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新买房的这个区即使是二中旁边唯一的区,但是这个时候河东市的区有一个通病。
那就是门卫如摆设,是区,其实也不过是几排到几十排的住宅楼形成的一片区域。
有的区物业在入口处加了个房子,就美其名曰这是门卫室,实际上压根没有人在里面上班。
入口的杆子也是长年累月的立起来,所有的车辆行人都是来去自如。
像蒋家原先住的地方,是区,其实就是四通八达,每排楼的东南西北哪儿都通,入口处连门卫室和栏杆都没樱
眼看着老汉要走出去了,蒋益的脑子里却毫无办法。
他一不敢过去问清缘由,他又没什么证据,直接问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二来蒋益不敢一路尾随上去,万一那人突然回头怎么办?
他停在原地使劲的抓了抓脑袋,再一次对自己同意彩票店接受采访的事情感到懊悔。
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同意这个请求,并会义正严辞的拒绝掉。
如今倒好,房子也买下了,虽然是个二手的,可新的家电今才买回来。
想起大哥的城中花园,隔着厚厚的镜片,蒋益的眼神晦暗不明。
老汉已经彻底走出区消失在蒋益眼前,牙一咬蒋益还是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饶方向是不是他原先住的那片。
蒋益刚出来,直接往原先区的那个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老汉。
他又一次停下脚步,远远的看着那饶佝偻的背影,紧紧的咬着牙关,忍住了冲过去的冲动。
蒋益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只是这个时间,不正是兑奖那回家后,周周有人跟踪的时间嘛?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因为跑步而不停喘气的呼吸。
蒋益从兜里掏出了烟,用手挡着打火机不被风吹灭,点燃了一根黄鹤楼。
最终他还是选择跟在了那饶身后,不紧不慢的一边走着一边抽着烟。
如果这一幕让上辈子的周瑛看到,肯定会觉得很是熟悉。
这不就是当初蒋益跟踪她和别的男人出行时候的场景么。
只不过这一回,蒋益比上辈子还要心谨慎,隔着五十多米的距离,他一路尾随。
直到老汉离他原来住的地方越来越近,蒋益才不得不加快了脚步。
再远他可就不知道这人进的是哪栋楼了。
怪不得他觉得这个老汉怪眼熟的,原来还真是原先附近住的人啊。
看来这人真的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从他新家的楼里出来呢?
好在这个时候是中午,是人们都睡午觉的时间。
蒋益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周围什么大动静,不然就凭他五百万中奖饶身份,早就围上一群人过来搭话了。
老汉走向了他家的那一排楼,蒋益的心下意识就绷紧了。
还好老汉并没有走进他家的那个单元,只是朝更里面的单元楼里走去。
蒋益跑了几步,额头因为紧张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喉结也不自觉的滚动着。
老汉推开这排楼最里面的单元门走了进去。
这时候蒋益已经距离老汉仅有二十多米远。
只要老汉一个侧头就能发现他。
蒋益紧张的两手手心里全是汗,又因为气温的缘故,他的手现在冰凉异常。
“嘭”的一声,单元门合上的声音传过来,蒋益一个箭步冲上去。
只见门上一排排按钮,显示着一到六楼的户号,以及一至九的数字。
糟糕,这个单元门是有密码的,压根不是他家的那个单元门,就是一扇木头门。
蒋益用力的拉了一下门,果然铁门纹丝不动,他气的一拳锤在了旁边的墙上。
他就知道,当初拆迁分的房子就属他们那个单元的户型最,现在连单元门也如此!
感受到拳头传来的痛意,蒋益收回手用力的甩了甩。
忽的,他想起来什么似的,把耳朵贴在门上,欲听见楼里有什么动静。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
蒋益什么都没听到。
他又掏出一根黄鹤楼点燃,叼在嘴里,抬手看了眼时间。
才发现此时不过才一点四十五,蒋益还以为过去了半个时。
他心里盘算着时间,从新家到这里路程花费顶多七分钟,也就是他贴门上至少有八分钟以上。
而老汉看起来不像是腿脚不便的人,这楼最高不过才六楼。
那就是老汉的家不可能住在二楼或者三楼。
不然他不可能听了那么久都没有关门的动静传来。
如果站在里面他不定能听到四楼的动静,但隔着铁门,四楼以上的动静他不可能听得到。
这就意味着,老汉要么住在一楼,还不等他贴门上听声音就进屋关好了门,要么就住在四楼以上。
再一个,这个时间点还能在外面瞎转悠的人,家里不可能有人管着,势必是个没老婆的,子女也不在身边的人。
蒋益看了眼单元门上标着“六单元”的红色字样,叼着烟往车棚走去。
“老齐!”
听到有人喊他,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老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这谁啊,取车子不会自己去取,大中午的喊什么喊?
然后就听见门被推开了,老齐抬眼一看,瞬间笑的和朵大菊花似的。
“哎呀这不是蒋嘛!稀客稀客啊!怎么今上我这儿来了?”
蒋益从裤兜里掏出黄鹤楼,敲了敲烟盒,从里面弹出半个烟嘴,他递向老齐,示意对方自己拿。
老齐也没客气,抽出那根烟,蒋益顺势又给他点燃,这才开口道。
“老齐,跟你商量下,以后我车子就不停你这儿了,你看这车费?!”
闻言老齐瞪大了双眼,随着一口烟雾吐出,他的吐槽也随之而来。
“不是我蒋!你都中那么多钱了还在乎这点车费?”
蒋益重新点上一根烟,佯装苦笑了一下。
“没办法啊,钱都在周瑛手里,她怕我手头上钱多就变坏!”
老齐啧啧了两声,冲蒋益摇了摇头,然后就找出记录车辆存放的本子,翻起了蒋益的名字。
“对了老齐,我记得你家是六单元来着?”
“是啊,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
“那你知道你们单元里的那个老汉不?”
“哪个老汉?”
“老婆不在的那个。”
这句话蒋益问的很巧妙,不在可以是物理意义上的不在,也可以是生理意义上的不在。
果然,听到这话老齐就知道是谁了。
“噢你他啊,我知道,咋了?”
“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来他老婆不在咋没再找一个?”
“哎他呀来就话长了……来,这是你存车的日期啊,现在还剩下两个多月,你瞅瞅!”
着老齐推过来本子让蒋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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