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一个蹬腿，最前面的胖子轰然倒地。后面的胖子从身后操出一根铁棒，猛地朝我挥来。我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俩胖子一前一后的跟来。
从四面围来的人群，把我、胖子和姐围了一个圈。
“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你吃白食的地么？”胖子愤愤不平。
我恢复了理性：“咱有事好好。”
“好好？！你看我二大爷挨的这一脚。”胖子握紧铁棒，朝我走去，人圈立即发散变大。
“三子，别打。”李丽从人群中冲出来。
胖子停下看着李丽：“丽，他……你认识？”
李丽走到我身旁，手攀住我：“我兄弟。”
我吃惊地看着李丽，突然人群中发现了王舒，王舒紧张地看着我，旁边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搂着王舒。
“丽，不是哥不给你面子，你也知道规矩，这子吃霸王餐还打了二子，这教训是肯定要给的。”胖子不紧不慢地。
“三子，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今这事就到此。”李丽有点生气地。
胖子狞笑着：“丽，二子是我兄弟，他受伤了，我必须给他个法。”
二胖子接话：“哥，不用你给法，我跟他单玩。你就别管了。”
王舒和墨镜男走了进来：“怎么不给我丽面子？”
胖子看了一眼墨镜男：“你谁啊？”
墨镜男摘下眼镜：“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三子脸上失色：“哎呦，杨哥，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敢不敢。”
二胖也附和着笑：“不是，杨哥，都是误会。”
杨经理轻蔑地一笑，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吧？”
我还没回过神，麻木地傻站在那里。
“晓光，你怎么在这？”王舒关切地问。
我醒悟一般地回答：“没事。”
杨经理笑了笑，弯了腰悄声对：“年轻人，我理解，你快回去，这里没事了。”
李丽推着我，也悄声：“管好你自己，别什么都好奇！”
王舒和杨经理是什么关系？李丽怎么又跟这些垃圾熟识？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搅得我一夜难眠。
清晨，北方的冬日冉冉升起，寒风中的阳光透着一股温暖的信号。
我早早地来到了车间，跟着慧忙碌。
“你是大学生吧？”慧举着量杯摇晃。
“不是。”我尴尬地笑。
“看你什么都懂，真佩服你。”慧甜甜地笑。
我看着轰鸣的机车，问慧：“我们厂产量还可以，这质量怎么样啊？”
慧眉头紧锁，摇着头：“不知道。”
“你搞技术的，应该知道的。”我肯定地。
慧朝晓光笑了笑：“我这个不是技术活，要问技术，你得问班头。”
“我听，厂里这段时间又赔钱了。”我试探地追问。
慧环顾了四周，神秘地：“赔了，赔大了。”
“为什么啊？不应该啊？”我沉思。
慧释然一笑：“你想知道，你就得上夜班。”
我转身离去。
“去哪？我们这还没测量出结果了。”惠露出真的表情。
我回过头，笑对慧：“我找班头去，从今开始，我上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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