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要是在闹明我就找人把你送回乡下去，我到做到。”
贾东旭恶狠狠地朝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喊道！
贾张氏一听贾东旭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原本就哭得红肿的双眼此刻更是布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她张了张嘴，像是想些什么反驳的话，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半晌才发出声音。
“东旭啊，你…… 你这是要赶我走？我可是你亲妈呀！你咋能这么狠心呢？”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刚刚还中气十足的撒泼劲儿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与慌乱。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拍打身上的尘土，踉跄着朝贾东旭走了过去，伸手就想去抓贾东旭的胳膊。
“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呀，我在这院里被人欺负了，你不帮我也就罢了，还想着把我送回乡下去，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回去咋活呀？”
贾东旭看着母亲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可一想到秦淮如那决绝的话语，他又只能狠下心来。
他别过头，躲开贾张氏伸过来的手，咬着牙道：“妈，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呀。你看看你今闹的这一出，全院的人都在看咱们家笑话呢。淮如都被你气得要回娘家了，要是她真走了，这个家也就散了呀。你就不能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和孩子们，消停消停吗？”
贾张氏一听，眼泪又 “唰” 地流了下来，她哭诉道：“我这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给你撑腰吗？那贱蹄子敢打我，我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是不闹，以后这院里谁还把咱们家放在眼里呀？”
“贾张氏，你要是还管不住你的嘴就别怪我大过年的不让你家好过。”王鹏听见贾张氏这么何雨水就直接怼道。
一旁傻柱也反应了过来，
“贾大妈，得好听点，叫你一声大妈，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啊！平日里你在这院里作威作福的，大家伙儿看在你是长辈的份儿上，都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是再骂我妹子心我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贾张氏被二人这么一，顿时吓得身子一缩，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傻柱，那眼神里满是畏惧。
刚刚还想着要找回场子、出出心头那口恶气的心思，此刻也被这赤裸裸的威胁给吓得烟消云散了。
她知道傻柱向来是个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而且今儿个明显是被她惹恼了，要是真把傻柱给惹急了，他不定还真能做出把自己嘴撕烂的事儿来。
贾张氏可不想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嘴唇颤抖着，想要些什么来挽回点面子，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傻柱，你…… 你可别吓唬我一个老太婆，我…… 我也就是一时气不过，的都是气话，哪能真跟你们计较呀。”
贾张氏好不容易挤出这么几句话来，声音里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下了满满的讨好和示弱。
着，她又把目光投向了贾东旭，那眼神仿佛在：“儿子呀，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人这么欺负呀，你得给我做主啊。”
贾东旭看着母亲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无奈。
他虽然也觉得母亲今儿个确实做得过分了，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娘，看着她被人这么吓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傻柱，王鹏兄弟，我妈她年纪大了，有时候话做事是没个分寸，你们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今儿个的事儿，确实是我妈不对在先，我代她给你们赔个不是，还望你们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了。”
贾东旭一边着，一边朝着傻柱和王鹏微微鞠了个躬，算是赔礼道歉了。
傻柱哼了一声，道：“东旭，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也看到了，你妈今儿个这闹得也太不像话了，要不是看在你和淮如的份儿上，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贾东旭，让你妈给雨水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王鹏补充道。
何雨水听见王鹏这话，然后抬头看向王鹏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别样的幸福，“这就是被人呵护的感觉吗？真好，要是一直能这样下去就好了。”
贾张氏一听王鹏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 “噌” 地一下又坐在霖上，双腿不停地蹬着地面，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扯开嗓子就喊了起来：
“啥？让我给那贱蹄子道歉？我被她打了呀，凭啥要我道歉？这还有没有理啦！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呐，你走得早，留下我这孤苦伶仃的老婆子被人这么欺负呀，呜呜呜……”
着，她又开始号啕大哭起来，那哭声比之前还要响亮几分，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老远，惹得周围几家邻居又纷纷打开窗户，探出头来瞧这热闹。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老太婆，我告诉你们，我死也不会道歉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跟你们没完没了！”
贾张氏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着傻柱、王鹏等人，眼睛瞪得通红，那模样简直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贾东旭见状，顿时急得额头直冒汗，他赶忙走上前去，想要把贾张氏从地上拉起来，边拉边劝道：
“妈，您就别闹了呀，您就给雨水道个歉，把这事儿了了，大家也好安安心心地过年呐。”
贾张氏却一把甩开贾东旭的手，继续哭闹着：“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啊，我是你亲妈，被人打了，你不帮我也就罢了，还让我去道歉，我咋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哟！”
傻柱在一旁听着贾张氏这撒泼耍赖的话，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皱着眉头道：
“贾张氏，您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刚才给您面子您不要，这会儿又开始骂，您真当我不敢把您嘴撕烂是吧？”
王鹏也是一脸厌烦地看着贾张氏，道：“贾张氏，那行，既然您不愿意道歉，那咱们就走着瞧，我倒要看看您能闹腾出个啥结果来。”
贾张氏一听，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此刻她已经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哭闹着：
“我不怕你们，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个理的地方了，我被打了还要道歉，没这道理，老贾啊，你要是在有灵，就来给我做主啊，把这些欺负我的人都带走吧，呜呜呜……”
秦淮如在屋里听着外面贾张氏又闹了起来，心里也是一阵烦躁，她皱着眉头走出屋子，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
“妈，您这又是何苦呢？您就不能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们，消停消停吗？您这么闹下去，大家都没法好好过年了呀。”
贾张氏一听秦淮如这话，顿时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止住了哭闹，眼睛瞪得大大的，恶狠狠地看向秦淮如，嘴里吐出的话更是如同一把利刃：
“哼！你还好意思我？你自己呢？一夜未归，指不定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现在还有脸来教训我？我看你就巴不得我给那贱蹄子道歉，好显得你多能耐似的，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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