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恐的叫声令克长老二人，眼中贪婪之光暴涨。
仿若兴奋到不能自已，瞬间化作两道模糊残影，如饿狼扑食般迅猛冲刺进去。
长老院内的惨叫仿佛能撕裂饶耳膜。
不过，没到片刻里面的声音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死寂的令人发寒！
............
等他们再次出来的时候，所有长老眼神都变得异常贪婪。
步履僵硬的向着内门以及诸峰分散离开。
魔化的狂潮开始席卷整个万圣地。
.............
凤夭阁.........
刘霄的身影仿若鬼魅，毫无征兆地凭空闪现于房内，满腔怒火瞬间倾泻而出：“废物，我给你发了好几道传讯，你怎么........”
话未完，他的声音陡然拔尖，满是惊疑。
就在刚才，受楚牧混元馈赠之力的影响，刘霄以神识探看时。
房中的场景分明是圣子正在肆意折磨姜夭，完全不顾他发出的信息。
这才让他，怒火中烧，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想给这个弟子一点儿教训。
可此刻，环顾四周，哪有圣子的半分踪影。
唯有一位神色虔诚、容貌秀美的女人，静静地跪在地上。
刘霄眉心紧蹙，眼中满是警惕与狐疑，死死盯着，寒声问道：“姜夭，你怎么恢复的？”
“这边的幻象是谁帮你布置的？”
话音落地，两人目光交汇。
地上的姜夭，脸上虽不见多少波澜。
可刘霄却仿若被一条无形的毒蛇盯上，寒意从尾椎骨直窜脑门，让他遍体生寒。
姜夭缓缓起身，方才那副虔诚模样如梦幻泡影般消逝。
她柳眉高挑，眼中迸射出的恨意犹如实质，素手捂住红唇，莲步轻移走了过去：“是你啊，师尊大人。”
“您这是想我了吗？”
“还是您想再在妾身的身上留点儿痕迹。”
但还未让姜夭靠近。
刘霄先忌惮地后退一步，因为他体内的妖兽血脉正在疯狂示警。
迎上眼前这个女饶目光，都有种浑身刺痛的感觉，好似有万千根针在扎刺着肌肤。
周身散发的威压竟然让他这个大乘境都隐隐有些凝重。
徒然，刘霄眉头紧皱，试探道：“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掌控你体内的法则了？”
姜夭闻言，发出一阵银铃般却又透着彻骨寒意的笑声，笑声在凤夭阁内回荡。
“师尊大人，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呢。”
“我之前听您，你可是很想要这个法则。”
罢，她轻轻抬手，五指间似有黑黝黝的光芒闪烁，那光芒看似柔和，但一出现周围的光芒都是似要被其吸收进去一样。
刘霄心中大骇，他能清晰感知到这股力量的恐怖，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暗中催动灵力，准备随时应变。
姜夭像是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一样，身体一软，瘫坐在霖上。
又哭又笑，显得有些精神失常一样，语气失魂落魄道：“师尊大人，您这就要动手了？”
“当年您对我下手的时候，可没这么心翼翼啊。”
“您不应该拿着烙铁和各种器具来好好招待徒儿嘛。”
“您不是徒儿越痛苦，您就越兴奋嘛。”
“每次您看到这些法则出来的时候，不是挺高心。”
“怎么现在却是这个样子！”
“让妾身好生寒心呢。”
见没有得到回应。
姜夭的双唇仿若被细密的丝线紧紧缝起。
头颅如同牵线木偶般，机械而迟缓地偏去。
脖颈显得软绵无力，似一条失去了筋骨的蛇，悄无声息地滑动，带动着她的脸一点点转向他。
房间内的灯光在这一刻摇曳不定，阴影在她脸上肆意游走，将本就怪异的场景勾勒得愈发阴森，让人脊背发凉。
刘霄警惕的再次后退一步，体内的灵力剧烈震动，突的他嘴角上扬，发出一道爽朗的笑声，“徒儿，恭喜你成功融合法则。”
“也不枉为师一番苦心呐。”
罢，他瞥了一眼，见姜夭还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还以为她真的被折磨疯了。
于是强行压着不安的情绪，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接着道：“为师也不想这样对你。”
“主要发现你有成仙之资，身上又有法则环绕。”
“如果不这样，你根本融合不了法则。”
“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现在看到你成功融合法则，你知道为师有多高兴吗？”
“哈哈哈.......”，他拍的胸膛“嘭嘭”作响，嘴里发出高心笑声。
“我的徒儿离成仙不远了。”
笑了一阵之后，刘霄见姜夭眼神像是在看猴儿一样，笑声逐渐显得有些尴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然后强撑着面皮道：“徒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
“我问心无愧。”
“曾经每次看到你被折磨，我都心痛到不能自已。”
“恨不得受折磨得那个人是我。”
“为师还是花了好几年才忘掉这个痛苦。”
“现在看到你成功融合法则，我就释怀了，证明为师做得一切没有白费。”
“况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成功帮你融合了法则，你应该感激我，而不是揪着不放，这也没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姜夭嗤的一下笑出声来，“原来是这样。”
“那我岂不是还错怪您老人家了。”
刘霄眼神躲闪，低下头大笑着回应，“那可不！”
“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咱们师徒齐心，为师会尽力帮助你成........”
仙字还未出口，姜夭就闪到他的身前，绕着漫步，满脸认真，话音像是在陈述一般。
“你知道吗？”
“我最讨厌有人，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干嘛还揪着不放。”
“这是我听过最不讲理的一句话。”
“我就想问问你，你过去了，你有问过我过去了吗？”
“那你过去了，我就必须原谅你，你在伤害我的时候，你的良心呢？你有眨眼睛吗？”
后面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一句比一句沙哑。
而在刘霄大脑飞速运转，低着头思考如何应对时。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姜夭的瞳孔正逐渐变得猩红，血泪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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