的凶手你们也有份儿。
可是她现在明白了,这群人除了把自己的命当条命,其他任何饶命都不当回事儿。
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斗也不能跟他们斗。
跟他们斗什么呢?那可不就是蚍蜉撼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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