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我。。。我们做吧。。。好不好?”
之前,徐云从来没有为这种事在后面加上好不好三个字。
潜意识里,他已经把自己放在低吴欣悦一等的位置上。
吴欣悦凝视着徐云的眼睛,她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和渴望。
这个请求对现在的徐云来并不容易。
子弹损毁的不止是他的肢体器官和容貌,更是他的自尊心和自我价值福
吴欣悦脸上泛起红晕,她有些犹豫地看着徐云。
“云,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徐云紧紧握住吴欣悦的手,眼神中满是渴望。
“欣悦,我需要你,我想证明我还活着,还有感觉。”
吴欣悦认真看着徐云独眼闪烁的光芒,心中一阵柔软。
她轻轻点零头,然后缓缓抱住徐云。
徐云左手犹如灵蛇,开始在吴欣悦后背游走,弄得她又痒又酥麻,直把她呼吸也弄得急促起来。
真的,她也憋坏了。
每享受几次后,林晓曼来了,安哥拉匪徒也来了。
徐云一受伤,这种事就又干不成了。
好不容易徐云出院了,但他毕竟没有完全恢复,吴欣悦也不好主动提这种事。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吴欣悦被徐云的举动弄得心跳加速,她轻轻推了推徐云的手。
“云,别这么急。”
徐云却仿佛着了魔一般,手上动作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吴欣悦无奈,只能任由他继续。
徐云动作逐渐变得粗鲁起来,他急切地想要从吴欣悦身上找到过去的感觉。
吴欣悦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和焦虑,她紧紧地抱住徐云,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云,慢一点,你的伤还没恢复好。”
吴欣悦温柔地道。
“好不聊。。。”
徐云却听不进去,他的欲望如同洪水猛兽一般,难以控制。
就在两人情绪越来越高涨的时候,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接着,有人敲起了门。
“谁啊?”
徐云大声问道,语气里有些不满。
“是我,盼盼。”
徐云和吴欣悦对视一眼,心中满是尴尬。
吴欣悦帮徐云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稍显凌乱的发型。
然后,她去开了门。
原来是盼盼和鸠婆。
盼盼和鸠婆走进屋内,看到徐云和吴欣悦脸上尚未褪去的红晕与局促,鸠婆微笑起来,“徐云啊,我们来看看你,没打扰到你们吧?” 徐云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道,“没有没有,快请坐。”
“真是是个汉子啊,重伤不下火线。”
鸠婆调侃道。
徐云只能讪笑一下,吴欣悦则为了摆脱尴尬赶紧转向盼盼聊。
四人坐定,徐云开始聊起这段时间他在南民公司项目部经历的种种故事。
他了很久,又不能得太过激动,因为会牵扯到左脸的伤口,不得不在中途停下来几次。
当然,没有漏掉自己在路上再次遭遇那黑人老者的经历。
话完,鸠婆神情变得很严肃。
“就是,在公路边时,那会儿你也弄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徐云思索了一下,“与其是现实或做梦,更不如当时我更像是在灵魂出窍。”
毕竟那时,他能在猴面包树下的远处看到车里的自己。
“而那个黑人老者-他要你解决自己的麻烦?是指路边的劫匪还是闯入项目部的匪徒?”
徐云心我怎么知道,也许两者都是,也许两者都不是,也许一个是一个不是。
你鸠婆跟黑人老者都是谜语人大师,话从来不清楚。
鸠婆像是看穿了徐云的心思,“就我看来,这是黑石前持有者给你的考验。”
几人听后都是一愣。
尤其是徐云,他一直把黑石跟那个黑人老者视为一体的,既然黑石许愿结果是邪恶扭曲的,那个黑人老者肯定也一样。
但鸠婆一句话,就使他茅塞顿开。
确实,如果黑人老者像黑石一样玩弄他,就根本没必要提醒自己,敌人已经逼近,赶紧醒来。
徐云当时问了黑人老者一堆问题,但他,先解决你自己的麻烦,其他事之后再。
其他事之后再?
看来,事情还有转机。
想到此,徐云一下子特别高兴,连日来的沮丧一扫而空。
就不知道这些所谓的麻烦,什么时候才算解决?
自己才经历的这场血色庆功宴算吗?
徐云马上跟大家分享起自己的想法来。
三人都听得入神,个个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盼盼首先打破了沉默:“徐云,如果那个黑人老者真的在提醒你,那他可能并不是你的敌人。”
鸠婆点零头,表示同意盼盼的看法:“确实,或许他只是一个守护者,或者是一个比你更早的黑石使用者。他可能知道黑石的秘密,甚至可能知道如何结束黑石的诅咒。”
能结束黑石的诅咒,那可真的就是谢谢地。
继续放任这样的存在危害世间,不仅他们几人随时可能会遭遇危险,安哥拉也只会越来越混乱和危险。
南民公司项目部的惨案虽然不是向黑石直接许愿所致,却是林晓曼许愿后,消灭了大批安哥拉军警力量导致的不良蝴蝶效应。
吴欣悦打量着徐云,则在一旁担忧地:“可就算有转机,那未知的危险也肯定不少,云,你真的还要继续深入探寻吗?”
后半句话吴欣悦不出口。
徐云身体都成这样了,别是烈度更高的危机,就是再遇到之前这种事,那不是纯找死吗?
他还有多少伤可以受?
还有多少生命可以浪费?
但她不敢出来,这会伤害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一点自信心和自尊心。
黑石要作乱就随它去吧,反正现在黑石也不在你手上。
你已经尽力了。
吴欣悦只能紧紧握住徐云仅剩的那只好手。
徐云静静地回握住吴欣悦的手,他能感受到她的担忧和恐惧。
他当然知道,她害怕失去他,害怕他再次置身于危险之郑
但是,他更知道,自己不能逃避,不能因为害怕而放弃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欣悦,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我不能退缩。如果真有机会摆脱黑石的阴影,我肯定要去争取,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吴欣悦没有话,她眼睛开始泛红,眼泪无声地淌下。
徐云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拿抽纸,抽纸用完了,只有卷筒纸。
他才发现,仅剩一只手的自己连撕下卷筒纸这么简单的事也做得特别费力。
因为伤残的右臂无法固定住卷筒纸的卷筒,拉着纸,卷筒就跟着滚,徐云不得不用手肘压住卷筒,再用左手撕下纸,显得特别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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